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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感覺到陌生。

傅闌成沒有回答，只是回視著她帶著怒氣帶著傷痛的眼眸，心底有些刺痛，眼前這個女子，是自己決定要去愛的女子，可是，她沒有辦法接受過去的他，所以他要失去她了嗎？

烏雅嫣深吸了口氣，眼眶泛紅，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沒有一句解釋嗎？他沒有任何感情的冰冷眼眸，就像一把劍直抵自己的心臟，烏雅嫣心痛地掉淚，她其實只是要他解釋給自己聽，要他親口解釋給自己聽，可是他還是不夠信任自己…

空氣在沉默中慢慢地變得凝結，等待在沉默中慢慢地變成了絕望。

烏雅嫣止住了淚，低著頭，笑著道：“好，既然你不想解釋，那麼我也不該有期待了。”

“我…”傅闌成被她眼底的強烈痛楚震撼了，他不是不想解釋，只是他害怕，害怕會失去她。

烏雅嫣訝異抬頭看著他，他…願意解釋了嗎？

“我沒有想過要欺騙你，只是，我害怕，真的害怕。”傅闌成終究喃喃地開口，深邃的眼眸看著眼前的烏雅嫣，“我害怕，失去你。”

烏雅嫣吸了吸氣，咬著嘴唇，強迫自己不能掉淚。

身後的蕭然和傅璟成默默地退去。

傅闌成輕聲地道：“你不能接受…過去的我…是因為你也覺得我是個與自己的父王的妃子有不倫關係的畜生嗎？”

“不…”傅闌成這樣的自控讓烏雅嫣的心有些泛痛，在他心裡，他竟是這樣想自己的？

“不是嗎？呵…”傅闌成嘴角有著一抹苦笑，“我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的，我早就料到的。”

烏雅嫣捂著嘴，不願讓自己哭出聲。

“連我自己都無法接受過去的自己，我對不起父王，對不起母后…對不起你…這樣的我，沒資格把你留在身邊吧。”傅闌成忍著痛楚，深深地看著烏雅嫣。

烏雅嫣聽完他的話，帶著淚抬頭看他。

“我會給你一紙休書，命人送你返回晏國。”

傅闌成側過臉，烏雅嫣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聽到他口中淡淡吐出的這些話，然後，心痛得將近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