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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康道：“這是那次在花圃的時候，你咬的！”

子怡望望那傷疤，事隔這麼久，還是那麼明顯，看來永遠會留在胳膊上了。子怡有些不解，心裡道：我是咬得狠，可是好像還不到這種程度吧？能留下這樣的傷疤，那當時咬的要深可見骨才是啊！

看出子怡的不解，歐陽康瞅瞅自己的胳膊，道：“本來你咬得傷是快好了的，可是，偏偏在大婚之前你跑了。我當時好恨你，我將腐蝕肌膚的藥抹在你咬的傷口上，那傷口就越來越嚴重，後來就留下這個永久的疤。只要一看到這疤，我就想起你，我就永遠都不會忘了你！可是，子怡，我怕你會忘了我，我不想你忘了我！”

看到歐陽康眼中深深的怨，子怡抖的更厲害了，他不是要……

摸著子怡光滑的肌膚，歐陽康接著道：“想到你會忘了我，我的心好痛！可是，你身上的面板是這樣好，如凝脂，似美玉，沒有一點兒瑕疵。我實在不知道該在哪個地方留點印記，好叫你時常想著我。”

子怡一瞬間嚇得魂飛魄散。他要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記？那，那……沒有辦法想象！

子怡哀求道：“不要，王爺。”

他能在自己的胳膊上做的出來，又焉知不會在子怡的身上做出來？

看到子怡嚇得臉色發白，身體不停地哆嗦著，歐陽康嘆了口氣，緊緊抱起了子怡，安慰道：“我也捨不得啊，上回為了能完全去除你身上的鞭痕，不知道用了多少名貴的藥。可是，你若是忘了我，我就是做了鬼，也會不開心的！”

子怡眼淚狂流，說不出話來。他若是真的在我身上留什麼印記，我就一頭撞死好了！

歐陽康吻著子怡的唇，道：“不要怕，我捨不得。不過，你要答應我，這個手鍊，你不可以再取下來。”

子怡看著手上的那條翠玉鏈子，使勁點了點頭。

歐陽康又道：“你要發誓，任何時候都不可以取掉，即使你要死了，也要帶著！”

子怡哽咽道：“我發誓……”

104　問世間情為何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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