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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不想理會薛家那些事情,只想與邱如墨一同白頭到老,不想旁的事情。
邱如墨也嘆了口氣,對薛潤生說道:“你心裡怕是也不舒坦吧。”畢竟都是他的家人,再如何冷血無情地對他,也都是他的血親,這種牽連也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那又如何,現如今我也不是薛家的人了,已經斷了關係了。”薛潤生說得倒也決然,畢竟這早就是他做下的抉擇,倒也沒有後悔的意思,說罷還不忘輕笑一聲調侃道,“我現在可是你秋家的人了。”
“你還真打算做上門婿女呀。”邱如墨不由得吃驚地問道。
“我現在是個沒錢沒勢的窮小子,剛好倚上你們秋家這棵大樹,可好?”薛潤生依舊細緻地為邱如墨的傷處上藥,怕她痛得厲害,便說些話逗她開心。
邱如墨頓時間笑得花枝亂顫,歡喜得很,不過末了還是搖了搖頭道:“你有這個心便好了,我可不願意到時候有人戳著你脊樑骨罵你,說些難聽的話,有你這句話便好了。”
薛潤生倒也不在意,為她抹好藥後將藥瓶往屋內的桌上一擱,便褪了身上的衣服,也向床上走去,那模樣著實嚇了邱如墨一跳,只見她畏畏縮縮地往床裡面挪去,緊張地對薛潤生質問道:“你想做什麼?沒成親前你可甭想著再得寸進尺。”
薛潤生赤著上半身,落落大方地坐在床邊,拉起被褥蓋在邱如墨身上,打趣地笑道:“瞧你嚇的,莫忘了,我也是個病患,再說這屋子內就一張床,總不能讓我著重傷在身的人睡地板吧?咱們湊活湊活,擠一張床。”說完他卻也露出疲態,躺在床上後長舒一口氣,看來背上的傷還沒好透,怕是行走坐久了還是會牽動傷處。
邱如墨見他這般難受,也著實心裡不舒服,扯了扯被子也蓋在他身上,對他說道:“你可得好好養好了,我下半輩子可指著你養我,讓我過上好日子呢,而且該看的不該看的你瞧了去,敢不娶我,絕對讓你倒大黴!”
薛潤生拉著邱如墨的手捂在胸口上,斂上沉重的眼皮,對她說道:“我還怕你嫌棄我不嫁了,現在倒也好了,我吃定你做我媳婦,你吃定我做你丈夫,誰也不擔心了。”
邱如墨也笑了笑,看著薛潤生,不由得感慨自己居然能在這裡遇上這樣一個人,著實不已。當初嫁人的時候就有聽天由命的想法,畢竟這世上,終究不能事事都如願,心想事成,更何況她只是一個不受寵的庶女,哪裡有挑人的份,也就被人挑的份。
當初想說沒成了別人的妾室已經算是自己命好,哪想得到自己居然能尋到一個知心體貼愛自己的夫婿,著實像是天上掉餡餅般,此生有這樣一個男人相伴終生怕也是一種福氣,想來自己代嫁入薛家也不算受委屈,能遇上薛潤生便是她此生最大的幸事吧,果然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世事難料。
悄悄挪了過去,邱如墨與薛潤共枕一個枕頭,雖然並沒有發生什麼曖昧至極的事情,但是著實覺得心底有了依靠般,起碼有個男人能完完全全屬於自己也算是一種幸事。
一覺醒來後已經是第二日清晨,邱如墨茫然地眨了眨眼睛,驚訝地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蹭到薛潤生懷內去了,忙悄悄起了身,見他還睡著,便也長舒一口氣,小心翼翼地越過他的身子爬下了床,換了身衣服後便去了西廂房,讓冬梅燒熱水,讓她洗個澡,著實是難受死了。
洗了澡後便進了醫藥空間,邱如墨給自己上了藥,想來那世子爺給的藥膏也著實不錯,不過還是習慣用西藥,自己吃了些消炎藥又抹了些藥膏後,便也算是簡單處理了下,出了醫藥空間後,邱如墨讓冬梅去買了些巴豆,決定去看望一下入了獄的邱如雪,好好“問候”、“關照”自己的這位“好姐姐”!
準備好帶去的美味且具有特殊“功效”的藥膳,邱如墨喜滋滋地帶著冬梅去牢裡,懷內也揣著些銀兩,畢竟見犯人還是得孝敬孝敬一下牢頭,這是慣例。
邱如墨外表確實平靜得很,心中無比雀躍,這邱如雪終於倒大黴了,是個人都會幸災樂禍,更別提經常被她欺辱的邱如墨了。
給了些孝敬的錢,邱如墨順利地帶著冬梅進了牢房,想來邱如雪待遇還不錯,是個單間,而她頗為落魄悽慘的坐在散滿幹稻草的地板上,邱如雪怕是頭一回受這種罪吧,以前都是她將別人關進柴房內,現如今她被世子爺關入牢房的感覺想必妙得很。
對牢頭說了幾句後,又塞了些錢,牢頭便眉開眼笑地開啟了牢房的門,讓邱如墨和冬梅拿著食盒走了進去。
邱如墨淡漠且居高臨下地瞧著失魂落魄的邱如雪,輕柔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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