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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人慢呑呑的打算離開。
“大嫂是何時中的‘情豆’?”有人在我身後問。
我停住,還是被看出來了。
疼痛 (上)
幾天來,慕容瓏一直在給我做針灸,插滿頭的那種,一直在逼我喝藥,超極苦的那種。
我天生怕苦,記得小時候吃藥,因為藥片太大,母親便把藥片放在水裡碾碎了,再放上糖給我吃,卻還是苦的要命,不給面子的全吐出來,最後總是在父親傢伙伺候的威脅聲中含淚呑下。
現在我是大人,餵我喝藥的人也並非我父母,我卻仍想耍賴。
“這藥能解我體內的毒?”
“不能。”
“能不讓我痛?”
“不能。”
“能使我青春常駐,美若天仙?”
“呃……不能。”
“那喝它作甚?”
“它至少讓你不那麼痛。”
“可還是痛。”
“至少可以緩解。”
“不喝。”
“不然你會痛死。”
“總比苦死強。”
“大嫂-。”
“不喝。”
“公主-。”
“不喝。”
“讓我來。”
“我不……”我猛的睜開眼,看到一直在旁觀戰的舒春雨已接過那碗藥,他臉上並無什麼表情,我卻看得打了個寒顫,“你想幹什麼?”我看著他人走近,人下意識的向後躲。
“喝了它。”他將碗湊過來,濃重的藥味撲入鼻端,弄得我直想吐。
“我不。”同時捂住嘴巴。
他冷然的眼盯著我,我乾脆閉眼不看他。
“切,這傻女人,比我還差勁,大哥沒用的啦。”慕容珏也在旁邊,看著我抵死耍賴,一臉的不以為然。
我被說的不服氣,睜開眼,瞪著他,鬆開手道:“死小孩,我可是你大嫂,你……唔……”
一股濃稠的液體在我說話的同時被灌進我嘴裡,我的鼻子也被捏住。
上當了,我反應過來,而那碗藥卻已全部灌進我的嘴裡,好苦!
我捂著嘴只顧乾嘔,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舒春雨,你這奸詐小人。”我跳起來指著他的鼻子大罵。
慕容家的大當家,江湖上出了名的冷麵公子,人人尊重,不怒而威,何時被人罵過“奸詐小人”?一屋子的人雖是兄弟,卻也對他敬重有佳,絕不會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此時卻被我指著鼻子罵,不由全部愣住,然後同時用同情的眼光看我。
“大哥,我忽然想到有事,先走了。”老三率先離場。
“哼,你慘了。”老四緊跟其後。
老二什麼話也沒說,拿著空碗,看了我一眼才出去。
轉眼,三個人全部閃人。
屋裡只剩我和舒春雨。
呼,一陣冷風吹過。
舒春雨不動聲色,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我呑了口口水。
“我可是公主,舒春雨。”意思是我絕對有權利罵人。
“我知道。”
“我是傻子。”傻子就有口不擇言的權利。
“我知道。”
“呃……”他的眼神為什麼這麼嚇人?我頓時說不出話來,只是看著他的眼,便覺全身發寒。
兩人對視很久,我終於被他的眼神凍得受不了,低下頭,可憐兮兮的說道:“你到底要怎樣嘛?”
一隻手撫上我的臉,我一愣,抬頭看他。
他慢慢地替我擦去嘴角的藥汁,口氣卻是冰冷:“你何時中的毒?誰下的?。”
真是沒人情味啊,完全是審問犯人的口吻。
我並不想回答他的問題,眼睛骨碌碌轉了一圈,忽然撲上去抱住他的腰,故意口齒不清的說道:“哥哥壞,哥哥不疼婉昭了。”直說的自己都想吐
舒春雨顯然沒想到我會有如此反應,看我抱著他的腰,眉頭皺起來,伸手將我拉開,扔到床上。
屁股摔得好痛。
“舒春雨,我可是病人。”我抗意著。
他並不理會我,在我身旁坐下,道:“是不是耿千柔?”
知道還問,我心不甘情不願的點頭,心裡想著,“情豆”因情而種,這算不算給我眼前的人,我現在的老公戴了綠帽子?若是他意識到這點,該是會生氣吧。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