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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涮了獅虎獸一把,看他有火發不出的鱉樣,心裡那叫一個爽!
“是什麼,到哪裡偷?”我直言,目光誠肯狀。
“你悄悄混進潭嘯山莊,尋找機會,找到一本書——《龍訣》”
“只是一本書?”我有些愣地反問一句。
“對,就是一本書!”獅虎獸狠呆呆地切齒一說,對我的容忍到了極限。
“小要飯的有一事不明。”
“講!”
“龍少武功蓋世,何不親自取來,小要飯的笨手笨腳,盡心辦事是一定的,但唯恐有什麼閃失,最終弄巧成拙,耽誤了龍少的大事!”
“你他奶奶的!”獅虎獸一個吼,“這麼弱智的問題你也敢問,爺要是能自個取來,還用你這個下三爛,你用屁股想一想,如果你的家裡有一天下奇珍,你會讓武功蓋世的人知道在哪嗎?”
“這,當然不會。”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我還是不明白,他的府裡能人如雲,為何獨獨選中我。
他一個冷笑,拆穿我的心思。
“你是一個最生的面孔,你去,不會惹人生疑,再說,你本來是一個臭要飯的,不用裝模作樣的學做奴才,本來就是,所以不會讓人生疑,你去做這件事是不二人選!”
我冷笑三聲(當然是在心裡),心說,你母親的,我在你的眼裡就是一抔糞土!我的面子在你的眼裡還不如鞋墊子!我發誓:有朝一日我得手時,一定將你這頭巨獸碎屍萬段!我又一個想:你想得招妙,可一樣你還是想不到,那就是,我如何就死心塌地為你辦事,我再傻也不會傻到為你賣命的地步,瞅準時機,我會一跑一個準。想到這兒,我外表佛教徒朝聖般虔誠地答應下來,又說什麼肝腦塗地的話敷衍他。
“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不回來——”獅虎獸的話劍一樣拉出了鞘。
我的冷汗飛下來。嗓子感到一陣緊澀,我難道中了他的什麼毒。
“女人是這世上的尤物,也是這世上最毒的武器,爺的乾妹妹也不是誰都能上的!”他又留了半截話,話鋒一轉,“總之,一個月內你回到這兒覆命,那就什麼事都沒了,否則,呵呵——你會死得很慘!慘到屍骨無存!”
我確信中了世之奇毒,萬萬沒有想到,那一具熱燙的豔體竟是天下奇毒。我啊地叫了一聲,感覺腥鹹衝頂,奇毒正一絲一縷地緩緩向我的大腦匯聚。太卑鄙太齷齪太狠毒太……我想不出還有什麼更解恨的話。不知何時,他的乾妹妹,昨夜那個讓我**的女人竟然倚在他的身旁,她的嘴角分明掛著一抹不為人知的淺淺的詭笑。我恨,我詛咒她,可是,我無力迴天。
“還有——”
我一個趔趄。
“如果事情敗露,絕對不可以提到龍少兩個字,爺最討厭被人出賣!”那眼神刀一樣飄過來,隨時都可以割我的喉。
我殭屍樣回話:“是。”
想想,人不能太貪啊,當初白白得了五十兩,鳥悄走人,多美的事啊,偏偏貪念大增,追到了這樣一個活閻王,我那叫一個痛哭流涕,哭得滿堂無人,哭得月冷清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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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對委派我幹那樣一件大事也表示懷疑。
“龍少,易小洛那個小要飯的手無縛雞之力,何以擔此大任?萬一他敗露了風聲,豈不打草驚蛇,惹得天霸提高警惕,那我們就更難得到《龍訣》了!”
“你懂什麼?”獅虎獸一掃略顯青嫩的兔子,嘴露奸笑,“爺看好那個小要飯的,你別看表面傻里傻氣的,其實骨子裡,一肚子滑油,爺要的不是他的功夫,而是他的機靈勁,你沒感覺到,他眼珠一轉就三個道。”
“為什麼讓他和玉香魂?”
“呵呵,你心疼了?”
“龍少,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兔子不是緊張,而是急於申辯什麼,竟生出了一頭汗。
“爺也沒說你是那個意思,爺知道你不喜歡女人——”
“龍少!”兔子猛得跪地,打斷了他的話。
“讓爺把話說完!”獅虎獸以不容反駁的口吻道,“那個小要飯的是我們的一粒棋子,他的命在刀刃上轉悠,早晚會身首異處,換句話說,事成之後,別人不要他的命,爺也得要,所以,你不要打他的主意!”
“我沒有!”兔子一臉怒紅,一身驚汗。
“還要爺把話點透,昨夜,你去玉香魂和小要飯的房間外做甚?”
“這?”
“要不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