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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配製解藥需要一種特殊的藥引,老夫的醫館裡沒有,此藥引乃是碧落花,十年開一次花,老夫恰巧知道山之巔的崖壁上有一棵,算算日子,剛好最近就是開花的日子,可是山之巔山勢險峻,想要採到碧落花,又談何容易。”
☆、一碗墮胎藥 6
“我去採,只要能救孩子一命,任何方式本宮都願意嘗試,大夫,有勞你了,這件事,決不能和第三個人道。”
南宮辰慘白的臉色,漸漸回暖,他握緊芸欣的手,低低的道:“芸欣,我一定會保住你肚子裡的孩子,你一定要相信我,不要絕望,信我,知道嗎?”
月上樹梢,芸欣醒過來之後,直接被人帶到大廳。
此刻,老夫人坐在上座,旁邊站的貼身老嬤嬤,南宮辰負手而立,冰冷的臉遙望著窗外的月色,氣氛很沉重。
芸欣走進來,給上位的老夫人請安,一時間摸不準此刻是什麼狀況,她靜靜的跪在那,沒有人讓她起身。
空氣緊繃得猶如即將斷絃的樂器一般,讓她壓抑的不敢呼吸。
“辰兒,你還在等什麼?”良久,南宮辰都未挪動一下身體,老夫人等得有些不耐煩,催促道。
南宮辰萬分不願面對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他收斂起真實情緒,冷酷著臉,轉過身,走到桌子前,拿起那一碗還冒著熱氣的藥碗,走到芸欣的身邊,冷冷的道:“把它喝下去。”
“這是什麼?”空氣中瀰漫著苦澀的藥味,芸欣被南宮辰扶起來,接過藥碗,是一抹黑乎乎的藥,下意識的,芸欣覺得這碗肯定不是普普通通的藥。
果然,南宮辰還未回答,老夫人就冷冷的道:“墮胎藥,你已經懷有身孕兩個月了,喝下去,我們辰家是不會接受你肚子裡的孩子的。”
墮胎藥?
芸欣的手抖動了一下,差點將藥碗打翻在地,幸好南宮辰眼疾手快,及時接到那碗墮胎藥。
芸欣不可置信的直視著南宮辰,臉色瞬間蒼白,她抖動的唇,艱難的吐出幾個字:“你……要……打……掉……我……們……的……孩……子?”
她懷孕了?
可悲的是,知道這個訊息,不是欣喜,而要面對殘酷的墮胎藥!
“喝下去,你不配懷上我的孩子。”南宮辰的聲音,異常冷靜,異常絕情。
☆、一碗墮胎藥 7
“不,你們憑什麼打掉我的孩子?”芸欣倒退了好幾步,嘶吼出聲,她冷厲的眸子直逼南宮辰絕情的妖眸,空氣中,流轉著一股冰寒徹骨的冷意。
她下意識的將雙手放在小腹上,那裡面正孕育著她的孩子。
可是南宮辰卻說,她不配懷上他的孩子,哈哈,可笑,這是她聽到的最可笑的笑話。
芸欣仰天長笑,心裡卻泛起一陣一陣的痠痛,就像被萬蟻啃啄,無法抑制的痛楚,洶湧澎湃的在她全身翻滾。
倏地,她頓下臉,刀子般的眼眸,狠狠的瞪著面無表情的南宮辰,緊緊的咬著唇邊,高昂著下巴,“憑什麼?那是我的孩子,你說打掉就打掉?”
“我說了,你不配懷上我的孩子,不要做無謂的掙扎,快點喝下去。”
南宮辰說出這番話,彷彿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大夫說過,藥冷了就會失去藥效,他真不應該拖延時間。
可是看著芸欣刀子般的眼神,他的手亦在顫抖,芸欣的痛苦和絕望盡數落入他的眸底。
他多想將芸欣擁入懷中,和她分享為人父母的喜悅,而不是像現在這般,將她逼入絕境。
“南宮辰,不要逼我恨你,你可知道,這一碗墮胎藥,會斷送我對你所有的情誼,所有的愛,都會隨著這碗藥,徹底流失,消失得徹徹底底,你真的,要如此逼我?”
芸欣的嘴角幾乎都咬出血來,臉上卻綻放出完美無瑕的笑意,那笑意,是恩斷義絕的義無反顧,僵硬的凝固在唇角。
她看著南宮辰手裡那碗熱氣滾滾的墮胎藥,倔強的眸子,說不出的清冷。
南宮辰的心,跟著那一抹僵硬的笑意,隨之揪緊,他多想告訴她,這一碗不是墮胎藥。
可是他不能,母親就坐在高堂,淡淡的看著他對她的訣別,他只能將戲完美的演下去。
“本宮不需要你的愛,不要再自作多情了,快喝。”經過特殊處理的語調,狠毒,冷厲,冷漠疏離的眼神,平靜無波,就像他說出的話一樣,他不需要她的愛,沒有人看到他袖子裡握緊的拳頭,握得有多緊。
☆、一碗墮胎藥 8
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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