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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千柔在哪兒?”我沒忘記焦爾修也姓耿,兩人該是有關係。
他乾脆不理我,灰色的滿是兇狠,恨不得把我撕碎吃掉。
我真有些怕這種眼神,便只盯著他的鼻子。
“比起耿千柔他真是要比你強百倍,人也比你是帥,若是今天在這裡的是他,他決不會像你這般狼狽。”我之前聽他講到尚書府,說到沒用的二弟,他既不是小丁,那這個沒用的二弟會不會是小丁?他用“沒用”兩定,顯然是充滿不屑,我現在如此激他,他又會是什麼反應?
我並不肯定,卻見他臉脹得通紅,罵道:“你休拿我和這個野種作比較,你竟敢如此說我,他日你若落到我手,我必叫你生不如死。”
又是生不如死,我皺眉,看他現在的反應,小丁並沒有和他和謀今天的事,那他會不會在這裡?就在這裡某處?我眼睛下意識的往四周掃了一遍。
“大嫂,不要再激他了。”身後慕容瓏走來。
他的臉色依然蒼白,行動卻比剛才靈活很多
“你說耿千柔會在這裡嗎?”他已從牢中逃脫,又會易容,任何可能都會發生。
“耿千柔神出鬼沒,混在這裡也尤為可能,只是大嫂放心,慕容世家會保護你的。”慕容瓏很誠懇的說。
然而對於他的誠懇,我卻不能完全相信,我不知今天的發生的事件中慕容山莊所準備的一切,白白驚恐緊張了一番;更不知胡清清已有身孕,對舒春雨把自己當籌碼的事,傻傻同情了一把,他們的話不可信,包括慕容瓏的。
所以我看著那邊已替胡清清渡完真氣,小心將她扶起的舒春雨故意說道:“胡姑娘中了毒,她肚裡的孩子沒事吧?”
“什麼孩子?”旁邊的慕容瓏一愣,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我。
“你還想騙我嗎?我都知道了,胡姑娘有了身孕。”
“大嫂,你聽誰說的?”慕容瓏大驚失色,“這話可不能亂說,壞了胡姑娘的名節。”
我心裡有氣,怒道:“我都知道了,你還不承認嗎?慕容瓏妄我還很信你,你竟還騙我。”
慕容瓏有口難辨,看我真生氣,輕嘆了一聲道:“大嫂,若真有此事,可謂關係重大,與你也有直接關係,我不說,大哥也會說,怎會騙你呢?”他說的認真,不像在狡辯,而話說到此處,他也確實沒有必要瞞我。
“她真沒有懷孕?”
“我剛才替她搭過脈,我敢保證,只是……”他停住。
“只是什麼?”
“只是脈相有點怪,我也說不清怪在哪裡?”他邊說邊沉思起來。
我得到肯定,胡清清沒有懷孕,他們並未騙我,然而卻沒有豁然開朗的感覺,反而心裡莫名的不安起來。
我想起劉裁縫對我說嫁衣肚子的部分小了幾寸,但她是城裡最好的裁縫,衣服大小尺寸早已把握有度;我想起那日胡清清梳得那頭髮髻,同樣的髮髻小丁也曾給我梳過。我也不知道腦子出了什麼問題,這兩幕在我腦中不停攪著,攪得我腦袋快要炸開時,一個想法忽然毫無預兆的劃過我的腦海,我整個人被這個想法怔住。
“男女的脈相一樣嗎?”我問旁邊的慕容瓏。
慕容瓏一愣,不懂我為什麼問這個,道:“不怎麼一樣。”隨即他似想到什麼,吃驚的看向被舒春雨扶著的胡清清。
“有人跟我說過,易容不僅要易容,還要易形,但就算是會縮骨功,也不可能把身體縮成與所要易容的人一樣,有可能肚子會少縮排去,以至於嫁衣會小几寸,你說是不是?”我在說一個極恐怖的事實,臉上表情卻沒有變化,因為我知道只要一表露驚慌,那個在舒春雨旁邊的人便會馬上動手,縱使舒春雨有再厲害的武功也是防不勝防。
然而,那人還是動手了,因為慕容瓏,舒春雨對他遠比對我重要,是兄弟是至親,我可以做到面無表情,但他終於掩不住那抹驚訝。
只是僅僅的一絲驚訝,那人便動手了,薄如蟬翼的刀直刺舒春雨的胸膛,任舒春雨再好的武功也躲不開。
“快躲!”我和慕容瓏同時喊。
“嘶”的一聲,很難形容金屬刺入胸膛時的那種聲音,但卻讓人的心冷到極點。
中招了
舒春雨還是慢了一步,那把刀插入他的胸膛,我不知是否正中心臟,只看到血一下子湧出來。
那個“胡清清”動作極快,出手同時,另一隻手直點舒春雨幾處要穴,他頓時動彈不得,只任血不住往下流,而此時的遭遇竟與那邊的焦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