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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擊不輕,會不會自此以後一蹶不振?”
男子這時候反倒沒有女子那麼擔憂鳳夙,笑道:“安心吧!她可是小七啊!”
鳳夙再次回到帝都,已經是隆冬十月末了,身形消瘦,下巴經此奔波宛如被削尖的錐子一般,瘦的令人看了心疼不已。
抵達帝都的時候是深夜,原以為無人相迎,卻沒想到硃紅宮門之前,白衣翩然。
那一刻,心裡溢滿了溫暖,踏足紅塵,遠走漠北,即便願望零落成泥,她也依然無怨無悔。
原來,她可以淡看世間貪嗔痴念,視富貴權勢如煙,卻永遠不捨放開他的手。月色下,她笑了,同她一起淡淡微笑的還有燕簫,他不用問,已經知曉答案。
他說過了,無妨,只要她回來就好,有她相伴在側,他已無憾。
他的手很涼,但卻固執的牢牢牽著她,不肯鬆手。
李恪牽著馬,沉默的跟在他們身後,不遠不近。
“你怎麼知道我今晚會回來?”她好奇問他,只是聲音因為長途奔波,有些沙啞和疲憊。
“一直派人沿途注意你的行蹤,你剛回帝都我就知道了……”
有聲音隱隱不悅從後方傳來:“才不是呢!自從您離開帝都後,皇上便天天過來等你,時間有時長,有時短,今夜即便您不回來,他也會前來這裡等你……”
“這張嘴,還想要嗎?”燕簫轉眸看了一眼李恪,李恪愣是因為燕簫的眼神止了話。
鳳夙心裡一緊,看著燕簫,燕簫溫聲一笑:“批閱完奏摺無事,便想著出來散散步,哪能天天出來等你,我可沒那麼多時間。”
她並不揭穿他的謊話,輕聲叱道:“這麼冷的天,你若沾染風寒,可該如何是好?”
他無聲輕笑,舉起兩人相握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柔聲道:“謹記夫子教誨,我以後改。”
“乖。”她笑,只不過那笑究竟有多少歡欣,就不得而知了。
寒風冷冽,燕簫緊了緊她身上的狐裘,這才緩緩說道:“夫子,我命該如此,怨不得別人,要怪,只怪你我命苦。”這話也算是安慰了。
“嗯。”她低低的應。
“開開心心可好?”
“……好。”
她轉眸看他,身形瘦削,但臉上卻散發出淡淡的光華,風姿天儀。
握緊他的手,花開花落八年寒暑,當年那個小少年,早已成長為一國之帝,縱使黯然***,但眉眼間卻透露出清遂絕倫,天地斂光。
如今,他說:“夫子,此去經年,不要再離開我了,若是日日都能看到你,便是我求之不得的幸事。”
她看著深宮大院,漫漫前行間,微微含笑:“是我的錯,以後我再也不離開你左右。”
他低低的笑,語氣輕鬆:“今夜,我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她離開之後,他自知她不會出事,可還是稍有風吹草動,就會醒來。如今握著她的手,他的心終於安定了。
他只想跟她相伴一天是一天,至於以後,交給上天吧!
亂世,山雨欲來
四季交替,立身深宮大院看天下,無非頭頂一片天,腳下一塊地,但深宮之外,萬里之遙的邊城之地,北風寒冽,就連空氣都透著難掩的肅殺之氣。愛睍蓴璩
大燕,開元二年,春。
楚國新後綰綰,懷孕六月,不幸滑胎早產,毫無徵兆,子夭折。
開始有各種各樣的風言風語開始傳遍亂世三國,有人說綰綰的孩子是楚國帝君燕簫的,楚君楮墨不願戴綠帽子這才動了殺機。
有人說,綰綰滑胎是吳國攝政王所為,藉此陷害燕國,目的是為了離間楚國和燕國之間的關係,唯恐兩國達成同盟,共同滅吳攴。
天下百姓議論紛紛,偏偏三國政事無恙,唯有楚國皇宮因為滑胎事件陷入兵荒馬亂之中,楮墨震怒,下令大肆徹查此事,波及眾人,悉數斬首示眾。
同年,冬。
早朝金鑾殿上,百官分立兩旁,泱泱大國氣度威嚴,只是…遽…
“咳咳……咳咳……”
龍座之上不時傳來咳嗽聲,一陣緊接一陣。
正在眾臣想要勸燕簫保重龍體時,有內侍疾步奔了進來。
“啟稟皇上,齊將軍快馬回朝,殿外宣見。”
眾人聞言一愣,紛紛面面相覷,齊天佑駐守邊城,這時候突然快馬回朝,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燕簫忍著喉間瘙癢,眉峰微皺:“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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