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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提及。他總是避讓的很及時。倒是對袁亭婉,如今或許是沒那麼黏他,他也顯得無所謂。可沈卓航知道,這態度比討厭更來得叫人不暢快。
第二日,沈卓航接到了父親的電話。父親向來辦事亦是雷厲風行,十分的叫人放心。這次同樣如此。
那邊廂,沈老爺卻是賣著關子的說道:“卓航,這賈氏啊,可真真是不得了哦。”
這樣誇張的用詞,本不是沈老爺平素的舉止。興許是許久未見了,如今倒是顯得尤為的可愛。
沈卓航耐著性子,笑著問道:“那可否請爹爹好好指教呢?”
沈老爺這才呵呵笑道:“你定是想不到,他竟與上海灘最大的船上袁家有所糾葛。”
沈卓航無奈的老實回答道:“我想到了。”
沈老爺百無聊賴的說道:“啊。這樣啊。”
沈卓航想象著沈老爺的表情,笑盈盈的說道:“是啊。只是這其中我一點兒頭腦都摸不著。想必爹您是知道不少。”
“那好吧。”這一下,沈老爺卻又是提起了興致,因為自己手頭的資料還是頂熱乎的。
“其實說罷了也沒什麼。就是袁家本與賈氏是世交,卻不料到頭來合作生意,落了個一場空。賈家老先生本就是身體不好。這一下直接吐了血,仙去了。”到頭來,卻還是生意場上的糾葛。卻不知是誰負了誰。總之,成了血案,那便是化不開的結。
見沈卓航這邊兀自深沉,不再說話。沈老爺又是說道:“卓航啊。我看你這野心也不要太大。兩家人家多少年的恩怨糾葛。你總是不太好去插一腳的。”
沈卓航卻是無奈的說道:“生意場上,哪裡有那多的顧忌與道義。我又不是幹傷天害理的事,只是想撈點蠅頭小利罷了。”
她想,自己父親或許是年紀大了,曾經又遭受過波折與衝擊,才變作如此膽小。她是能理解的。可自己卻是不同的,正值當年,是意氣風發之時,卻怎都不能這樣主動的放走一個大好機會。
沈老爺小聲嘀咕道:“就你所言,哪裡像是蠅頭小利。”
沈卓航寬慰著說道:“爹。你放心吧。女兒這其中自會把握分寸。更何況,不是我想參與就能真正撇的清楚的。”
那邊,沈老爺皺著眉。問道:“怎麼說?”
他只怕這話中有話,卻也將自家女兒繞了進那兩家的糾紛中。
最後,沈卓航總結一句,“總之一句話。放心吧。”
沈老爺自然明白自己女兒的性子。如今一切尚未明朗化,即便是他這個做父親的。亦無法從女兒口中探得一絲半點。
隨即,他囑咐著一定要小心。又是深沉的說道:“有一件事,我不知是否與他們這樁陳年糾葛有關。就是袁氏前段時間出航發往天津的船無緣無故的失了蹤。”
沈卓航皺眉問道:“失了蹤?”
沈老爺道:“對。整整三大船,這節骨眼中,總也是賈氏乾的好事。卻無憑無據也不好說。如今袁氏一定愁著呢。雖不知損失多少,可總不會小就是了。”
良久,沈卓航在電話這頭自信的笑著,說道:“爹。真是謝謝您了。”
沈老爺謙虛的笑道:“我只是幫我女兒而已。倒是你,真的要小心些。”
“放心。”
掛了電話。沈卓航便是拿出了那份船舶租借合同細細的看著。卻一點兒都不去在意內容。竟是伸手慢悠悠的撕了個粉粉碎。她要成為新晉船王。這是她志在必得的。此時,沈卓航只想著如何能一頭扎進這兩家的漩渦中取得最大的利益。她定要用四兩撥千斤之勢,將自己乃至沈家鞏固成為上海灘的名門望族。
接下來的日子。賈紀春總是時不時的找各色的藉口與沈卓航碰面,沈卓航卻明知他不會是那麼簡單的。
那日。兩人喝著茶,吃著點心,賈紀春便是試探的問道:“可聽說你與袁光啟先生是世交啊。”
沈卓航揚起嘴角,這該來的總是要來的。他賈紀春喜歡與沈卓航待在一塊兒玩是不假。可心中最重要的卻仍舊是他的一盤生意與復仇大計。可即便如此,卻也遭不來沈卓航的討厭,這便是道行。
沈卓航淡淡地說著:“這又與賈先生有何干系。”
賈紀春笑道:“自然是沒關係的。可你知道的,我一直想與你合作。你卻總是心不在焉的。”
沈卓航卻是說道:“我就是看不明白,為何賈先生如此想與我合作。要說我不該是你的首選。”
“我只怕不先鞏固你,你就離我而去了。到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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