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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想起被困在機關裡時,他處處護著我,此時卻是如此下場,我有種想大哭的衝動,手更用力的握住他,他的手卻像被針紮了般往後縮了縮,我以為他終於有反應,卻見他的眼仍是呆滯,而手上傳來濃稠的感覺,我低頭一看竟是他手上的傷口未經處理,已化膿,被我用力一抓,濃血從傷口滲出,我一驚,馬上想到他身上的傷,想也不想的拉開他的衣領,從肩膀延到胸口的疤讓人觸目驚心,雖然已結痂,疤痕的一圈卻還在發紅,顯然沒有全愈,汙濁附在傷口上,不發炎發燒才怪。
我猛地轉身,狠狠瞪著小丁,想破口大罵,但看著他邪氣的眼,覺得大罵也毫無意義,便只是咬牙切齒道:“你出去!”
“出去?”他揚眉,“這可是我的地方。”
“我要幫他清理傷口。”
“可以叫丫頭來。”
“不需要她們。”
“我不允。”
“耿千柔我恨死你!”再抬頭看他時,我已淚流滿面。
他一怔,看著我。
“出去!”我又說了一遍。
他的眸光轉深,這是他發怒的前兆,我卻無懼的看著他,他盯了我一會兒,當我又有眼淚淌下時,他深吸一口氣,轉身便走了出去。
門“嘣”的一聲關上。
“你去準備一桶熱水,準備傷藥和乾淨的衣服來。”我轉頭吩咐站在一旁的看守。
那看守被方才小丁的怒意嚇到,聽我說話才反應過來,“哦”了一聲便去準備。
一桶熱水馬上被搬上來,藥和乾淨的衣服也準備齊全。
等看守離開後,我才動手脫舒春雨的衣服,上身衣服脫開,許久未清洗的身子和頭髮散發著難聞的氣味,我全不在意。
“你忍忍,洗乾淨就好。”我對他溫言說道,同時脫他下半身的褲子。
褲子脫下來,他絲毫不掙扎,我心裡一沉,看來他真是傻了。
不看他精壯結實的身體,我扶著他,讓他泡在熱水中,然後一點點的替他清洗髮炎的傷口,應該是極痛,他卻全不掙扎,只是木然的看著我,面板漸漸被熱水泡得泛紅。
又用了一桶水,身上的傷才被徹底清洗完,小心避開傷口,替他把身體擦乾,手中浴巾經過他下身某處時,停住,之前因為生氣並沒在意,此時不小心瞄了一眼,才發現那裡情況不太妙,我嚥了口口水,有些為難,最後把手中浴巾開啟蓋住那處要害,既然已有抬頭跡像,還是不要招惹為妙。
看來男人真是下半身動物,即使傻了也一樣。
我得出結論,掃去腦中邪念,專心替他在傷口處上藥,藥撒到傷口,他身體震了一下,很痛嗎?我看著那灰色的藥粉,想也不想的沾了些在手指上放在舌尖上嘗。
鹹的。
怪不得會痛,怕他著涼,我將乾淨衣服蓋在他身上,開門找看守理論,卻見小丁竟在還在門外,盯著我的眼神無比幽冷。
“這到底是不是傷藥?”不理會他的表情,我直接問到。
“你愛用不用。”他冷冷一句。
“你是不是在藥里加了鹽?”
他冷笑:“讓他痛苦方法有的是,我還不至於用這麼沒水準的方式。”
我想了想,也是,之前的“情豆”,現在的失心之藥,都是大手筆,何況舒春雨現在是他手中的籌碼,還不至於想害死他,眼下我只有相信那是傷藥,且試了再說。
替舒春雨上完藥,幫他穿上衣服,我已累的一身汗,我用梳子替他梳著發,看他張著眼眼中毫無焦距,忍不住一陣心酸。
做不成寡婦,竟讓他成了傻子。
“傻子是我的專利啊,舒春雨,你幹嘛和我爭呢?”我不會盤發,更不會盤男人的發,只是一把用細繩紮起,“我可從來沒替男人洗過澡呢?女人也沒有,連貓狗也沒有,所以你賺到了,你是不是該有點反應?”我低下頭看他是不是真有什麼反應,但他的表情仍是木然,我輕嘆了口氣,放下梳子,看著他發怔。
“你是不是差不多了?”小丁始終未離開,此時他終於忍不住催我離開。
我想起明天便是婚禮,定是場硬仗,而今天小丁已是耐著性子忍我很久,便站起身,道:“走吧。”
小丁跟在身後,走出屋外,星光滿天,我深吸了口氣,心想,這夜還真是長。
“不虧是好妻子,看得我妒忌的很,真想一刀殺了他。”小丁忽然在我身後說道,後面半句竟是帶著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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