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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何方要如何走出這陌生的地方,如果方便可以同乘一車。
果然不出所料,望著冗長的街道,一輛飛馳的馬車出現在盡頭的遠處,馬蹄夾雜著車輪之聲在安靜的四周越發響徹,清舞立馬扶牆撐身而起,走到了路中間。
馬車越來越近,清舞將貼在臉上的溼發勾至而後,朝那駕馬的車伕揮了揮手,那車伕明顯也看到了遠處的女子,車速漸漸放慢,見他掀開車幔,轉頭對裡頭的人說了幾句什麼,馬車便緩緩而停,距離清舞五六米之遠。
清舞上前走去,越走近就越看清那輛馬車,內心竟然出現一種前所未有的驚慌,不知不覺停下了腳步,怔怔的看著馬車。!》
亮黑墨漆車架上用金銀絲錯處各種華美的滕文,飛翹的車簷雕著卷角,四個卷角上滾著朵朵祥雲,華蓋上披著錦繡翠玉鍛旗,旗下墜著黑色雲紋流蘇,車外壁上還綴著名貴的綠松石,這樣的香車華蓋簡單中卻帶著無法言喻的尊貴。
這香車清舞覺得異常眼熟,正細細想著,一隻修長的手掀開了簾幔。
那手好看的不得了,清舞看著那隻手,曾幾何時她在做著被人用刀刺死的惡夢時,也是這樣的手掀開她床帳,她一下子愣住了,天底下能有如此好看的手只有一人,那人便是擁有絕世容顏的霆王殿下,這華蓋香車如此眼熟,原來這便是自己在霆王府平日做的那輛馬車。
清舞不禁詫然,驚呼聲差點呼之欲出,腦子裡一下全都明白了,慕容赫根本就不打算相信自己會乖乖回到霆王府,所以精心編制了這樣的相遇,他早已知道軒轅霆野的行程,所以刻意兜轉至此,又等著大雨來臨,一方面便是知道迷路的自己一定會攔下馬車詢問,更重要的一方面便是當軒轅霆野看著被大雨淋溼的自己,那麼一切都不由分說,以他的個性一定會將自己帶回府上。
這樣的慕容赫簡直就是像一場遊戲的幕後操縱者,主宰著遊戲的生死廝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實在可怕。
清舞來不及多加思考,更不願如此狼狽的與他相見,乘他還沒將簾幔全部開啟,立刻轉身跑走。
縱使她跑得再快,腿上的擦傷仍是讓她力不從心,心中更是踹踹不安,溼漉漉的裙裾好幾次險些將她絆倒。
軒轅霆野將車幔全部掀開,一身黑衣的他從馬車裡走了出來。一眼便看見她狼狽的背影。心中暗納,為何這女子明明攔下馬車,卻又忽然在看見自己一瞬間就轉身跑走,他眉頭微微蹙了蹙,心中泛起一種難以言說的煩悶。問向一旁的手下:“可曾看清是誰?”
那車伕恭謹的回稟道:“回殿下,未曾看清。”
他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空蕩蕩的寬路上,一身白衣被雨淋得透徹,緊緊的貼著身子,微微顫抖的雙肩看得異常明顯,這樣纖瘦的背影怎會和夢裡的她越來越像?些許是自己想多了吧,她怎麼可能出現在這,又怎麼可能隻身一人?這裡離那風雪閣偏遠得緊,阿璃是斷不可能一個人出現在街道上,她若出府身邊一定跟著春桃那貼心的丫頭。
總總可能的想法又被他矛盾的推理一一篤定。
隱在遠處的十來人,個個身穿黑色玄衣,正緊緊的盯著這輛奢華尊貴的馬車,見馬車停下,一名年約二十左右的男子看著前方的境況,有些疑惑,轉頭對上身側的男子輕聲喊道:“大哥,馬車怎麼忽然停下了,霆王該不會發現我們了吧?”要是被他發現弟兄們跟蹤多時,就該麻煩了。
“不會,你看他正定睛看著前方疾走的女子,密音閣傳來訊息說霆王近日常常失神,眼下定是如此。”說這話的人,便是這幫兄弟的帶頭大哥,年約三十左右,稍稍比眾位兄弟年長些。
密音閣,閣如其名,是江湖中第一密閣,以探聽之術得名,專為人打聽不知道的真相,凡是能出得起價的,就算是身在皇宮中的軒轅洪帝還是遠在北辰的高官貴人也難逃密音閣的密探之術。此方,花了重金才能買到如此一條訊息,然而這樣的訊息對他們來說足以震驚四方。
“大哥,既然如此,我們不妨現在行動?”男子話剛說完,身後十幾名兄弟開始有些按耐不住,緊握手中利刃,打算衝出與之拼殺。
領頭的大哥一掃身後弟兄,壓下聲音嚴厲的否決道:“現在還不可,在還沒弄清情況下,不可胡亂行動,要知道刺殺霆王並非易事,要不是這次霆王妃離府,霆王心不在焉,哪裡還有咱們在這暗處的緊緊跟蹤,兄弟們我們的機會只有一次,且不可失之。”
領頭此話一說,身後的殺氣漸漸隱退。大家都心知肚明,身為戰神的霆王殿下擁有的武功可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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