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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可心仔細的朝黑影看去,湊近了,她才認清這黑影原來是個昏倒的人,而這個人她認得,正是馮勝靈!
“你說他跟蹤我?”
莫子傾冷冷的哼了聲說:“馮家父子乃酒色之徒,虧你跟他們一起這麼多天,竟然還沒發現。若不是我將馮勝靈打暈,你的清白只怕是要毀在他手裡了。”
許可心猛的看向莫子傾,沒有問馮勝靈的事情,而是詫異的問道:“你也跟蹤我?而且跟蹤了很多天?”
莫子傾臉上神色僵硬,他無意中說漏嘴,卻又不想辯解。許可心追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跟著我?你說馮勝靈是酒色之徒對我心懷不軌,那你呢?你從乾寧府就開始跟蹤我了,對不對?”
莫子傾何時被人這樣懷疑責問過,他救了許可心未得到她的感謝,反而被她懷疑,於是惱怒的甩手走開。
許可心哪裡肯就這樣放她走,於是上前拽著他的衣袖說:“色狼你別想跑,快說為什麼跟蹤我!”
莫子傾氣急反問:“色狼?”他微微眯起眼睛,陰冷的眼神非常駭人。他一手捏住許可心的脖子,將她的臉拉近自己的臉,離的非常近的說:“我若想對你怎樣,你可能到現在還安然無恙麼?無知的女人!”
許可心被他捏的喘不過氣,拼命的用拳頭打他,脖子上疼的她眼淚都掉下來了。莫子傾看到她的眼淚,這才驚覺自己下手重了,於是猛地將手鬆開。
許可心順勢落在地上,捂著脖子拼命的咳嗽。莫子傾冷冷的丟下一句話就消失在樹林裡,走之前他說:“若不是有人拜託我照顧你,鬼才懶得理你的好歹死活!”
許可心直到回到帳篷中,一直沒有想明白莫子傾的這句話,到底是誰拜託他照顧自己的?她轉而又想到莫子傾惡魔般的掐住她的脖子,後背便冒出冷汗,這人也太恐怖了!
第二日車隊照常啟程時,馮勝靈已經回到了宿營地,只是他的腦門上多了一個碗底的傷疤,險些把他的小命都給弄沒了。
許可心上下打量著馮家父子,回想著莫子傾說的話,馮勝靈正好對上許可心探究的眼神,立即嚇的縮了回去。他昨晚直到昏迷都不知道自己是被何人所傷,而他認為昨天只有他和許可心兩個人,所以便認定打傷他的是身懷絕技卻不顯露的許可心!
吳佔淵關切的詢問著馮勝靈的傷勢,馮勝靈一副吃癟的樣子說,自己這是昨晚起夜被石頭扳倒摔的!
第四集【82】分道揚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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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眾人之間的氣氛很是詭異。
馮老闆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瞪著兒子,而馮勝靈則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耷拉著腦袋坐在馬背上左搖右晃。吳佔淵騎馬走在後面,看看馮勝靈頭上的傷,又看看一旁密封的馬車,心中盤算著什麼。
許可心坐在馬車中悶出了一身汗,汗滴滑到脖子上,熱辣辣的疼。她用手試探了一下脖子上的勒痕,疼的她倒抽冷氣,她心中憤憤的想到:那個白髮男人又小氣、又兇狠,只不過罵了他一句色狼,竟然就把自己的脖子勒出痕跡來了!
她正難受著,吳佔淵打了聲招呼坐進了馬車中。他看向許可心的眼神有些複雜,似是有話想說卻說不出口。
許可心見他猶豫了半天,就問:“現在車中只有你我二人,吳公子有什麼話不妨只說。”
吳佔淵斟酌了又斟酌,卻依舊不知如何開口。他早晨起來先看到馮勝靈頭上的傷,後又看到許可心脖子上的傷痕,便以為馮勝靈要對許可心用強不成,反被許可心砸破了腦袋。這樣的事情,本與他無關,教他如何去開口詢問?
思來想去,他只得拐彎抹角的問:“不知許姑娘到了昌天府,有怎樣的打算呢?還是和車隊一道進京嗎?”
許可心思量著他問這個話的意圖,又考慮到莫子傾昨晚說的話,就說:“我雖不知道馮老闆到了昌天府是怎樣打算,不過我定然是要改乘客船上京地了。我有急事要辦,不能再耽擱時間了。”
吳佔淵點點頭說:“馮老闆押送貨物,應該會僱一艘貨船。如果許姑娘要乘客船上京,必然是不能和他們順路的了。這樣也好……不過你孤身一人,若再出其他意外這可怎麼辦?”
許可心感謝的笑道:“多謝吳公子關心,可心雖然孤身一人,但也沒什麼好怕地,我身上並無錢財。…誰會打我的主意呢。”
吳佔淵很想說,歹徒不光劫財,還會劫色,但是他不想說地這樣露骨,就說:“近日我和你小小的較量了幾場廚藝,深覺得還有許多地方要向你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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