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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個書生沒有銀子被店家趕了出來而已。你看這個糖人就是照著剛才的書生捏的。好吃的,公子你嚐嚐。”蝶豆自己先吃了起來。
見白冰玉和蝶豆一人拿著一個糖人,身邊走過的人都忍住回頭看看,兩個大男人拿著小孩子的玩意還吃的洋洋得意這在月汴實在少見。
“公子咱們現在去哪裡逛?”蝶豆也不曾出過門,對於眾多人的指點並不介意,心裡只是盤算著還有哪裡更好玩一點。
“剛才聽掌櫃講春闈就近了,這城中書生突然就多了起來。不如咱們到茶樓坐坐。”說著白冰玉便將手中的糖人又給了蝶豆,朝著福寶齋茶樓走過去。
白冰玉只是挑了人多的二樓一個角落便坐了,那蝶豆便大呼小叫的點了素日裡白冰玉愛吃的點心和幾個小菜。
白冰玉用眼大略一掃只見書生模樣的居多,卻也有不少武生打扮的青年男子,所說者不過春闈之事。
“柳兄,以為兄的才華,此課必定高中。”一個青衫的後生對著一個藍衣的中年男子說道。
“柳七此刻早已將釋然,所謂浮名,不過過眼煙雲。”那藍衣的中年男子悽悽的說道,看樣子年歲不小了。
白冰玉暗暗觀察,不明此人是何須人也,但見姿態風liu,不同平常書生的正襟危坐,更讓白冰玉吃驚的是此人年歲已經不小卻仍在科考,心中便有些微微同情。
“可是讀書人功名畢竟是正道。柳兄志高,爾等不過每日混個酒錢。”那青衫者勸道。
“想我柳家,除我柳七滿門進士,哎!不說也罷,今朝有酒今朝醉吧!”藍衫男子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身邊的人竟然不知道如何勸言了,只好附和著一飲而盡了。
“一片殘陽紅似血,春暮涼風,迎面還清洌。玉笛悠悠歌入夜,天中寶鏡蒙霜雪。
水露瓊華流滿闕,花淚瑩瑩,是怨枝頭鵲。囈語問君心切切,無情何故啼幽咽?”輕吟低唱一曲琵琶聲起,委婉動人之處另在座之人無不動情。
“這女子可是將柳兄的詞唱的頗有一番滋味,兄以為如何?”那青衫男子問道。
只見這藍衫的中年男子卻並不回答,卻仔細聽了起來,笑容漸漸湧上他的嘴角。
白冰玉細心聽了許久方才猜出六七分,這人大概便是柳永了,玉晶閣的書房中也存有一本別人用小楷抄的此人的詞。
想到這裡便又忍不住看了這柳永兩眼,雖然人是清瘦了一些,已過盛年的他面容愁苦眼神卻又掩不住眼中的希望。
正在這時那歌聲卻停了,只見一個女子手報琵琶打起簾子便上了二樓,直接向柳永所在的位置走過去,抱著琵琶邊行禮便說道:“小女玉蝴蝶獻醜了!”
剛才還愁雲慘淡的柳永忽而眼神明亮的說道:“好嗓子!好琵琶!”
“公子,這玉蝴蝶長的可真漂亮,很特別。”蝶豆小聲的說道。
“自然,”白冰玉也小聲回答,可是心中有些疑問,這玉蝴蝶怕不是中州人。
“公子剛剛說要春闈了才有許多讀書人,如何也來這麼多武生打扮的人?難道京城練武的青年多?好像不是,聽口音靠窗戶那些好像都是咱們那裡的人。”蝶豆有些好奇的問道。
“就你機靈,看來這京城最近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吧。天色不早了,該回府了。”白冰玉說道。
“好的公子!”蝶豆見這個小姐帶自己出來並無好玩之事,便將那玩蝶豆心收斂了些。
“小姐這城東為何這般冷清?”蝶豆看漸漸遠離了鬧市便無聊的問道。
“城東住的都是有錢的人家。”白冰玉順口說道。
“小姐如何知道?”蝶豆剛問到這裡就聽見巷子深處傳來嘈雜的聲音。
“救命呀!救命呀!”隱隱約約的從巷子深處傳來。
蝶豆聽了這就挽起衣袖說:“小姐教我這一身功夫今個可有地方使了。”
剛要衝過去卻被白冰玉攔住了,白冰玉說道:“莫慌,咱們先看看情況。”白冰玉拉著蝶豆輕輕一躍上了屋頂,看看到底是什麼事情。
“你們在這裡也敢搶,你們!”只見一個書生的摸樣的人被一群人打得鼻青臉腫。
正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又衝出一個書生手裡拿著個杆子嘴裡說道:“還有王法嗎!快住手!”
“別和這些子書呆子廢話,快將他身上的那珠子拿來!不行就殺了他!”只見有個人在旁邊指揮者五六個大漢去搜那書生的身,另外兩人正狠狠揍那拿著杆子衝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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