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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職,雖然有錢,卻不怎麼招人待見。如今卻不同了,簡直是大大的不同。只要範澤秋樂意,娶個郡主啊、公主啊、縣主啊什麼的,都是綽綽有餘,人家還十分樂意呢,誰讓範澤秋如今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呢?
可是不少人家是暗示,甚至是去暗示做妾,楊宛蘭都婉拒了,引得大家紛紛猜測,是不是真的與傳言之中一樣。範澤秋與君子眠乃是龍陽之癖?楊宛蘭聽了很氣憤,卻不能去解釋,因為她依舊惦記著姚芷煙呢。做姚家女婿。妾室絕對不可以多於五個,控制在三個以內最好,這兩個長得醜最好,不過是在正妻月信來的時候,伺候男人用的。
範澤秋潔身自好。也算是個守身如玉的主,這一點姚家很滿意。範澤秋如今官路順暢,地位又高,姚家又很滿意。只有這鰥夫一條,讓楊宛白猶豫了很久……要說姚芷煙,雖然魯莽了一點。小時候傻乎乎了一點,如今也是在慢慢好轉了啊,她前幾日還去瞧過姚芷煙練琴。那調子極好,連她這個書香世家長大的女兒都覺得不錯。她還瞧過這幾日姚芷煙的書法與畫作,都是極為大氣恢弘的,這讓楊宛白覺得,女兒這般大氣。可是那些寫小楷的小姐所沒有的,又是極好。
這般極好的姑娘。長得還漂亮,人也活潑開朗,又是府中嫡長女,去做了繼室,當真是有些可惜了。
楊宛蘭在姚家走動的越來越頻繁,範澤秋沐休的時候,也會來尋姚芷煙,教她算盤,慢慢的,也有人品出了些許味道來,只是沒有言語罷了。
其實範澤秋來尋姚芷煙,是因為他們在商量著一件事情。
閆夫人在姚芷煙支招之後,也來過幾次,先前幾次依舊是唉聲嘆氣的,後來幾次,已經漸漸有了喜色。
其實,閆夫人人也賢惠,畢竟原來也是書香門第出身,只是因為父親去世,家中才沒落的。後來範澤秋答應姚芷煙會幫閆夫人,的確不是假話。範澤秋與姚文海談了這家事情,都知道這是內宅的事情,他們幾個男人不好過問,但是給閆夫人填些底氣總是可以的。
兩個男人說做就做,範澤秋拿出了幾份在老家的地契與幾處剛剛在都城置辦的莊子給了姚文海。姚文海也在楊宛白的名下取了一處當鋪,一處茶樓,將這些整理了一番,給了楊宛白。楊宛白知曉這閨女可憐,又深知後宅婦人的辛苦,便一咬牙,完全沒囉嗦的答應了。
平白無故給閆夫人這麼多地契與莊子,會顯得突兀,剛巧碰上閆夫人父親去世七週年。其實這七週年沒啥說法,七週年又不是五週年或者十週年這樣的整數,可是姚家實在找不到理由,硬著頭皮,在這七週年之際,在徐夫人的面前給了她這幾處莊子,還送去了五個幹練的家奴送了過去,其實這幾個家奴之中,有一個是範澤秋手把手教出來的,機靈著呢,他統管著這些買賣,徐家想得到一點好處,他都能發現,然後告訴閆夫人,閆夫人處理不了了,範澤秋也會知道。
這也算變向給閆夫人填了嫁妝了。
在之前,姚芷煙跟閆夫人透過口風,可是閆夫人看到這麼多的東西之後,還是手上一抖,緊接著,便全身發抖,就和急性羊癲瘋似的,好不容易穩定下來了,當即給楊宛白跪下磕了幾個頭,弄得楊宛白也是眼圈一紅,連連嘆:“天見憐的喲!”
這口氣刺激到了徐夫人,楊宛白這模樣,顯然是在暗指閆夫人可憐,家庭沒落了,還嫁了一個不好的婆家,還得他們姚家來接濟。徐夫人當時差點咆哮,嫁到我們徐家來有什麼可憐的?
隨後,範澤秋就做了御史大夫,監督百官的差事,這廝一天天不看著別的官,沒事就笑呵呵的看著徐大郎,今兒個感嘆他的詔令寫得不對,明兒又感嘆他有個賢良的妾室,還很好奇的問他:“徐兄可有妻室?”
徐大郎一聽就明白範澤秋的意思了,冷汗直流,陪著笑著說:“範大人說笑了。”回府便是一連幾日的愁雲慘淡,對那妾室也不敢疼愛了,反而是將閆夫人捧了起來。閆夫人也不是傻的,趁機讓徐大郎發現她的好,漸漸的,徐大郎也沒有起初那麼排斥閆夫人了,還主動去與母親說,讓閆夫人間接接管家事。
徐夫人掌權那是跟鐵公雞似的,一毛不拔。錢這方面,閆夫人想看賬本都不行,只是給了閆夫人一個廚房,讓她整日檢查食糧的進出,花了多少銀兩什麼的,弄得閆夫人很是糾結。她是長子的夫人,這徐夫人卻把她當大丫鬟了。
不過,這也算是有所起色了。
“這幾日,大郎不大去那妾室屋中了,起初她還沉得住氣,後來也開始拉長了臉,對我也沒有起初那麼客氣了,怕是覺得我開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