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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走的事,旭日干一點訊息也沒有聽到。
李子夫隱隱猜到伍元走了,心裡的想法一直左右不定,最後也就沉默下來,她覺得或許這樣更好。
伍元在客棧裡呆了三天,直到所有人準備起程回郡府了,伍元也沒有見到無可,而是被高大安排在一個很大的馬車裡,先起程了。
這幾天本就麻煩人家,伍元也沒好意思多問,想到高大是無可的人,到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可汗庭裡,無可帶著夜叉,正跟著旭日干喝酒,旭日干沒有料到這個和尚竟然是一個皇子。
不過那又能怎麼樣?如今那女人有了自己的孩子,現在想搶人?不可能。
到是身邊那小鬼,看著到覺得眼熟,可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小鬼,他到底是誰呢?
“三皇子真是個好父親,出遠門也帶著孩子。”
無可淡淡一笑,伸手摸摸夜叉的頭,才開口,“這孩子很懂事。”
夜叉瞪他,“他不是我父親。”
見他一張冷臉,夜叉可不怕,拍拍身下的小白,“小白,咬他。”
小白‘嗚耶’一聲,卻不敢動。
旭日干見小白跟他那麼好,又聽他說不是三皇子的孩子,心裡對這個孩子可就越發的好奇了。
無可卻心生警惕,“我來突厥也有數日,大隊人馬已出城等我去了,便不在多留,兩國通商是好事,可汗以後可讓人往郡府去行商。”
直接將話帶走了,又拍拍夜叉的頭。
旭日干的眸子閃了閃,“這是自然。”
眼晴最後掠過夜叉,才收回神線。
無可可不會輕易的就鬆懈下來,他知道旭日干對夜叉上了心,又暗暗後悔不該把夜叉帶來,可又想若不是這樣,又怎麼能吸引了旭日干的 視線,而讓班姬輕鬆的出了汗庭呢。
兩人各懷心思,直到無可發現夜叉打瞌睡了,才開口說太晚了,旭日干也不多勸,直接讓人帶著他們下去休息。
“明日要早出城,我還是回客棧吧。”無可回絕了留在汗庭裡休息。
旭日干笑道,“還怪我這汗庭危險不成?你抱著孩子,大冬天的,把孩子凍到了也不好,就在這裡休息吧,也不差一晚。”
一想到孩子,無可最後妥協了。
等看著人走了,旭日干才叫來烏恩,“你有沒有覺得那孩子有點特別?”
一向不許人近身的小白,竟然任他揉捏。
烏恩愣頭愣腦的,“屬下沒覺得什麼,到是看他長的像主子。”
“像我?”旭日干眼睛一亮。
是啊,他總覺得那孩子眼熟,可不正像小時候的自己,但是怎麼可能?自己只與子夫有一個丫丫。
“是啊,那鼻子那眼,可不正像主子,屬下還奇怪呢,怎麼能有眉眼和主子長的這麼像的。”
旭日干緊皺著眉,“你可有聽那些人叫那孩子什麼?”
烏恩搖搖頭,他哪裡會注意那些,“要不屬下現在派人去打聽一下?”
“去吧,別讓人發現了。”
很少有事情能引起主子的注意,烏恩知道這事的重要性,謹慎的點點頭,轉身去辦事了。
自己一個人時,旭日干又喝起了酒,打上次生氣離開之後,他的心情就一直沒有好過,現在回想起來,他竟然為了和那個女人質氣而大半夜的又跑回來,自己想到這個理由都覺得可笑。
可是心情不知不覺的那種壓抑,只有他自己明白,特別是一個人靜下來時,那種感覺讓他的心隱隱的作痛。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就像當年喜歡上李子夫時一樣,愛得他只覺得重新活過了一次,無形中他一直在拒絕著自己真實的感覺,他愛上了那個女人。
不,他愛的只是子夫,跟本不可能會又變成旁的女人。
天亮之後,無可帶著人走了,烏恩一臉的濃色,直到看著主子辦完正事閒下來了,才敢開口。
“屬下打聽過來了,那孩子叫夜叉。”
旭日干看他的神情,沉聲道,“繼續說。”
“聽說是李璟女兒的孩子。”
李璟是班姬的父親,他的女兒,指的自然是班姬。
旭日干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隨後大步往外走,烏恩一看就知道出事了,大步的追 了上去。
半刻鐘之後,二人縱馬到了將軍府,旭日干幾個大步的直奔房間而去,推開之後看著裡面冷冷清清,面若冰山。
心中的猜測得到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