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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靜王已經登基稱帝,燕玄天子計程車兵,可以精通權謀應變之術,但絕對不能膽小,所以這仗,他們不應也得應。到時滿懷怒火的那些人,定然氣勢洶洶出來迎敵,到時你們只需要看準機會,順水推舟就行了。”
那人臉上這時才露出【炫】恍【書】然【網】的神情,連忙讚歎:“屬下目光短淺,真是多謝殿下不吝提點!”
任逍遙微微一笑,眸子裡閃著含義悠長的精光。
綰絮放在兩側的手,緊緊地攥握成拳,臉上嚴霜冷漠,目光十分駭亮。就在這時帳外傳來腳步聲,越走越近,最後停在帳子門口。
她轉過了臉冷冷盯著帳門,一言也不發。
帳外的人嘴角緩緩勾起一絲笑,卻是腳步聲漸漸走遠了,沒有進去。
小桃從內帳裡走出來,早就嘴唇青紫,慌張地看向綰絮:“殿下,這怎麼辦?”
沉默了良久,綰絮終於慢慢鬆開雙手,吸了一口氣,目光仍是十分亮徹。“能怎麼辦。”她淡淡地,“他既然敢讓我們聽見,必然有備無患,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小桃身體虛軟,情不自禁用手扶住桌邊,腦子眩暈感覺像要倒下去。“他、他想滅我燕玄的部署?!”
一言既出,已是心痛如絞,她霍然抬起亮亮的一雙眼:“殿下,決不能讓他得逞。我們一定要想法子通知守在這裡的將士們!”
綰絮看了她一眼,神思亦有些恍惚,到此時小桃的忠義,實在叫她感動。不管是得意時還是失意時,小桃心裡想的多是別人,這份質樸,永遠讓許多人所不及。她靜靜地垂下頭沉思,眸中閃著讓人琢磨不透的光芒。
小桃心驚地看著綰絮的目光明明滅滅,猜不透裡面的情緒,但她卻明顯地覺察到了一種陌生在裡面,此刻的綰絮,好像心思不在上面,而在另一件遙遠的事情,卻又似乎息息相關的感覺。這樣的綰絮,她竟像全不瞭解。
小桃身上的汗越流越多,最近綰絮也常常給她這種感覺,好像,好像那身體中,還有另一個她不熟的靈魂一樣。
正文 第五章 舟郎
沙漠的西嶺之上,駐紮的正是被綰絮她們掛心的燕玄朝的一支隊伍。
守在這裡的將軍是羅成,不熟悉邊疆戰事的中原人對這個名字恐怕會有點陌生。羅成從軍,已有整整十年,家中三代為將,可說是將門之後。羅成的性格耿直,剛正不阿,沒有太深的心機,他堅守在西嶺,雖不能說是屢立軍功,卻也幾年間從無大錯。
西嶺十里外就是迷河,傍晚,羅成本來是按照平常一樣巡查四周的動靜,突然看見前面無故地出現一團霧,那霧還帶了些淡綠,他立馬警惕起來,轉身召集了隨行的百夫長到身邊,他道:“你立刻讓弟兄們都回帳篷裡去,我看這天霧濛濛,別是有什麼古怪!”
“是!”百夫長領命,立刻離去。
羅成再仔細看那團靠近的霧氣,似乎周圍除了這一團之外,也沒什麼特殊。只是他定睛一看,霧團隱隱綽綽,竟像似長腳一樣,他久經沙場,看到這等怪異還是不免心裡發毛。對於迷河他一貫留心,儘管按照道理,十里之外的毒障並不會蔓延到這裡,可是心裡的警惕卻絲毫不會放鬆。此時一見到這等怪事,他馬上就懸起了心。
在心中一合計,他立即轉過身:“沈參將,你可能看出這霧怎麼回事?與那迷河,不知有甚關聯?”
他話音一落,面前的帳篷,帳簾一掀,便走出來一個青衫文弱的男子。男子身形瘦弱,臉色略白,一看就知道,此人不是常年在軍中忍受風吹日曬的人。
青衣男子抬眼看了羅成一眼,眸間淡淡流波,輕言道:“羅將軍,有何事需要沈某效勞?”
羅成看著他,雖然面上不好露出什麼,但目光深處卻似乎隱含著一絲尊敬之意:“沈參將,方才我看到前面無端出現一團霧,而不遠地方正是沙漠中有毒的迷河,心中懷疑,兩者有什麼聯絡。”
文弱青年極目瞭望,半刻,皺皺眉:“沙漠乾燥,附近又不靠近水源,這霧起的委實蹊蹺了。”只見文弱青年彎下腰,拾起一顆石子,他在手心墊了墊,然後將那石子朝著霧氣丟過去。
片刻,石子下落,似是遇到什麼障礙,滾落回到青年的腳邊。
文弱青年略略彎腰看了看,羅成見狀,大約明白什麼意思,連忙也趕過去。地上的石子略略潮溼,就像在水中浸泡過一樣,除此之外,並無明顯異樣。
就在他們彎腰察看的一點當口,只見原先的霧氣竟然在慢慢擴充套件,漸漸就變得不再是那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