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墨羽剛才遞給他的那把紅扇張開。
指尖用力,用手指一根根的將玉質扇骨折斷,往墨羽的方向甩去。
整個扇身斜斜的插入地面消失不見。
地面上,只留下一個小孔。
“在你沒有成為媚殺之前,這把扇子就在讓它呆在底下。”
夜寒看著墨羽的眼神,就彷彿那個小孔一樣深邃;“你最好記住,在夜殺中沒有人會對別人好。”
推開門,悠然的坐到房間中的桌子旁,挑眉站在墨羽身邊,一臉漠然始終一言不發的少女看去,勾唇笑笑:“月舞,你告訴她夜殺的規矩。”
少女已經將腰間長鞭取了下來,聽到夜寒的吩咐無聲的點了點頭。
隨手將鞭柄在手臂上圍繞兩圈,手臂輕揚,鞭子帶著破空的呼嘯聲往墨羽身上招呼而去。
血跡迅速的在墨羽的衣衫上潤開,鞭子重重的刷過還未完全長好的舊傷上,讓那些傷口再度迸裂。
“在夜殺中不許有情!”
月舞鞭子往回收的時候,嘴裡清冷的話語也一字一句的響起。
“就算是你的父母兄弟姐妹,你們也最好忘記他們和你的關係。”
鞭子,如一條靈活的蛇,在墨羽身上飛舞。
每次收回去,都帶起串串血珠,飛揚撒落在庭園中的青石板上,濺落如花。
月舞手下的力道,就像是夜寒說的……重責。
她的話,更象一根刺,狠狠的紮在墨羽的心裡。
這些道理,墨羽本來就明白,居然還會莫名其妙的以為夜寒救她下來,其中有著
媚殺19
這些道理,墨羽本來就明白,居然還會莫名其妙的以為夜寒救她下來,其中有著
咬牙強行支撐自己的身子不在鞭子的重擊下倒下去。
直到十鞭打完,墨羽連一聲呻吟都始終不曾發出,只是微眯著眼盯著坐在房間裡夜寒,怒意凜然。
生的氣,卻全是對著自己。
居然因為夜寒救了自己,連殺手無情這個行規都忘記了。
夜寒迎著墨羽那雙冰冷的眼眸,勾唇一笑。
側身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悠悠然的抿了一口。
用手指把玩著手裡的杯子,無所謂的挑了挑眉:“夜殺中,叫你妹妹的人也許只是想殺了你,叫你姐姐的嘛,永遠都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取而代之。”
隨即輕嘆一口氣,將手中杯子放下,走到門邊盯著已經受完十鞭的墨羽,輕笑一聲:“我接受懲罰,就是知道你今天一定會讓夫人感到滿意,夜殺是一個賞罰分明的地方,為了你,夫人一定會重重賞賜我。”
墨羽微微點了一下頭,低頭看著迅速在身上漫延出來的血,無意義的提了提嘴角。
抬眼時,眼中神情卻變得有些嘲弄起來:“原來是這樣,難怪你會寧願為了身受七日的血蛭吸心之苦。”
想必那個夫人的賞賜,定能成倍於夜寒身上受到的懲罰。
在做一件事情上,夜寒難道因禍得福?
夜寒不置可否笑笑,抬手將房門掩上。
聽著那一聲細不可聞的叩門聲,墨羽的眼眸逐漸變得冰冷起來。
站在一旁的月舞,將沾滿鮮血的鞭子往自己身後的一個少年扔去:“把它扔了!”
冷眼看著墨羽,冷冰冰的說道:“我叫月舞。”
說出自己名字的時候,月舞不自覺加重的語氣,讓墨羽有些詫異起來。
似乎,月舞對她自己的名字異常在意。
墨羽詫異之時突然想到,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一個人問她的名字,任何一個人都沒有。
媚殺20
墨羽詫異之時突然想到,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一個人問她的名字,任何一個人都沒有。
就是夜寒和竹林中的那個人,也從來都沒有問過。
彷彿她叫什麼名字,根本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事情。
……
“姑娘請用茶。”
丁丁一邊乖巧的幫墨羽倒上一杯茶端到她手邊,一邊含笑回答墨羽的問題:“在姑娘成為媚殺之前,不管姑娘叫什麼名字都無所謂。”
看到墨羽抬手將茶杯接過去,用眼神繼續追問的神情,丁丁眨了眨眼睛,甜甜一笑:“姑娘在擁有晉級媚殺的資格兩年之內,必須完成晉級,所以若是成不了媚殺,姑娘的人都沒有了,名字就更加沒有用了。”
丁丁的解釋,讓墨羽頓時瞭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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