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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夫人、二夫人和莫含煙因為有了外人看到她們狼狽不堪的樣子,都有些難堪。而莫丞相和莫夫人自打進屋後望她們的眼神就像刀子割似的,更讓她們膽戰心驚。莫子晚躺在床上一絲生氣也沒有,她們的心就像那十五隻掉桶打水——七上八下的,誰也不敢提出離開了的話。
莫老夫人在心中還不停地抱怨莫子晚,這個死丫頭,事情是她挑起來的,你好好呆在一邊就罷了,還衝出來幹什麼?
二夫人和莫含煙也在心中不停的詛咒莫子晚。這個死丫頭越來越讓人難懂了,一失憶就像變個人似的。這事情是她挑起來的,怎麼現在她倒成了受害者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卻將爛攤子丟下來給她們。你說你自己想尋死,也別拉上她們呀。
“小姐這是受了驚嚇,一定要靜養才行。我再給她開些安神的藥。”周御醫目不斜視,將醫囑寫下來交給了莫清雲。
聽說子晚沒有事,在場的人都鬆了一口氣。“二公子,將藥單交給老奴吧。我這就派人給小姐抓藥。”夏嬤嬤訕訕地上來做好人。
“勞煩朱嬤嬤派人跟著周郎中將藥抓回來。”莫清雲理都沒有理會她,直接將醫囑交給了莫夫人身邊的朱嬤嬤。
“老奴這就派人去。”朱嬤嬤壓下望著場中幾個罪魁禍首的怒火找人去了。
“再買些外傷藥給雪雁雪鳶和暖琪,她們忠心護主,身上還有不少的外傷了。”莫清雲又多囑咐一句。
“曉得了。”朱嬤嬤高聲答應一聲。
雪雁三人站在一旁聽了感動的熱淚盈眶。
是時候甦醒過來了,子晚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她迷茫的環顧了四周,當看到場中莫老夫人和二夫人她們時,頓時睜大眼睛露出害怕的神情,不住往被窩中縮。
雖然知道她是在演戲,莫丞相和莫夫人還是很心疼的。“別怕別怕,有娘在了。”莫夫人疼愛地拍打著她的後背安慰著她。
“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莫丞相臉上佈滿了陰霾。
老夫人看著眼前的嫡子,心虛地將身體向後縮了縮,就是不作聲。
“清雲,你是怎麼做哥哥的,妹妹在你的眼皮底下被人打成這樣?”莫丞相語氣裡怒火滔天。
老夫人、二夫人和莫含煙差點倒下去,什麼叫睜眼說瞎話,說得就是莫丞相吧。明明是她們捱打了,莫子晚衝出來然後就倒下了,怎麼就是被人打倒了?
“是她們。”子晚雖然沒有什麼大礙,但是莫清雲心中還是有自責的。他毫不留情的指著老夫人她們,“子晚不待見她們,也不想見她們。她們就死皮賴臉的在這不走,還拿話刺激她,妹妹氣急了才讓雪雁雪鳶她們將人打出去,可是她們竟然仗著人多,反過來將雪雁她們打了。妹妹捨不得雪雁她們,想出來勸架,就被打了。全賴我沒有將她照顧好了。”莫清雲將責任全推給了莫老夫人她們。
“亂說,明明是子晚先挑事的。”莫含煙見莫清雲偏袒子晚,忍不住出來跳腳。
“子晚怎麼挑事啦,你倒是說說看。”莫丞相戾氣地問。
看著威嚴的莫丞相,莫含煙有些害怕,但是想到事情的確是子晚挑起來的,她又變得理直氣壯起來。“子晚對長輩不敬,竟然對祖母出言不敬。”她昂起頭就像只高傲的公雞。
“我只是說,她只是一個姨奶奶,怎麼敢到正房這兒指手畫腳,難道我說得不對嗎?”子晚疑惑地樣子顯得很委屈。“要是子晚說錯了,就給她們道歉。難不成,姨奶奶也能算長輩?”
看著女兒急急比劃的樣子,莫丞相由衷地心疼。“你沒有錯,一個姨娘也想爬上枝頭當主子,真是可笑。姨娘在府中也不過是個下人罷了。”
又是身份的事,莫夫人的臉和二夫人她們可謂五彩繽紛,為什麼莫府就喜歡打她們的臉。
“所以,我想將她們趕出去。今後再也不想看到她們了。”抱怨委屈的小臉上有些神采了。
“好,子晚做得對。”莫夫人摸著她長髮順著她的意思。
“沒有聽到嗎?從今天開始,再也不許到莫府這邊來了。”莫丞相更是雙手贊同,這幾位是什麼秉性,他還不知道嗎?要不是為了子晚,哪裡輪到她們在莫府裡稱大?
老夫人真想暈過去,丟臉都丟到家了。可是她反駁不了莫丞相,走到哪裡,她姨奶奶的身份都擺在那裡,不說嫡子是可以不理會她的,就是相爺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那也是誰也奈何不了他的。
“對守門的說,從今天開始,莫府再也不允許這幾個人過來。”還沒完了,莫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