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1/4 頁)

“不在前線？那在哪裡？”我一臉驚愕，主帥擅離，那軍心還不大亂啊！

“不知道，其他的就探聽不到了。”浩裡的目光突然盯住我。

我若有所思，打了五年的仗，不會這麼不知分寸擅離軍營。除非有什麼重要的計劃在實行，而大理城中突然封禁趕出所有漢人，那麼只有一種可能－－文武國打算偷襲大理國！顯然大理國已經截獲了這個情報，有所防備。那孥達為什麼不趁這個大好機會大舉進攻呢？

“文武國軍隊中除了這個二皇子可有什麼讓大理國忌憚的人物？”

“文武國人才濟濟，二皇子手下能征善戰的人只多不少，自然會讓孥達忌憚。”

“那兩軍在何處交戰？據大理城多遠？據文武國最近的城多遠？”

“兩國相距不過幾十里，交戰地點要看是哪國發動的戰爭。平時文武國軍隊駐紮在邊城茂城中，而大理國軍隊駐紮在大理國邊城遙城中，這次戰爭是文武國發動的，所以文武國軍隊駐紮在遙城附近。”

“那茂城戍守如何？城中是否發達？就是有沒有錢。”

“茂城是兩國交流的必經之城，所以士農工商均有所發展。至於戍守當然牢固，畢竟是邊城，而且兩國交戰如此頻繁。”

那孥達在打什麼主意呢？既然已經有所防備，自然不必擔心什麼可以大舉進攻，可是孥達非但沒有動作，反而遮遮掩掩的不肯露面，我才不信一個好勇鬥狠的人會在乎臉頰上的傷，除非，此孥達非彼孥達！既然文武國二皇子可以離開營帳偷襲大理國，為什麼孥達就不能離開營帳偷襲文武國呢？文武國軍中定有內奸，孥達才決定將計就計。內奸？

我急忙追問，“那茂城中的防守之人最近可有更換？”

“有，孟將軍負傷，臨時命程將軍負責防守。”

“也許，這個程將軍有問題。”我喃喃說道。

浩裡眼神一凜：“這程將軍雖然喜歡流連青樓，講究享受，但是在公事上從未含糊。”

“從未不代表以後不會，而且我並沒有確定的說這個程將軍一定有問題。不是他也許是別人，總之，文武國中定有奸細。”

“為什麼這麼肯定？”

“如果我沒猜錯，文武國二皇子打算偷襲大理國，所以才擅離軍營。但很明顯，大理國已經知道了這個訊息，所以全城戒嚴，命令所有漢人搬出，這是降低風險最好的辦法。文武國二皇子離開前必定將大部分精英調到軍隊中，而且茂城中也會戒備森嚴。但相較來講，還是茂城比較薄弱，因為茂城畢竟是座城，比較好防守，所以留守的骨幹人物也不會太多，容易讓人放鬆警惕，再加上奸細的作用，成功不是沒有可能。如果我是孥達，我會選擇——直奔茂城。”

“但孥達在軍中，並未離開。”

“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的，說不定是有人喬裝成了孥達。”

“可是他的臉頰在偷襲的時候受傷了，如果是喬裝或者易容不可能不被發現。”

“如果那是故意的呢？你也說了，苗人擅巫蠱邪術，誰知道那是什麼伎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可是茂城，孥達也攻打過不止一次，從未得手。”

“我說了，從未不代表以後不會。”

“還有一個最大的問題，”

“什麼？”

“據說二皇子是突然決定要偷襲大理國的，如果將計就計，孥達要想攻打茂城恐怕會帶走一大批軍隊，如果真是這樣這大批軍隊要想從文武國眼皮子底下不留痕跡的出發是不可能的。”

我用手指描摹茶杯上的花紋，“突然決定？我不認為一個打了五年仗的人會突然做什麼沒經過深思熟慮的決定，如果真是突然決定，一定有什麼理由。而這個理由，說不定就是一個陷阱！”

我抬起頭看著浩裡，“如果我所判斷的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那個內奸很可能就是二皇子身邊的人，抓住了二皇子的什麼弱點，從一開始就給二皇子設下了陷阱。也許二皇子並不是想偷襲大理國，而是有什麼事情迫使他不得不去一趟大理國。這樣的話，大批軍隊的問題就好解釋了，那是早就佈下的，根本無需出發，只要得到二皇子離營的準確訊息，孥達就命人喬裝成自己，他再偷溜出營，與軍隊會合，夜行晝伏的話就有可能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徹底捋順了！”我的眼前一亮，看向浩裡。

浩裡還沉浸在思考中，

“唉！”我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果然浩裡的目光轉移到我身上，似在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