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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雨澤突然抬起了頭,無辜地看著柳紅:“就因為這個?唉,過節送禮這種事情一向都是我那貼身管家李宇春負責的啊,我把你當朋友,所以才會送給你的啊。而且送人東西本來也是我們經商之人必須之禮,我都是群送的”
= =汗,花雨澤這話會不會有點太打擊人了?我不禁捏了把汗。
果然,這話對柳紅打擊確實不小。但是她繼續據理力爭:“那…那你為什麼連我一點微小的變化都能發現?比如我換了香囊或者換了髮型,為什麼你一下就發現了?”
花雨澤翻了一下白眼,不過也有點自得地指了指自己的腦子:“你以為我白當了花家的當家人嗎?如果我連這點東西都記不住,我還怎麼和大家打成一片?如果不信,你可以去我家管家黎叔,連他胖點瘦點,我也能一眼發現。”
惡寒,這個自大的花雨澤,能不能說話稍微收斂一點啊。他這樣打擊人,多少少女的玻璃心都會被他擊碎滴。
只見柳紅面色泛青地向後退了兩步,不可置信地看著花雨澤。突然她深吸了一口氣,好像擺出了一幅今天老孃就和你拼了的架勢看著花雨澤:“好…好,你說這些都可以理解,但是…但是當時你爹和我爹明明是死對頭,為什麼在街上你看到我被人欺負,要出手相救?”
我本以為,花雨澤會酷酷地說:“我這人本來就見不得以強欺弱的事發生,這麼做純屬我個人愛好,與你無關。”
結果我們的花少主卻更加無辜地愁眉苦臉,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媚惑和光鮮照人:“唉,我那時小啊,我叛逆不行麼?我那時年少就想和家父作對,難道你沒叛逆過麼?”
我現在只能說自己已經被花雨澤雷得外焦裡嫩了。他就像一個迷宮,當我自以為要走出迷宮,可是卻發現面前是個死衚衕。到底怎麼的他才是真正的他,還是他本來就是百變的呢?我心中情不自禁地對迷一樣的花雨澤產生無數個問號。
胳膊突然被人拉住,一下被帶到了某人懷中:“我告訴你,我是真的喜 歡'炫。書。網'這個人,你看看人家明月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精明能幹,最重要還會武功可以保護我。所以…柳紅…你還是放棄吧。現在你也搞明白了吧,之前你是誤會我了,我其實真的滿身的缺點。”
我本想掙脫出花雨澤的臂膀,可是花雨澤卻給了我一個明令禁止的眼神,那眼神真還把我鎮住了。
可是這位柳紅小姐完全沒有放棄的意思,她神情委屈又不服氣地看著我們這對‘姦夫yin婦’:“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要怎麼放棄你,我就是喜 歡'炫。書。網'你花雨澤,怎麼辦,我也很奇 怪{炫;書;網,為什麼看你那麼完美。”
花雨澤再次翻白眼,扶額感嘆道:“姐姐,你到底喜 歡'炫。書。網'我什麼,我改還不行嗎?”
柳紅嘟著嘴,帶著哭腔:“我就是喜 歡'炫。書。網'你不喜 歡'炫。書。網'我,你改啊”
“你…你…”花雨澤你了半天,硬是你不下去了。他大概也被柳紅的反攻給打得措手不及吧,其實連我聽了都憋不住想笑了。
看來,還是要老將出馬了啊,姐姐之前可是經常勸說葉子墨的追求者的。唉,好漢不提當年勇,再勇,後來還不是被人挖牆腳了麼?唉,悲催啊。
我搖了搖頭,打起精神來,和顏悅色的牽起花雨澤的手,滿眼愛意地看著他,“雨澤,我們還是不要理她了吧,我們不是還要去看新房麼?”
咦?為什麼花雨澤冒冷汗了?難道我眼神用過頭了?
還好花雨澤反應快,神情又恢復了深情和嫵媚,他連忙點頭道:“我一切都聽明月的。”
得,這句話徹底讓我所有汗毛都立起來了。
柳紅被我們甜蜜的對話激得連退了好幾步,看來這次她內傷受得不輕,連話都說不出了。其實我並不是不可憐她,就是我太可憐她了,其實我也覺得她和花雨澤不可能,如果真的有戲,花雨澤剛才也不會千方百計的打擊她了。
所以不管是為了花雨澤,還是為了柳紅小姐,我覺得離開對方,尋找新生活都是十分必要的,而且長痛不如短痛,柳紅小姐應該儘快覺悟過來才是啊。阿彌陀佛 = =
我們趁著柳紅小姐還處於遊離狀態,連忙快速撤離了。
坐在回去的馬車上,我奇 怪{炫;書;網地問花雨澤:“你今天不是很忙嗎?怎麼有空過來找我?難道…你覺得我搞不定那個柳小姐?”
花雨澤眯著眼睛,倚在馬車上愜意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