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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不經意間已經住進她的心裡,而她,並沒有發現。
又或許,什麼都沒有,只是,單純的,她一個人睡,怕冷而已。
怕冷,僅此而已!
芸欣重重的點點頭,自言自語道:“對,就是,怕冷而已。”
思煙看著站在視窗發呆外的王妃,還以為她在和她說話,便走過去,問了句:
“王妃,您說什麼?”
芸欣這才回過神來,眉心一蹙,“沒什麼,你去準備一下,王爺今晚要過來。”
南宮辰拉著沐風一路走進雲軒閣的書房內,才嚴肅的問:“事情辦得怎麼樣?”
他這一趟離京,是受了南宮辰的囑託,幫他去處理一些事情,這也是,他大計
劃中的一個重要的環節,出不得一絲錯。
“七哥,我辦事,你還不放心。”沐風也一改之前的放蕩,眼光深邃而危險,沉聲道:“翼鎏邊境都已經被我們的人控制住了,撤離之時,定會暢通無阻。我們的人,大部分已經轉移到鎏國。”
茫茫大地,翼鎏寰翰四分天下。
如今,他們已經將大半部分勢力從翼國轉移到鎏國,隨時可以準備裡應外合。
“不過,七哥,你確定要這麼做?不再考慮了?”
☆、她怎能祈求他 9
他雖然是沐王府的小王爺,可是相比於忠孝,他更加在乎對南宮辰的兄弟情義。
想當年,若不是南宮辰,他和自己那個不受寵的娘,早就餓死荒野了。
他的娘只是一個低微的妾室,當年南宮辰幫助他們母子重返沐王府後,孃親依舊不受寵,沒過幾年就因身子弱病逝了。
自從孃親病逝後,他早就決定,這一生,認定了南宮辰,誓死追隨,如今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嗯,三個月後的端午之夜,就是大計劃正是實施的時候,最近,都悠著點,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南宮辰目光一寒,是她們不仁在先,就別怪他不義隨後。
到了夜晚,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築成了一線透明的珠簾,從屋簷上垂直而下。
芸欣藉著暗沉的燭光,向屋外凝望了很久。
眼眸內的光就如燭光一樣,由明亮,一點一點的黯淡。
南宮辰,並沒有如約而來。
那一瞬間,她忽然覺得好笑。
明明說好的,相敬如賓,她怎能祈求他入夜相陪!
是她,奢求了不該奢求的東西。
白日,見思煙和沐風打打鬧鬧,自己居然也被感染了,升起幾分小女子的心思。
那,哪裡是她能夠奢求的。
“思煙,將燈滅了吧,我想睡了。”芸欣最後關上窗,阻擋了室外的一夜雨色。
那淅淅瀝瀝的小雨,太像她此刻的心情,潮溼了一片。
“王爺還沒來呢,王妃,您在等等吧,興許王爺是被什麼事耽擱了呢。”思煙也能感受到王妃今日與以往的不同,才耐心的勸導。
“不用了,這麼晚了,他定不會來了。”要來,早就來了。
“誰說本王不來的?”而就在這時,屋外匆匆走進一抹玄黑衣袍,南宮辰清晰的傳入芸欣的耳中。
那一刻,芸欣的心,猶如過山車一般,從一個低谷升到了制高點,有些情緒,是她無法控制的。
“王爺,您的衣袍都溼了,思煙,趕緊拿一條幹毛巾過來。”
芸欣小跑著走到南宮辰的身邊,看著他略溼的衣襟,趕緊替他脫下。
☆、她怎能祈求他10
眸底下,之前的陰沉一掃而光。
而後,又接過思煙遞過來的乾毛巾,給他擦了擦臉上的雨水,心情,越發好轉。
有些東西,就是這般說不清道不明的,讓她心裡漸生快感。
原來,她竟然這般,期盼他的來臨。
他寬厚的手掌握住她的玉手,聲音沒有往日的冷漠:“讓王妃久等了,是我的不是。”
他深邃的眸底,難得出現起一湖漣漪,連帶著,話語都細細暖暖的,滑入芸欣的心裡。
也許的雨夜的原因,那些平日壓抑著的情愫,都跟著浮出水面。
“夜寒風霜,臣妾真的只是怕冷。”芸欣抬起眸華,凝視著他如黑曜石般得眸子,此刻還想要給自己辯解,看著他妖冶的眸子拉得斜長,裡面有一抹令她痴迷的笑意,頓時覺得自己窘迫到了極點,低低的又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