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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兒去了遠東醫院?”
張會計此時眼中是興奮,道:“是的。原本一直是隻有一位袁太太三不五時的去去,如今這兩位一起,這其中定是有些玄機的。您說是不是。”
沈卓航思索了一番,心中已是略微有了些定奪,便是笑著問道:“偵探可還有說些別的?”
張會計搖搖頭。道:“沒了。後半夜,他就收工了。”
沈卓航輕笑一聲,道:“他倒是照章辦事,一點都不肯吃虧。”
見沈卓航面帶自信的笑意,腦中不知在想些什麼,張會計知道自己的職責也已盡到,道著:“那我先去忙咯?”
“去吧。”沈卓航擺了擺手。
屋內是安靜的,鼻中縈繞著墨水味與茶香。
又是重新的喝上了那杯熱茶。此時,這桂花茶卻是別有一番好滋味,心情好果真是不一樣的。
兩位袁太太一塊兒出現在醫院本是不稀奇的。稀奇就稀奇在。這醫院竟也放她兩人進去。之前沈卓航的‘禁錮論’想必是不攻自破。如此一來,要麼就是袁太太也控制不住這船舶業如今的局面,要麼就是袁光啟要重出江湖了。
想到這兒。沈卓航便是免不了的興奮。無論是哪一種,她深知,有變動總是好過不動。
眼瞧著時間已是快接近中午。沈卓航卻無法抑制心頭的躁動,只想快快的打電話到袁家。一來,旁敲側擊究竟是個什麼狀況。二來。這件事情拖得也太久了。自己如今用船可是夠嗆的。
可世事往往就是那麼湊巧。沈卓航卻怎也打不通袁家的電話。等了一會兒,卻是接到了賈紀春不期而至的電話。
這速度,可是比頭一次沈卓航等著他電話卻遲遲不來,要快上許許多。只是,那邊廂速度快了,沈卓航卻是顯得懨懨的,不那麼樂意。
賈紀春本是要約她一塊兒吃個午餐。雖不知是什麼名堂。可沈卓航卻只是冷冷的說著‘不去’,便也不再多顧禮儀,直接掛了電話。
卻不想。這一個冷淡的態度是否起了反作用。直接叫那賈紀春是摸不著頭腦。電話那頭的沈卓航是分明已經冷淡的掛了電話。可他卻還是拿著電話帶著不可言喻的笑容。
一旁的賈鶴松卻是饒有興致的看著他,說道:“這沈老闆竟叫您這樣的公子為她傾心了?”
放下電話,賈紀春卻是似笑非笑的說道:“松叔。我們都知道,這是一場博弈。”
打著算盤的賈鶴松渾然是事不關己聽閒事的模樣,隨意問道:“那你可準備怎麼辦?我瞧著沈老闆可是個心高氣傲的女子啊。”
賈紀春卻是自信一笑,道:“再傲的女子,我都有辦法對付。”
賈鶴松卻是突然停了手中的動作,抬起頭一臉正色的看著賈紀春,嚴肅的說道:“隨你怎麼高興。只是可別忘了袁光啟還活著呢。”
“知道了。”賈紀春揮揮手,眼中是閃出了一絲寒光。隨即,他起身拿起大衣與圍巾,急匆匆的便是往外走,吩咐著說道:“松叔,下午我可能就不回公司了。”
中午的寒風仍舊透過窗子吹得叫人害怕。沈卓航此時喝著咖啡,吃著餅乾。竟連出個辦公室吃飯都不大願意。只是就這麼窩著,就自覺十分的舒服。
幾乎所有的僱員到了一點都已是走了個空。沈卓航懶散的享受著那暖洋洋的窗邊陽光。竟是又想小憩。屋子裡是暖烘烘的氣氛正好。
朦朧間,卻只聽得敲門聲。她並不去理睬。隨即,卻是一陣冷風襲來。這真真實實的冷卻是叫沈卓航不得不抬頭。
一張眼,便是見得賈紀春一張被寒冷凍得發白的臉龐,彷彿是結了霜花一樣的可憐。可面上卻帶著明媚的笑容看著沈卓航,自顧自的坐在她對面,滿面笑容的說道:“沈小姐,你這可真不應該。午餐就這樣對付了嗎?著實苦了自己的腸胃。”
說話間,他是自己倒了杯茶,邊說著冷,便是邊搓著手,捂著杯子。
沈卓航這才反應過來。這賈紀春倒是了得,自己掛了他的電話。他竟曉得以這樣的方式找上門來了。恢復了精神,沈卓航坐正了身姿,淡淡的隨意問道:“你怎麼來了?”
賈紀春卻是正經的說道:“我想沈小姐是怪我的。所以才那樣生氣的掛了我電話。我這不是來負荊請罪嗎。可願賞光一塊兒吃個飯?”
沈卓航卻是心中直道好笑,在他口中還真是多委屈似的,自己成了惡人。
隨即,沈卓航故意的左顧右盼,道:“荊棘呢?我可沒見著。”
賈紀春哈哈笑道:“沈小姐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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