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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少,我——”兔子驚慌無語,耷下頭。咱這個來氣,替兔子叫屈,是兔子的人馬不好嗎?如果換了別人的人馬,恐怕現在小命已不保了,你龍少再厲害,也是血肉之軀,再硬拼下去也是會死的。再說了,你龍少的小命重要,還是你的山莊重要,如果你命都沒了,那個駐龍山莊還有何用?眨眼的功夫就成了駐蟲山莊,還不偷著樂,在這兒瞎嚷嚷什麼?想歸想,但這等話,咱是打死也不敢出口的。
萬籟靜寂,隨行幾十位駐龍山莊的護莊劍士也不敢長聲喘氣。
僵局,絕對的僵局。該咱表現的時機到了。
“呵呵——”咱先用笑聲弄個開場白,然後插到龍少和兔子的中間,滿臉堆笑,“小要飯的早說過,龍少福大命大,必會逢凶化吉,龍少雖然受了重傷,可咱自家兄弟這麼快就來接應了,真是老天長眼……”
我無意地瞥見獅虎獸的一個惡瞪——小心狗命!立時伸舌閉嘴,做死去狀。
“龍少,你受傷了,重不重?”兔子無不關心地問道。語氣急切而悲憫。
龍少並未回聲,翻身上馬,仍是餘怒未消,“駕!”一聲厲喝,飛奔而去,兔子押上我,隨後馳騁追去。
一氣奔回到駐龍山莊。
咱稀裡糊塗就被押到一處暗房,“哐啷——”一聲上了鎖。
“這位大哥——”咱蹦高高急問。
“媽的,閉嘴,這是駐龍山莊的大牢!你被捕了!”
我暈死。
駐龍山莊大廳。
龍少陰沉著面孔,滴水成冰,空氣凝固。
就像這凝固的空氣一樣,我在大牢裡鬱悶了兩日,兩日裡,除了一日三饃外,再無其它,人影也見不到一個,我快憋瘋了。第三日一早,嘩啦一片腳步聲。我獐頭鼠目地趴在牢窗上大叫。兔子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的那個小淚呀,嘩嘩如流水。
兔子笑了,那種很得意的笑。
“知道兔爺來幹什麼嗎?”兔子好似漫不經心地問我。
我用袖子抹乾了淚,說了句不知道,猛然醒悟,趕緊補充說,“知道知道,一定是兔爺爺知道小要飯的悶得慌,來陪小要飯的說話。”
“你那個小嘴呀!”兔子壞笑,“看我不把你的小白牙一顆一顆拔掉!”
我閉嘴,爾後捂著嘴巴嘿嘿直笑。
“好了,說正經事!”兔子的臉忽然變得嚇死人。這時我才看清兔子的手裡揮一杆大筆,判官一樣,有人擺來躺椅,兔子一屁股坐下,翹著二郎腿,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說吧,統統說出來!”兔子眼皮也不抬,拋過來一句。
“說什麼?”我佯裝愕然。
“小要飯的,你要頑抗到底嗎!”兔子瞪著並不大的眼睛兇喊,“《龍訣》在哪裡!”
“兔爺爺——”我一臉糗樣,“那日你捉到我時,我就實話實說了,真的被搶了,至於是什麼人,我也不知道。”我態度極其誠懇,眼裡漾滿淚珠。
“見過龍少殺人嗎?”兔子對我的回答失望到谷底,劍走偏鋒,他搬出獅虎獸恐嚇我。
“見——過——”我有點怕怕。
“龍少殺人如捏死只臭蟲,希望你不要讓他失去耐心!”
“可是——”我抬頭望了他一眼,將後一句,你就是殺了我,也找不出《龍訣》啊生生嚥了回去,委屈得直想鑽到媽媽的懷裡大哭。
“你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啊!看來兔爺不給你動點真格的,你真不知道兔爺爺三隻眼!”說著話,上來幾個人將我小雞一樣抓到,揪頭髮擰臉掐胳膊的都有。
太不通人情,這隻該死的三瓣嘴,我咒詛兔子。 “小要飯的!”驚堂木一拍,我心這個顫。
“來啊,大刑侍候!”死容易,活受罪可就不那麼簡單了
“都什麼大刑啊?”我用袖子抹了把淚,可憐兮兮地問。
兔子咯咯一笑,無不陰險地羅列:“A辣椒水,B老虎凳,C釘竹籤,D紅心相連。”
前三個咱得省省吧,提個小心臟問,“什麼是紅心相連啊?”
“呵呵——”兔子和幾個打手都樂了。
“就是燒紅的烙鐵放在你長胸毛的地方,那地方離你的小心臟最近,滋拉一聲,燒得冒出黃油!”一個傢伙在做旁白,兔子滿意地點頭,並用挑釁的眼神盯著我,小樣,服不?
真個生不如死啊,不如一劍穿心的痛快,這許多個地獄才有的酷刑,咱的嬌嫩肌膚怎麼受得了?
“還有沒有E可以選擇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