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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順眼望去,窗臺邊放著幾株淡雅的鳶尾花,桌上放著成套印著墨梅碧色琉璃茶盞。
她起身坐在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和自己原先的一個樣,只是比自己更勝幾分動人姿色。
芙蓉如面柳如眉,肌膚甚雪貌甚花,發柳散如瀑,櫻桃小口唇紅齒白,有種‘含辭未吐,氣若幽蘭’之感。
清風入室,思絮紛飛。一場車禍讓她穿越而來……
已是第七日了,到底還是不習慣。
慕瑾璃醒來之時只說失憶了,據貼身侍女春桃說,自己叫慕容清舞,是府裡的三小姐,因懷玉而生貌若傾城,倍受寵愛。可是後來患上癆病,一病便沉痾多年,說話顫音,愈發內向,慕容赫疼她的耐心便消磨殆盡。
簡單說來,自己有兩個哥哥,一個慕容清海一個慕容清雷,系出同母;二夫人生了大小姐慕容清琴和慕容清雲,三夫人生了二小姐慕容清詩和三少爺慕容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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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清舞臉掛麵紗出了府,在路上遇見騎在馬上的四殿下,錯愕間忘記躲閃,就在馬即將撞到清舞的時刻,四殿下迅速勒馬急停,一聲長長的馬鳴震耳欲聾。
那四殿下丟下兩個字,清舞便昏厥過去,竟是“找死”二字。
之後便駕馬而去,然而沒有想到,真正的慕容清舞便這樣死去從而換來她的重生……
瑾璃手中把玩著自己的髮絲,黑色的髮絲纏綿在她的指間。
既然上天給了她再活一次的機會,那麼她一定會牢牢握緊,一定好好活下去。
從此慕瑾璃便是清舞,清舞便是她。
吱呀一聲,一名年約十三歲左右的女子推門入室,此人正是春桃。春桃嫻熟的替她挽髮梳理。
清舞這一醒沉痾多年的癆病都好了,就連宮中太醫也連連道喜。
今天是醒來的第七日,張玉清早已命人打點一切準備出府。
張玉清是清舞的孃親,總說如今病能好,全都是上神庇佑,要同清舞一同去往天陵山的靜靈寺祈福。
春桃一切打點好,引她坐上馬車。
外頭的空氣真好,她深深的呼吸著,如同困籠之鳥,忘記了顛簸不適,盡情的享受這自由暢快的美好。
清舞玉手掀開馬車簾幔的一角,一眼望去,萬里晴空竟展眼底,越靠近天陵山人煙就越少,偶有幾隻飛鳥盤旋於空,啼聲鳴叫。
舟車勞累實在疲倦,清舞又在馬車上小憩一會。
“小姐到了。”春桃挑開車幔。
清舞下了馬車,跟在張玉清身邊。
幾個大約四五歲的小男孩看見前方下車的清舞,不由得瞪大眼睛。
“好漂亮的姐姐啊……”
“我們打賭,誰敢上前把廟裡的香灰抹在那姐姐的臉上,這串冰糖葫蘆就是誰的?”不知哪個男孩說了一句。
靜靈寺依山環水,是塊寶地,許多香客不遠千里來到天陵山,多半也想一睹山中風華。天陵山中樹木繁多,種類萬千,各種藤蔓入地千尺。
張玉清走在前頭,正和寺裡的高僧參佛禮拜。
站在靜靈寺的雲梯上,清舞看著身後鬱鬱蔥蔥的樹林,好像一片巨大的海,望不到盡頭,一條小溪蜿蜒纏綿其中,宛若女子柔柔的薄紗。
一個男孩從人群中躥了出來,拉住清舞的裙角,“姐姐……姐姐。”
稚嫩的聲音,將清舞的思絮拉回,她轉過頭,看著男孩,個子才到她腰間,圓圓的大眼望著她,小小的手拉著自己的裙襬。
“什麼事?”她蹲下身子,摸了摸孩子的細發。男孩的細發很軟,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細細的輝光。
突然,男孩的手迅速摸上了清舞的臉頰,那雙沾香灰的幼手在她的臉上摸了幾下,露出幾抹得意的壞笑。
頓時,清舞灰頭土面。
清舞怒瞪男孩,“小鬼,你做什麼?”
男孩一溜,跑了開來,嘴裡還興沖沖的喊道:“哦……冰糖葫蘆是我的了。”才幾下,便消失在人群中,淹沒的無影無蹤。
春桃破口大罵,哪家不知好歹的小東西。
清舞覺得自己真是倒黴,還沒祈福便遇見這等事。
春桃上前用帕子擦拭,“小姐,那邊樹林裡有條小溪,我們去洗洗。這滿臉塵灰,哪裡敢去拜見高僧。”
“你在這等著,我自己去便可,娘若問起來,你只說我去去就來。”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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