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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是不是有點太沒有禮貌了,會不會我想要戒指表現的太明顯?萬一被他以為那個戒指很值錢不肯給我怎麼辦?
跟我玩心理戰術?哼,你還太嫩!我一賭氣,站起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東瞅瞅西看看,在我把帳內逛了一圈,正在彎腰查屏風上的牡丹有幾個瓣兒的時候,那人終於出聲了:“你並不想報恩。”
“嗯?”我直起身,有些迷茫。
“你連救命恩人的名字都不問,似乎知道我是誰,也知道我會救你”,那人的目光突然直視我,越發凌厲起來。
這話什麼意思?我有點摸不著頭腦。也是,人家救了我,我都沒問人家的名字還說要報恩是不太禮貌,換我我也生氣啊。不過就算你告訴我了,我也沒這能力去報恩,說不定今晚我就會穿回去了,我只是想找到我的戒指而已。
“對不起,是我的錯。那請問你叫什麼名字?”知錯能改嗎。
那人的目光還是那般的直視著我,氣氛有點尷尬。我嘿嘿乾笑著,正想著要不要回去繼續數花瓣兒,帳外一個聲音響起:“主上,東左回報”。
“嗯”,
一個身影閃進,單膝行禮:“東左參見主上。”
我驚奇的看著他,真跟電視上差不多呢,看著姿勢,看這打扮,再看他手上拿的劍,古色古香的,舞起來肯定相當帥氣了!就是老低著頭不知道長的什麼樣。
“南環!”榻上的那位突然張口。
一個窈窕的黑衣女子從帳外閃進,“主上。”
“帶她去你的帳中。”
“屬下遵命,姑娘這邊請。”
“哦,謝謝你,麻煩啦!”我跟著南環走出帳外。
走出帳子,我細細打量周遭:一個比較寬敞的開闊地,在這間帳子周圍三三兩兩還有六七個同樣的帳子,每個帳子前都有人把守,一律的黑色衣褲,嚴肅的神情。向稍遠處一看,竟然都是密密麻麻的參天大樹。這,這是原始森林嗎?!
見我呆在這裡,南環不動聲色的甩過來一句:“姑娘是沒看過帳子還是沒看過樹?”
我被這話噎的回過神,尷尬的咧嘴一笑。
隨南環走入她的營帳,正在細細觀察,南環突然抓住我的右手腕,我一驚。
“你幹什麼?!”我急急的想抽回。
“別動!”南環臉色一冷,不耐煩的說。
我沒骨氣的沒再敢動,突然想起了東成西就》裡的一句臺詞“現在我已經按住了你的脈門”,當初被我拿來調侃別人的話竟讓我的後背竄過一陣寒風,更加不敢輕舉妄動。
凝神一陣,南環放開我的手腕,轉身走入裡間,“跟我來”。
這是怎麼個狀況?我愣愣的跟在南環身後。
“這是你的床”,南環指了指裡間唯一的一張床。
“哦”,我訥訥的應著。
南環轉身就走,我像是才反映過來,忙問:“那你睡哪兒?”
“外間榻上”,腳步未停。
“不行,你一個女孩子,外邊那麼涼。我怎麼能佔了你的床還讓你睡在外面呢?不行不行,要不我們睡一張?”我小心翼翼的問。
南環腳步頓了一下,走出帳外。
唉,真是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屬下。
既來之則安之吧,我在帳中逛了一圈,和那個什麼主上的帳內差不多的裝飾,不過層次差了一點,品味也差了一點。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房間裡怎麼說也得溫馨一點吧,看這帳子裡,沒有裝衣服的箱子,沒有梳妝打扮的化妝盒,最起碼你得有面鏡子吧,想看看我現在什麼樣都不行。算了反正昨晚都看過了,還是我自己的臉嗎。
摸著自己的臉,還算乾淨,看來有人給我擦過臉了,就是這一身紅衣不僅紅的嚇人,嚴重不符合我的風格,更是有一股難聞的土腥味,嚴重影響了我如陽光一般清新幹淨的形象。想到這,我脫下了外層的紅衣。還好,我以前對古代服飾有點研究。裡層是白色的,那個莫姑娘可能是沒找到紅色的襯衣,又求死心切,就湊合了一下。
把充斥著土腥味的頭髮像馬尾一樣綁上,躺在床上,這可是別人的床,弄髒了就不好了。
唉,怎麼辦呢?我該怎麼辦呢?這個陌生的世界,我甚至不知道這是哪裡,哪個朝代。不知道該拿什麼求生。我是學中文的師範生,在現代我有實力找個工作。可是這不是現代,這是女子必須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古代,我該拿什麼生存?那個主上一看就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無情無緒的,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