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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怒意看向王榮生,冷冷地丟下一句話後,帶著柳秀才和邱如墨他們離去:“姓王的,此事沒那麼容易了,到時候我自會登門拜訪令尊王知縣。”
邱如墨命冬梅扶著那柳秀才,看著他一身是傷,心裡很過意不去,取出隨身帶著手帕幫他抹去臉上的血跡。
身後王榮生還在糾纏:“薛二爺,有話好說,莫要做得這麼絕,告訴我父親,他還不得打死我,薛二爺,我在這給你賠不是了,您就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吧。”
王榮生見薛潤生根本不予理會,便忍不住去拉邱如墨的手想要說些什麼。
邱如墨驚呼一聲,甩開他的手蹙緊眉頭,揚起手準備打他,想想還是將手握成拳,正準備狠狠揍他一拳。
結果她拳頭未出,薛潤生的拳頭已經重重地落在他臉上,狠狠地將他一拳擊倒在地,只見王榮生倒在地上哇呀呀的慘叫著,身邊的侍從忙扶起他,
而薛潤生則冷著臉攥著拳頭,漠然道:“本不屑對你這種人施加拳腳,你既然找打,那邊莫怪我不客氣。”
柳秀才忙出聲阻止薛潤生道:“薛二爺,嫂夫人得救便好,這種人自有老天懲罰他。”
邱如墨詫異地看向薛潤生,哪想到他竟然出手了,原以為他跟柳秀才一般乃是一介書生之流,卻哪料到他這般有魄力,居然就這樣出手了,而且下手極狠。再瞧瞧那柳秀才,有了對比後,頓時間,對二爺有了極大的改觀。
王榮生捱了揍也不敢怎樣,知道怕了後便也不再糾纏,只能牽著馬狼狽地回去了。
薛潤生將柳秀才帶到鄰近的醫館內,邱如墨一路跟隨著,輕聲對他說道:“多謝二爺了,要不是你,我怕是……”
“怎麼出門也不多帶些下人?”薛潤生瞥了眼邱如墨,見她僅僅只帶了一個丫鬟,詢問道。
“我沒出過門,不太懂其中的規矩,以為帶著貼身丫鬟便可以了。”邱如墨低著頭回道。
“門房沒給你加幾個隨行的丫鬟或者侍從?”薛潤生皺了皺眉,心道就算她不曉得薛府的規矩,莫不成門房也不曉得?出門的時候怎麼也不叮囑她幾句,轉念一想,怕是有人故意這般,便不由得開口叮囑她道,“下一次出門切記多帶些人,若是再遇上這種事,你怕是要吃大虧。”
邱如墨點了點頭,小聲說道:“要不是遇上二爺,怕是要出大事。”
“你知道便好。”薛潤生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然後對藥堂內的夥計說道:“快去叫大夫出來給他瞧瞧。”
“真不巧,坐堂的大夫今兒有事。”夥計撓了撓頭,抱歉地說道。
“罷了,有沒有治跌打的藥酒,拿來吧。”邱如墨對夥計說道,又對柳秀才問道,“可有什麼地方痛得厲害你可要說,傷筋動骨倒是小事,萬一傷及五腹六髒怕就是麻煩了。”
柳秀才無力地耷拉在腦袋,發出痛苦的呻|吟。
邱如墨也沒招,畢竟古時候男女有別,她也不能輕易為柳秀才觸診,所以很麻煩。
薛潤生曉得她的難處,對邱如墨說道:“我幫你按,你指一指按哪裡即可。”
邱如墨瞧了眼薛潤生,心道這二爺真的是懂人心,她想什麼都瞞不過他,點了點頭,讓夥計將柳秀才抬起內堂的病床上,讓薛潤生按照她指的地方按捏著。
兩人倒也默契,邱如墨看了下,確實沒傷及內臟,便也寬了心,對夥計說道:“麻煩你為他淤青處擦上跌打藥酒吧,記得多按摩會讓藥力滲進去。”
夥計忙對邱如墨說道:“這事我做不了,裡面有幾個學徒,我叫出來幫他擦藥。”
邱如墨點了點頭,對冬梅說道:“等下去付賬,順便買些補品給他。”
冬梅應了聲便出了去,薛潤生瞧著邱如墨,戲謔地問道:“也不遮掩了?”
“你都曉得了我又何必扭捏著否認。”邱如墨倒也淡然。
“那我便代大哥謝謝你了,此番確實救命之恩,雖不知道你用何種方法救了大哥,但是確實厲害。”薛潤生凝望著邱如墨,由衷地說道,“大哥性子便是容易先入為主,曉得那些言語後自然會對你有所芥蒂,莫要怪他。”
邱如墨搖了搖頭,淡淡道:“他怎麼樣想我,我不在乎。”
“你治好他這事,你要是想跟他說,便由我去幫你說,你若不想,那便算了。”薛潤生嘆了口氣,曉得她對大哥心冷了,便淡淡說道。
“免了,這事……還是算了,他不曉得也好。”邱如墨搖了搖頭,心道要是知曉了,讓她如何證明?那藥豈是能拿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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