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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手,同時道:“我族對‘情豆’有一個傳說,說是一位少女被情人背叛最後傷心而死,死後她化成‘情豆’詛咒那些背叛愛情的人。”
“背叛愛情?”我重複著這句話,覺得可笑而莫名其妙,“耿千柔,若真有這個傳說,那麼你就是利用了這段傳說的純真,來達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若情豆真是那少女她也會唾棄你的所作所為。”
“真的嗎?”他居然還在笑,“我在你心中就是這樣的卑鄙小人。”
“從來都是。”
“那好,那就讓你看看我有多卑鄙。”他忽然拉住我的手,把我往一個方向拽。
我僵著身形不肯隨他去,然而他畢竟力氣遠勝於我,我不著不跟著他。
這裡的規模一點也不比慕容山莊小,我隨著他,左轉中拐,一路走來已不知身在何處,房屋漸漸沒有之前豪華,路也不似之前平坦,我被拉到一座低矮的房子前停住,驚魂未定中聽到小丁咐囑看守矮房的人開門。
門被開啟,我被他拉了進去,裡面光線昏暗,小丁站在裡面剛夠站直身體,我正疑惑,卻見一個看守往矮房一個角落的地面用力跺了一下,一扇門一樣的東西忽然從地面上彈起,露出一個一人寬的洞,裡面透出光來,我看到一排狹窄的樓梯,通向洞的深處。
這下面是什麼?我正想著,人被一堆,便被小丁推到那洞前。
“下去。”
“你想幹嘛。”之前錦衣玉食,現在又想把我關在裡面嗎?
“下去就知道。”他的臉上並沒有笑意,與方才笑容滿面的他判若兩人。
我心裡有氣,便想也不想的走了下去。
下去才知是個地牢,看來是真要把我關起來。
中間的走道上插著火把,忽閃忽閃的,在火光的晃動中我覺得整個地牢都在晃動著。
我被小丁推著往前走,眼睛下意識的掃過每一個牢房,我看到牢房裡有女人,有男人,有孩子還有老人,國家的牢房是關犯人,這裡關的又是些什麼人?
有個小孩臉貼在牢房的鐵欄上瞪大眼睛看著我,他太瘦,臉頰深凹,只有一又眼睛,大的恐怖的看著我。
我慢慢地走過他,他的眼睛也隨著我往前移,我忍不住回頭看他,他仍是扒在那裡望著我。
“為什麼孩子也要關起來?”我忍不住問道,自認為很輕的聲音在地牢裡迴盪著。
“該關就關,關在這裡並不需要原因。”小丁雙手負在身後,冷聲道。
“他們都是什麼人?”
“該關的人。”等於沒有回答。
我沒再問,人往前走,心想我是否也是那該關的人?前方是否有間是屬於我的?
前方有人輕輕咳嗽的聲音,然後有人在說著話,極輕,我怔了怔,加快了腳步。
那是慕容瓏的聲音。
我快速走著,然後在一個牢房前猛然停下,眼睛瞪著牢房裡的人,牢房裡三個人,不是舒春雨和慕容兄弟還會是誰?
原來這就是所謂該關的人。
舒春雨斜靠在牆上看上去極不好,微微咳嗽著,看到我一怔,而慕容瓏和珏兒看到我同時叫了聲“大嫂”。
聽到叫我大嫂,小丁“哼”了一聲,同進示意手下開門。
門被開啟,我心想小丁是想把我也關進去,也不用他動手,我自己便走了進去,然而還沒跨進牢房。
“我沒說要關你。”身後小丁冷冷道。
我一愣,道:“那你想怎麼樣?”
“我不是說要讓你看看我有多卑鄙嗎?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來人,開啟牢門,把那個最小的拉出來。”
“你想幹嘛?”我一下子有不好的預感,看著他們把珏兒拉出來,牢房裡的另外兩人卻毫無辦法,人一下子驚慌起來。
“這小子就像個瓷娃娃,我只想稍稍弄傷他一點,他便會一命嗚呼,你想不想看看我割破他皮後的樣子?”小丁的手中多了把匕首,在慕容珏的臉上游移。
我倒吸了口冷氣,盯著那把匕首咬牙切齒道:“你敢傷他。”
“你對他感情還挺深的嘛。”小丁的聲音冷冷地,匕首沒有離開慕容瓏的樣子。
“耿千柔,你有種衝我來,他還只是個孩子。”牢房裡舒春雨吃力的站起來,人因為氣極開始咳嗽,慕容瓏忙扶住他。
小丁看著他的樣子,嘻嘻地笑起來:“都說慕容山莊原主人舒春雨不可一世,若讓世人看到他現在這副樣子不知又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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