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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姐笑道:“弟弟還小,跟招娣一樣乖。”
小女孩人小鬼大的說道:“那我就放心了。”說完,便揹著小書包蹦躂的跑上裡面的樓。
沈卓航看的十分羨慕,或許是結婚了,同時激發了她的母性。她說道:“大姐,孩子幾個月了?”
卻不料,那大姐再一回頭,臉色鐵青。彷彿就連咬緊的牙關都在發抖,她甚至有些呼吸困難,看沈卓航的表情都有些不一樣,她儘量擠出一絲微笑,便逃離了沈卓航身邊,就如沈卓航是洪水猛獸一般。隨即,換了個夥計去招呼她。
沈卓航十分費解。分明在小女孩面前還是挺好的。怎的一下子就那模樣了。但無論如何,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求證的目的。她敢肯定,那只是蘇驚蟄的一場無趣味的作弄罷了。
就在沈卓航準備離開之時,那小女孩來勢洶洶的走到沈卓航身邊,大聲嚷道:“壞人!壞人!你走!你走!”更是用力去踢沈卓航的腿,踩她的腳。本沈卓航還想安慰幾聲,可她從不會招架小孩呀,這時候,還是走為上。
當在暗處的蘇驚蟄親眼所見沈卓航如此執迷不悟之時,他並非不焦急。他以為沈卓航總是有腦子的,但沒想到,在碰到胡從良這個巨大問題上,沈卓航腦中之物便是漿糊。
他看著手中的照片,恨不得將那裡面的胡從良捏成碎片。這份照片也是好不容易照到的,胡從良是一個處事十分謹慎的人,私家偵探跟了他許久才拍到這一輯照片,並且只止步於此。但他相信,雖然照片中女子背影看上去那麼其貌不揚,可與胡從良的神情中,那是分明有些什麼的。尤其是當私家偵探告訴了蘇驚蟄,那女子有孕在身之後。蘇驚蟄更是十分肯定,那是胡從良的種。
天已經朦朦灰。蘇驚蟄覺得沈卓航這樣的不信任自己、盲目的信任胡從良也叫他的心進入了黑夜,他心頭是講不出的壓抑。明日便是沈卓航的婚禮,蘇驚蟄無法再自欺欺人,不論最終胡從良是不是一個好人,或者他們的關係是否有改變。可自己對於沈卓航這段感情已經是晚了。
可第二日便是沈卓航的婚禮,蘇驚蟄有一種固執的想法,一定要將一切在婚禮之前塵埃落定。不論結局是什麼。蘇驚蟄坐在老式的太師椅上,抽著雪茄,這樣的組合,樣子很奇怪。
良久,他打了個電話給為他工作的偵探,說道:“你能將這件事拆穿嗎?”
當得到了答案後,蘇驚蟄臉上展露出一種從未有過的笑容。是饜足,更是一種無法言語的痛快。好像是小孩子的陰謀即將得逞一般,最重要的,他不是小孩子,不會被大人給揭穿。
他笑得篤定,說道:“不急。好戲是要連臺的。”
掛掉電話後。他口中哼著的調子變得十分輕快。若是沈卓航執意如此不聽勸,那又何必如此苦口婆心害怕她吃虧。反正她已是執迷不悟到了底。索性叫大家看場戲也不錯。
也許在若干年後,蘇驚蟄會後悔,當初沒有幫沈卓航到底,可在此時此刻,他卻有點恨沈卓航,恨她如此不聽勸,不信任自己。
總之翌日,太陽照常升起,半點異動都未曾發生。
‘聞雞起舞’用來形容一位待嫁女子不算最文雅,但卻十分貼切的描述了沈卓航此刻的心理。昨夜心神忐忑,今日又很早的醒來。可奇怪的是,分明休息不夠,她的氣色卻仍舊是那樣的紅潤光彩,更甚平時。或許這是愛情的滋潤,但也絕不乏年輕這一大優勢。
那件婚紗,已然同她十分熟悉。很久沒有穿洋裝,她都快忘了原來自己穿洋裝同樣好看。惠姐在一旁為她披上頭紗。眼中看得出,是希冀、是歡欣,更是羨慕。如今上海灘又有幾人能擁有這樣大排場的婚禮。惠姐這樣的老實鄉下婆子一輩子都沒見過這樣的排場。
門外的禮車一早便是準備好,要送這位新娘去到教堂,與新郎會合。
沈卓航心中焦急,卻始終踏著慢悠悠的步子走出門口,今日她是主角,鎮定是必須的,美態不容有失。
她抬頭看到今日太陽正好,微風輕拂。心情是說不出的滋味。她這一輩子總是太任性,但上天還如此眷寵她。想著婚後即將而來的甜蜜,她心中是說不出的喜悅,嘴角不禁流露出笑意來。
眼角泛著幸福的淚光的沈卓航卻始終沒注意到,今日開車門的,竟是沒有受邀的蘇驚蟄。這禮車本是路雲霄準備的,想來這蘇驚蟄總是不死心。自然,在蘇驚蟄看來今日是有好戲要上場的,少了他這樣一位策劃那還有何樂趣。
或許因為今日是關乎沈卓航幸福的大好日子,她也並沒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