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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已早慧,深諳琴棋書畫,尤其是在棋藝方面的造詣,更是道行高深,只不過凌寒不知道罷了。
之後的幾局,凌寒連連慘敗,終於明白自己之前之所以能夠贏他,是他刻意讓步。見過凌寒下棋的人都知道,凌寒的棋品很差,輸了就不開心,不開心就不玩了,所以多年來,她都沒有專心學好棋藝。
“華蘇哥哥欺負我,不玩了。”她扔下棋子,佯裝生氣,而華蘇看在眼裡,嘴角含笑,須臾,他才緩緩開口:“下棋本就是為了陶冶情操、修身養性,倘若計較其中輸贏,還何來趣味可言?”
聞言,凌寒身形一頓,華蘇繼續說:“再言,對於初學者,我在最初讓步,只是為了引你入勝,提起你對五子棋的興趣,之後才會有與我對弈的可能,而我若是一直讓步,只怕無法使你提高棋藝,除此之外,我沒有想到寒兒竟是十分看重輸贏呢。”
凌寒面上微紅,承認自己棋品很差,也虛心接受華蘇的直言教誨,更是羞愧方才的態度,換作是爹爹,只怕沒有他這樣耐心引導,早已數落她好幾回了。
思及此,凌寒收拾好心情,與他繼續下棋。
華蘇微微一笑,繼續耐心地引導她。
華蘇高超的棋藝境界,凌寒無法在一朝一夕之內趕上,不過,連續幾局下來,比剛開始好了許多,雖說輸多勝少,但總比一局不勝要好。
不知不覺,他們已經下了三個時辰,眼看天色漸暗,華蘇的視線漸漸模糊,不能再陪她下去了。
“寒兒,今日就下到這兒吧,天色已晚,我命人送你回去。”華蘇執子未有落下,而是看著眼前模糊的面容,含笑說道。
凌寒抬起頭,未能發現華蘇的異樣,而是驚訝天色居然已經暗了下來,隨即又看向棋盤,輪到華蘇落子,尚未下完,覺得就這麼離開,有點可惜,便說:“落得殘局多不好,還是下完這一盤再說吧。”看來,經過這一天,凌寒已對五子棋深深著迷,也有些樂不思蜀,殊不知宮門外正有一個人在等她回家。
“好,那就下完這一局再命人送你回去。”華蘇淡笑,已看不清對方的容顏,更是看不清棋盤上的經緯,可是,他沒有拒絕,而是選擇陪她下完這盤棋,因為這是他好不容易為自己爭取來的時間。
他多麼希望,這一刻能夠永遠靜止,然而,他最終還是要送她出宮的。
影影綽綽,華蘇只能看到黑白相間的影子,不知道棋子的具體位置,凌寒瞧他遲遲沒有落子,便提醒道:“華蘇哥哥,輪到你了。”
華蘇微微頷首,拉起廣袖,隨意將黑子落下,凌寒見勢大笑:“哈哈!華蘇哥哥莫不是下久了有點迷糊?怎不知黑子落在這兒你就贏了?可惜,落子不悔真君子,這一局是我贏了!”說罷,她將白子落下,堵住了華蘇的四枚黑子,形成了白子連成五枚的局勢,而那個地方本來是屬於華蘇的。
凌寒雖然贏了,可仍是一臉狐疑地看向華蘇,問:“華蘇哥哥,不會到了最後關頭,你還讓我吧?”
華蘇搖了搖頭,說:“是寒兒聰慧過人,我又豈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讓你?我有點累,寒兒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說著,華蘇揮了揮手,燕斛不知從何處蹦了出來,恭敬道:“皇上。”
華蘇看著凌寒說:“燕斛,派人送郡主回去。”
“是。”燕斛抱拳,復又看向凌寒,說:“郡主,請隨屬下來。”
凌寒微微頷首,抬眼看向華蘇,笑道:“那華蘇哥哥也早點休息,咱們改日再下,寒兒告退。”說完,她隨著燕斛離開了。
這裡,又只剩下他獨自一人。
華蘇看了眼棋盤,正打算離去,怎料面前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說:“臣妾參見皇上。”說話的正是昔日的太子妃,今日的皇后莫秦羽。
莫秦羽微微欠身,沒有華蘇的回話,不曾抬頭。
華蘇微微皺了皺眉,繼而笑道:“皇后平身,不知皇后為何會出現在此?”莫秦羽抬起頭,看向華蘇,先是愣了一瞬,隨即又恢復高傲的神情。莫秦羽苦笑,眼前的華貴男子雖然面帶笑容,卻沒有笑到眼底,他對自己笑,遠沒有剛才對郭凌寒那般溫柔。
“臣妾方才無意路過,見皇上與郡主下棋正歡未敢打擾,待郡主回去,才想到出來給皇上請安。”莫秦羽不慍不怒地回道。
“哦。”華蘇淡淡看了她一眼,繼而提步欲走,不料莫秦羽又問:“臣妾也對皇上所說的五子棋頗感興趣,不知是否有幸能請皇上教教臣妾?”
“既然皇后有興趣,那朕改日再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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