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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出動一起觀賞,現在有幸可以看到,自然高興。
“聽你口氣好像真是帶我出來玩的。”我雖高興,卻不忘自己不過是被他綁來。
他聽懂我的意思,只是笑並不接話。
“花燈節還有幾天?”我又問他。
“六天。”
六天?六天後正好一個月。
“六天。”我重複著,總覺得六天後一切都會不一樣,我的快樂就要到頭了吧?他又會如何處置我?
“我餓了,我們找地方吃飯。”我說
暻城最大的酒樓。
我不知道那廝為何忽然如此大方,雖不是雅座,但能在像樣的酒樓裡吃像樣的菜已經不錯了。
大堂裡很是熱鬧,形形色色的人各自坐開,有幾個還帶著兵器,我看了幾眼,不敢多看,跟著小丁在一個腳落裡坐下。
與我們同桌的還有一個胖頭陀,一身肥肉,點了滿桌的魚肉,看來酒肉和尚真是有的,桌角上擺著一對銅錘,看上去份量實足,他的樣子讓我想起《水滸》裡的魯智深,同是酒肉和尚,不知這位是否也是一腔肝膽?
夥計上來問我們要點什麼菜,小丁似對這裡的菜很熟,隨意的報了幾樣,那夥計領命離去。
可能是因為生意太好,菜上的很慢,我其實並不餓,此時再看那胖頭陀的吃相,便又倒了幾分胃口,小丁似也並不著急,他的坐位靠窗,人懶洋洋的倚在窗臺上,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
我有些無聊,又不想主動和他講話,便逐個的打量起每一桌的人。
我東邊的一桌應該都是讀書人,不時的站起行禮,兄長兄短個不停,話語間盡是酸氣,實在無趣的很。他們旁邊的一桌,是夫妻三人,夫妻兩人都長的不錯,那孩子大概五,六歲,長相極醜,吃相也難看,吃進去便吐出來,吐了一桌,然後便哈哈大笑,我有些嫌棄的移開眼。離我最近的那桌應該都是江湖人,進來時我偷看過他們幾眼,個個相貌兇惡,看來是不好惹的人物,我此時也不敢多看,收回眼睛正好對上那胖頭陀。
他的嘴角還有飯粒,看著我咧嘴笑道:“這小姑娘倒是生的標緻。”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我長的漂亮,此時我並沒有易容,小丁說我人瘦了很多,長相自然與之前有很大差別,即使不易容,舒春雨也未必認得出來。
我畢竟是女生,雖然那個誇我的人讓人很倒胃口,我仍是很高興的很,只是沒有表現出來,禮貌的笑笑,便轉開頭。
“那位小哥可是你情郎?”胖頭陀乾脆放下手中的碗筷,指著那邊看風景的小丁問道。
我看了眼小丁,笑道:“你看像嗎?”
“難道不是?”
“不是。”
“不是?那定是你兄長了。”
“我們長的很像嗎?”
“那是……?”胖頭陀伸手摸著自己的光頭疑惑。
看來也是個頭腦簡單的傢伙,而我忽然有了惡作劇的衝動,當即苦下臉,哭訴道:“大師你難道看不出,我是被他抓來的嗎?”
“有這等事?”胖頭陀一下子坐直身體。
“他說我長的美貌,要娶我為妻,而我已嫁作人婦當然不從,他便殺了我丈夫,將我帶到這裡,我幾次想逃跑,他竟拿刀割我。”我拉起袖子給他看手臂上那次被慕容山莊劃開的刀痕,舉起手的一瞬,靠袖子的掩護,我快速的用口水在臉上抹了幾下。
我這個方位,這個小動作小丁看得尤其清楚,他有些傻眼的看著我,似忘了爭辯,我只當沒看見他,反正我說的也是實話。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太平盛世之下竟有如此罪刑,老納一定為女施主作主。”胖頭陀之前還稱我小姑娘,口氣甚是輕薄,此時竟一副救世主模樣,道貌岸然應該就是這樣子。
我也不揭穿,一副感恩戴德的樣子:“大師若真能救民婦於水火,民婦一定感激不盡,只是他武功高強,大師恐不是對手,白白傷了性命,還是算了吧。”後面一句明顯煽風點火。
而那句果然湊效,那胖頭陀一下子站起來,拿起那對銅錘嚷道:“江湖上誰不知道我無敵旋風張和尚的名頭,女施主,今天這個忙我幫定了,”他用銅錘指著小丁道,“你是何人,我錘下不傷手機之輩。”
小丁半靠在桌子上,懶懶的睨他一眼,很久才道:“我是誰為何要告訴你?”
“呔!”他話音剛落,整張桌子竟在我眼前被那銅錘擊的粉碎,我吃驚不小,反射性的閃到一旁,心想,這個玩笑是不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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