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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瓏或許有辦法。”他又道。
尚書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淡淡的怒意:“舒賢侄在與老朽開玩笑嗎?”
“不敢。”
“慕容尚花都沒有辦法的事,舒賢侄今日重提不是在開玩笑還是什麼?”
“但並不表示瓏就沒辦法,”舒春雨拎起魚婁,沉甸甸的,“尚書不想試試。”
尚書看著那魚婁,不答話。
“給御廚,魚要青蒸,尚書喜(87book…提供下載)歡吃青蒸的。”舒春雨把魚婁遞給手下的宮女。
總算尚書並未阻止,看著宮女拿著魚婁走遠。
“自慕容尚花替小女醫治勞累過度吐血而亡後,老夫就欠你們慕容山莊一個人情,也不好意思再提醫治之事,今天你忽然提出又是為何?”尚書不是傻子。
“自然是有求於尚書,”卻不往下說,看了眼立在一旁的那幾上宮女,才道,“‘清暉園’春季最美,尚書既然來了,一起去看看‘留芳坻’的桃花可好?”
這裡盡是眼線,他是不想在此說繼續此事,尚書顯然是明白的,遲疑了下點點頭
一群人移駕“留芳坻”,我心裡很是納悶,邊走邊湊近舒春雨問道:“慕容尚花是誰?”
“瓏的二叔?”舒春雨淡淡的說。
“二叔?”我怎麼不知道有這號人?
“他是慕容山莊幾十年來出的一名奇才。”
“那因何吐血而死?”我更好奇。
“過度勞累外加心情愁悶鬱結,引至體內的‘情豆’毒發。”
又是“情豆”,慕容氏世代的惡夢。
我想到自己體內的“情豆”心裡止不住的鬱悶起來,手下意識的伸進他掌心,他握住。
“那尚書的女兒又是怎麼回事?”不讓自己多想,我繼續問道。
“二十多年前被人推下懸崖,至此昏迷不醒,當時她還是慕容尚花的未婚妻。”
“給誰推下去的?”我有些吃驚。
“不知道?沒人知道,”他轉頭看著我道。
“慕容尚花一定很愛她。”不然怎麼會愁悶瘀結,吐血而死?
“嗯,很愛。”他輕應道。
我沉默起來,這一定又是一段感人的愛情,只是又以悲劇收場,我下意識的輕嘆口氣,感覺手同時被舒春雨握的更緊,我抬頭看他,他眼睛漆黑如墨,帶著無比的堅定,我忽然覺得心安,回握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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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黑玉別人沒見過,我卻是見過的,幼時隨尚花叔到尚書府玩,看到那玉就掛在令嬡的勁間。”晚宴上舒春雨將那張繪著黑玉圖形的紙放在尚書面前,尚書看到表情一震。
“舒正言(“正言”是現在舒春雨的官職)定是看錯了,小女身上從未有過這東西。”他當然否認有這塊玉。
舒春雨不慌不忙:“我聽聞,這黑玉不僅驅毒避邪還有另一項功效:就是可使死人的髮膚鮮活如常人,按圖坦國的國葬禮儀,國君死後三年方可安葬,這三年便是用這塊玉保持國君屍身完整,而這功效恰好對昏迷不醒的令嬡適用。”
“荒謬,天下怎麼可能有這種寶貝?就算有也不可能在老夫手中,”尚書微怒,“我敬正言是皇帝的夫婿不與正言計較,但我也是堂堂的尚書,三朝元老,連先帝也要敬我幾分,舒正言這玩笑是不是開的太過了?”
“看來尚書是不會承認了?”
“本來就沒有。”
舒春雨眼神沉了沉,拿起酒杯道:“若瓏能治好令嬡的病呢?”
“不用慕容家再廢心。”聽到是為黑玉而來,尚書已沒有讓瓏治病的意思。
一場晚宴有點要不歡而散的意思。
舒春雨放下酒杯,望著眼前“留芳坻”內滿目的桃花,我也望過去,覺得晚上看桃花更有另一番風味,但此時的氣氛破壞了原有的興致,所以並不能完全沉入其中。
“我知道老尚書不承認是因為這黑玉對令嬡已如生命,我也決不會奪去這如同生命一樣珍貴的寶貝,不然我對不起尚花叔叔,我只想借來一用,救我妻子的命。”舒春雨語氣有些淡,但一字一句斟酌了半天才說出口,帶著令人信服的誠意,他終於決定說出實情。
尚書愣住,下意識的看向我,好一會兒才道:“這話是何意?”
“尚書是老臣,應該聽過‘情豆’此毒,先祖皇帝就是因它而逝。”
這句話是出自我口,若是自舒春雨口中說出必定是大逆不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