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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勾人。”只聽場中有人忍不住出聲。
“此生能看到如此驚豔的舞蹈,倒是不虛此行了。”
左沐清唇邊浮出一抹帶著深意的笑意,又望了一眼簫魅所在之處,就著減緩的音樂,身體滑向赤吟,卻在看到赤吟臉上驚喜浮現的那一剎那倏地轉身將手中已經綻放的粉荷舉到了赤凝面前,赤凝疑惑著卻下意識地接過。結果眨眼間手中的花已經再次消失,快得她都沒來及眨眼睛。
下一刻,女皇的桌上多了一朵嬌豔欲滴的粉色荷花,全瓣綻放。而紅煙一閃,場上已經沒有了佳人的身影,眾人這才從方才精彩絕倫的表演中回過神來,齊聲賀道:“恭賀吾皇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眼神卻下意識地從場中搜尋,意圖再看一眼那婀娜地身姿。
赤欒把玩著手中那朵嬌豔的花,腦海裡還在回味著方才那場從未看過的精彩絕倫的表演,那人居然就這樣不見了。不過方才看到他對赤凝的態度,莫非是赤凝府上的人?赤欒猜測。
“凝兒,他是你府上的人?”
“回母皇,孩兒也是第一次見。”赤凝規規矩矩地答道。
哦?她又看了一眼赤吟,見她也是一頭霧水,環視四周似乎真的沒有認識他。她突然揚聲道:“將方才表演者叫到朕面前,朕要重賞。”
過了一會兒,只見去宣人的侍從匆匆忙忙地奔過來,惶恐地道:“啟稟女皇,他不見了。”
赤欒一愣,“什麼叫不見了?”
“奴才去宣人,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然後有個公子遞了一個小紙條,說是方才那位公子說若是女皇召見,就將這個紙條呈上。”
赤欒有些莫名其妙地接過來,只見上面龍飛鳳舞地書著一行小字:偶然經過,得知女皇生辰,擅自進入獻舞一支,恭賀生辰。莫尋莫覓,有緣自會再遇。
“陛下,侍衛說方才那兩位白衣公子也不見了。莫非是仙人專門為我皇來祝壽。” 大皇夫傅君輕聲笑著說道。
赤欒雖然有些失望,但是方才那張舞蹈和傅君的解釋明顯讓她很開心,遂帶著些不在意擺擺手道:“罷了,既然他說有緣再聚,那就隨緣吧。”
“我後悔了。”簫魅坐在湖邊的大石上,垂著頭凝視著躺在自己腿上的人,低聲道。
左沐清睜眼看了他一眼,“我跳的沒那麼難看吧?”居然還敢說後悔?她的腰都快要斷了,練一天功也沒這麼累過。
“難看死了,以後別跳出來丟人了,要是你非要跳的話,只跳給我一個人看吧,我就勉為其難將就一下下好了。”簫魅的眸光定在她閉著眼睛的臉上,神情複雜而糾結。
“切,你想看也看不到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左沐清揉揉自己脹痛的胸部,被束了一天,終於解放了。
“是嗎?”簫魅的聲音平靜聽不出情緒,手指去勾起她的頭髮在手中把玩。
“若是我想看呢?”他的聲音有些飄渺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
左沐清有些詫異地睜開一隻眼睛看他,復又累的閉上眼睛,手覆上他的額頭,說道:“你沒事吧?”他不是說丟人?還要看?
不待簫魅回答,左沐清又幽幽地開口:“一輩子沒像今天這麼累過,昨晚也沒睡多久就被你吵起來了,剛才又跟你打了一架,累的骨頭縫裡都疲,別吵我,讓我睡會啊。”
也不知道為什麼,在他身邊她的那些防備似乎施展不開,似乎從第一見他開始,便從心底不排斥。所以她果然很安心地把他的大腿當枕頭睡了過去。
累成這樣,方才見面的時候還非得和自己過幾招?簫魅哭笑不得地看著枕著她大腿居然睡得很實的人,該欣喜她對自己沒有防備,還是該氣她這般沒心沒肺。
低頭看了半響,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描著她如遠黛的眉,低聲自語:“怕是你不想女扮男裝也不行了。”那幾位的表情他看得很清楚,她們眼底的興趣他也看得很清楚。或許這一步棋還真是走對了,只是……他垂首看著懷裡秀美的容顏,自己這種捨不得的心理怕是說不出口吧。
“辛苦你了,這是賞你的。”一個羽毛般輕柔的吻落在她的額頭,卻快得像風一樣一擦而過。
她睡得很香,雖然他的腿有些麻,卻捨不得動,怕吵醒她。只能將真氣緩緩流過,帶走些許不適。
簫魅凝視了她片刻,抬首望著月亮,閉上眼睛卻清晰地浮現出她的眉眼。有些自嘲般地道:“簫魅,逃不開了吧。”那一聲輕飄飄的嘆息混在夜風裡,再也尋不到痕跡。
今晚對於很多人來說註定是一個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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