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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可殺不可辱
“主人,他們人多,我們不是對手。”一個握著火把的手下提醒道。
他眉峰一斂,一掌將那手下拍的老遠,心中萬般不甘,卻還是揮手道:“撤!”
那群人四散而走,我心裡頓時鬆了口氣,而那大船也同時靠岸來。
只覺腰間一緊,又是那種頭昏的感覺,常笑已帶我躍下樹來,然而手卻並不鬆開,微皺的眉說明方才這麼躍下牽動了傷口。
“婉昭?”上岸來的舒春雨第一個看到我,吃驚叫道。
我有些無辜的衝他揮揮手。
他的表情隨即冷下來,衝我身後的常笑道:“放開她。”
常笑“嘿嘿”一笑,道:“我師父呢?”
“慕容山莊從不虧待人質,她自是好的很。”站在舒春雨旁邊的年青男人答道,正是舒慶春。
常笑點點頭,顯然是相信的,從腰間拔出一卷東西扔給舒春雨:“這是你們要的東西。”
舒春雨接住,卻並不急著開啟,把那東西交給身旁的舒慶春,仍是盯著常笑一字一句道:“放開她。”
身後的常笑猶豫了下,還是道:“我要看一眼我師父。”
舒春雨並不與他計較,轉頭對舒慶春道:“不管那東西真假,將他師父放了。”
舒慶春點點頭,朝身後的手下揮揮手,不一會兒一個年青女子被帶上來,神情頗有點不屑,卻是個實足的美人,這麼年青的人竟是常笑的師父?
“師父。”常笑叫道。
那女子冷哼一聲,道:“誰是你師父?”
我不自覺的想到楊過和小龍女,看這陣勢又是段孽緣啊。
常笑見肯放了他師父,終於放開我,舒春雨幾步將我拉過來,輕聲問道:“沒事吧?”
眼中的關切只有我看到,我心裡一暖,衝他笑道:“沒事。”
他拉著我上船去,一群人也跟著上船,只留常笑和那女子,而那女子居然不肯走,道:“士可殺不可辱,你們這樣平白無故把我放了豈不是汙辱我?”
“師父,別鬧了。”身後常笑咬牙道。
“誰是你師父?”女子白他一眼。
“寧兒――?”常笑又叫,臉已氣的發青。
那女子聽他這麼叫,微微一愣,不屑的臉居然薄紅,道:“誰讓你這麼叫的?這裡沒你的事,走開走開。”任的小孩子脾氣。
一船人看好戲。
常笑實在沒轍,看了那女子一會,終於深吸一口氣道:“那我陪著你。”說著直接跳上船。
我心裡乾笑著,下意識的看看握著我手的舒春雨,他仍是冷著臉,顯然這出戏並沒給他帶來多大的娛樂,我卻不想放過看免費好戲的機會。
“哎呀常笑!你怎麼還不看看你的手臂,我估計是斷了。”我大驚小怪的指著他尚在滴血的手臂道。
我這麼一叫眾人都把視線集中在常笑的手臂上,那女子臉色變了變,卻沒動,眼裡卻已有擔憂。
我繼續吹風:“冒死偷東西只為救人,人家卻不領情,真是悽慘啊。”
那女子身體抖了抖,怒瞪我,好一會兒才道:“他自找的。”
聽她這麼說,果真是無情的很,卻聽常笑輕嘆口氣,卻也沒發怒,苦笑道:“是啊,我自找的。”說著頭也不回的進船倉。
“你還不去看看他嗎?他定是傷口痛的受不住了。”我有些看不下去,雖是想看戲,但這樣的常笑的確可憐了些。
女子又是瞪我一眼,卻沒再說什麼,一跺腳也跟著進了船倉。
“這兩人還真有趣。”我在她後面喃喃道。
江上風大,一陣風吹來,我下意識的縮縮頭,身後有人替我擋住風,不用回頭也知是誰。
“天冷,我們也進去。”他的聲音劃過我的耳略。
我點頭。
天意弄人,開意弄人
“假的?”常笑眼中一百個不信,“我為偷這東西差點連命也沒了,怎麼可能是假的,舒春雨,你是不是看錯了。”
“這名冊記錄的是沙漠毒狼所有買通的官員名錄,包括金額,必定是買通一名才記一筆,所以名錄上的墨跡深淺應不一致,這本顯然是同一時間寫的。”舒春雨冷冷的解釋著,習慣性的皺起眉。
“會不會他們又照原本騰了一本?”常笑仍不死心。
舒春雨輕哼,道:“如此秘密的東西決不會留兩份在世上的。”
“該死!”常笑低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