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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了自言自語對著一口鍋亂燉各種能吃的東西的生活。
鑑於谷裡有肉的生物除了溫莆和我就是小黃,我便只能嘗試了諸如蘋果燉枸杞,花生煮當歸之類的菜色。其實成仙之後,我早就可以不用靠吃東西來補充精力,但是沒了吃的日子總讓我覺得枯燥難熬,比如可以吃了早飯想想午飯的菜色,吃了午飯再考慮下晚飯吃什麼,深夜無聊也可以為第二天的早飯謀劃一下,這樣時間才過的特別有意義,所以我不論何時都一直保持著按時按質吃三頓飯的良好生活習慣。
溫莆每天出關見了我煮的東西都一臉鄙棄的樣子,但是偏生他閉關之後不知如何修煉氣色是一天差過一天,越來越有一種病中西施的弱柳扶風之態,因此也不得不勉強吃些我煮的看不出來原材料的東西來補充□力。他每塞一口進去眉頭就皺的更深一分,就算不是我師父,看到一個病中美男此番情態,也不免讓我產生了自己是一個每日強喂美人毒藥的惡霸的錯覺。
第十日天際擦黑時,溫莆西施一副搖搖欲倒的樣子走出來,我趕忙上前扶住他,這更加堅定了我在知道溫莆和夜七是一對斷袖時候的猜測,我師父確然是下面的那個。
我這麼一扶,卻覺得手中有些不對勁,仔細再一摸,不免驚喜起來:“師父,你胳膊又長出來啦!”
溫莆昨日還空蕩蕩晃啊晃的袖子裡,現在確實多了個東西出來,竟是枯木逢春,斷臂重生啊。我頓時比自己飛昇那日還要高興幾分。
溫莆好看的眉皺了:“還不到時候,你下手輕一些。”
我立馬諂笑著鬆開手,小心翼翼扶著溫莆坐到我支著一口燉鍋的石榴樹下面。溫莆抬眼望了望咕嘟作響的燉鍋,意興闌珊地問:“今日吃什麼。”
我拿碗從鍋底盛了一碗遞給溫莆,賠笑著介紹:“今日是蘿蔔湯。”
溫莆湊近嚐了一口,道:“倒是難為你每日花心思做些不同的東西。”
我猜不出溫莆這話是稱讚還是諷刺,只能汗顏道:“這點小事本是徒兒應該做的。”
溫莆喝了兩口蘿蔔湯就放下碗,他今日精神較前幾日更差,此時靠在椅子上眉頭也皺得更加深沉,似乎不太願意多說話,只吩咐我燒些熱水送進他屋中,便起身回房了。
☆、第 11 章
我蹲在地上邊折磨樹下的一株含羞草,邊看著最後一鍋水咕嘟翻騰,直了身子準備提水回房洗洗睡,誰知蹲久了腿有些麻,一時沒站穩向前一撲,幸虧及時扶了下石榴樹,不過卻聽得“噗通”一聲,燒的滾熱的水中濺起了幾朵水花。我抬頭望了下頭頂的樹,心道莫非掉了個石榴下來,覺著能吃就不要浪費,便找了兩根樹枝把水裡那個圓溜溜的東西給夾起來,誰知那“石榴”竟然長滿黃毛,我慌忙把它捏在手裡,小黃便溼淋淋地躺在我手中。可是還沒等我滿心擔憂又帶著幾分失落地拿著袖子將它擦乾,小黃忽然全身痙攣抽搐,尖利的小嘴不住開合著,發出恐怖的“咔咔”聲,似乎馬上就要背過去。
完了完了,小黃小黃,你千萬莫要有事,我上次偷偷把哮天犬養的那隻波斯貓踢到銀河去,不會是報應到你身上了吧。
雖然我也常常抱怨小黃除了吃吃喝喝聊聊天沒什麼用處,但是一想到它要死去,我卻真正慌張起來,現下也許只有溫莆可以救他。
來不及細想,我捏住小黃衝去找溫莆求救,一腳踹開溫莆的門我就立刻後悔地呆楞住了。
好一副美男出浴圖。
溫莆一頭烏黑的長髮氤氳著水汽披散在腦後,□白淨的胸膛滑落幾滴水珠,一件裡衣鬆鬆得披在肩頭,兩頰緋紅,迷濛的雙眼愣愣向我飄來。
我頓時覺得呼吸十分艱難。雙手握拳,憋了半晌,直到視線隨著溫莆胸口的那一滴水滑向看不到的地方,才吼出一句:“你怎麼不穿衣服!”
溫莆十分冷靜地拉了把往下滑的裡衣:“洗澡當然不穿衣服。”
我一口氣憋在嗓子,漲得滿臉通紅,但究竟是被當做女色狼感到尷尬還是是被眼前的男色所震驚確實極難分辨。
事實證明我的師父沒有暴露癖,他轉過身,悶悶地問了一句:“你闖進來做什麼?”
這句話不免讓我有種暗暗耍流氓被人戳破的感覺,拼命想著編個怎樣的理由來打消溫莆以後將我當做女色狼防範的打算,一陣更響的“咔咔”聲從我手中傳來,我這才想起,我原本就是有光明正大理由來的。
我揮舞著小黃還在抽搐的身子,義正言辭地說:“小黃要死了,我,我是來找你看雞的。”
溫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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