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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還是決定讓她嫁給皇帝。然後到民間放出風聲,如此,對於皇帝的荒唐行徑民間自然會怒罵聲一片。今年江南的水災父王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待民憤積聚到一定程度之時,屆時,我們趁勢以‘誅昏君,平民憤’一由將之拿下,順勢登位,豈不順理成章?志兒,你認為這個計劃可好?”
衛志思索片刻,勸說道:“父王,此舉固然行得通,但我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勸父王放棄篡位的念頭。”
衛鄲聽得衛志如此說,頗有些恨鐵不成鋼之感,“志兒,男兒當志在四方。以父王如今的地位,已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那昏君昏庸無道,父王取而代之有何不妥?況且,想當初這未國的天下明明是我衛家與那司空家一起打下來的,為何我衛家就要向司空家俯首稱臣?而他司空家卻能對我衛家頤指氣使,呼來喝去?”
衛志有些無奈,父王心理不平衡也實在不是一天兩天了,自己曾多次與之溝通勸說皆是無功而返。此次只怕亦是如此罷。但他還是抱有一絲希望的說道:“父王,依我看,皇上也並非真是那般昏庸無道碌碌無為之輩。早兩年他提出的治水方案及鼓勵經商的建議於我未國都是大有益處的。只是當時您並沒有採納。”
衛鄲瞥一眼衛志,心裡雖有些心虛,但表面上還是理直氣壯地說道:“他那時一個黃口小兒,懂得什麼治國之道,不過是隨口胡謅罷了。哼!本王說他是昏君,他就是昏君。”其實衛鄲自己心裡非常清楚,那司空燁確是有些治國之能。只是他不服司空家由來已久,是以從那時起他便開始打壓司空燁對治國方面的熱情與氣焰,再送他無數美女將之引向昏君之途。
“既然如此,父王又何需詢問我的意見,想做什麼儘管去做不就是了。”衛志也有些惱了,父王脾氣向來倔強,認定要做的事情,任何人都拉不回來。
“志兒啊,”衛鄲聽出衛志語氣中的不耐與惱怒,放軟了語氣說道:“為父知道你是個溫和性子,不喜爭名奪利。可是你要知道,父王做這些也都是為了你啊。父王老了,即便是爭到那帝位,還能坐幾年?以後那位子還不是給你的?”
“既然如此,父王為何不放棄呢?兒子並無心坐那看似榮耀無比實則孤獨寂寞的位子。”衛志聽得父王服軟,也是緩和了語氣,面色誠懇的與衛鄲溝通。
衛鄲一聽,堅決回絕,“不行,為父已經為了那個位置隱忍到了今天,眼看再過不久大事將成,又怎可輕易放棄。況且,我衛王府的勢力如今已是如日中天,早已成為上位者的眼中釘,肉中刺。就算為父想放棄,那皇帝小兒正式親政之後,又怎會放過我衛家?”
“父王……”衛志還欲再行勸說,衛鄲卻是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再說下去,神色之間愈發疲憊不堪,“志兒,你先退下吧,既然你不想插手此事,為父也不會強迫於你。你就當作不知吧。”
衛志知道多說無益,只得就此放棄。“父王,兒子還是希望您再考慮考慮。”語畢,便轉身步出書房。
衛鄲望著已關上的門,神色頹然,幾許無奈浮上心頭。自己這個兒子各個方面都很優秀,惟獨這與世無爭的性子,當真不知是像了誰。這幾年來,為了篡位之事,每每兩父子見面,都是心平氣和的開始,最後以意見不一爭吵結束。從無例外,只要談及政事,便是如此。
突然間,衛鄲覺得,自己或爭或搶或明爭暗鬥。所做的這些,會不會到最後都是徒勞?想及此,他連忙暗自否認。不會的,絕不會是徒勞。自己為了那個位子已經隱忍至今,決不能半途而廢。
就這樣,衛鄲一面堅定自己的信心,一面又拿起手邊的摺子批閱起來。
衛志離開書房後,心裡煩悶無比,便在王府內四處走走,散散心。卻在不知不覺間走到一處較偏僻的院落跟前。
抬眼望去,只見匾額上書“竹園”二字。衛志忽然覺得有些眼熟。
“竹園,”他默唸著,卻是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這裡所住之人是誰。
恰巧,就在這時,一個小丫鬟自旁邊走過,他連忙叫住:“你,過來。”
小丫鬟聞聲,眼睛睜得溜圓的問道:“世子是在叫奴婢嗎?”
衛志點了點頭,道:“正是,你過來一下。”
小丫鬟連忙小跑至衛志跟前,屈膝行禮,“奴婢見過世子。”
衛志溫文有禮的回說:“不必多禮。我是想問,你可知這竹園裡所住何人?”
小丫鬟此時已是眼冒紅心,滿面崇拜之色的看向衛志,一連聲的答著:“回世子,竹園內住的是大小姐衛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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