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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領情!
芸欣癟癟嘴,忽然覺得自己有點自作多情。
卻依舊擔心他的身體,不緊不慢的起身,走到衣櫃前,開啟衣櫃,取出藥瓶,倒了兩顆出來,又走回來,自己嚥下一顆,遞給南宮辰一顆:“止血生肌,快服下。”
“晚上去哪了?”南宮辰吞下藥丸,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依舊擺著一張冷麵孔。
“明知故問!”芸欣才沒興致和他玩人格分裂的遊戲。
一晚上都和他呆在一起,他還故意冷著臉問她,有這麼莫名其妙的人嗎?
南宮辰不解:“我應該知道?”
“你還是穿白衣更好看些。”芸欣白了他一眼,打了個哈欠,才不管南宮辰的怒火,脫了衣裙就爬**。
眼皮如千斤重,翻了個身,背對著南宮辰,一捱到床,就沉沉的見周公去了。
穿白衣更好看?!
南宮辰幾乎在那一瞬間便被雷的裡焦外嫩,他從來不穿白衣。
“你去了竹林,誰讓你進去的,不知道那裡是王府禁地?”她居然見到了弟弟,還錯將弟弟當做他。
“我問你話呢,怎麼做啞巴?”南宮辰眯了眯眼,還想訓斥芸欣幾句,才發現,她居然在他的怒火下,徑自睡著了。
☆、神秘的白衣仙子 13
讓他有怒發不出來!
氣人!
然後,眼睛落到她受傷的手臂上,才緩和了一下神色,慍怒的目光漸漸轉為柔和。
今日芸欣這般捨身相救,讓他的心裡升起一絲柔軟,可是,那不該是他應有的情緒。
他要的,是相敬如冰!
他不允許自己有感情,甚至,不許芸欣對他動感情。
感情,是個麻煩的東西。
所以,對芸欣今晚的行為,越發不滿。
甚至,思量著,是不是這幾日對她太過關照,讓她升起了別樣的情緒?
要不要,冷落她幾天?
靜夜裡,南宮辰百般琢磨。
芸欣若是知道自己無意間的一個舉動,惹來他那麼多的顧慮,會不會,從此對他的生死熟視無睹?
不過,接下來的幾晚,她卻真的仰天長嘆:好人沒好報。
南宮辰再也不來了,沒有人體暖爐,她一個人捂不暖被窩,每晚睡到天亮,被窩都是冷的。
自然,竹林她是不會再去了,人家擺明了不待見自己,她也沒必要自討沒趣。
而身居竹林後山的南宮璇,卻不知道府裡發生過什麼事。
他抱著僥倖的心理,夜夜在竹林吟曲,尋找那一抹淡藍倩影,一連幾夜,都敗興而歸。
明明告訴那個丫鬟,竹林從此為她開放,為什麼就不出現了呢?
南宮璇百思不得其解。
終於有一夜,他按耐不住,走出竹林,心裡委實希望再與她回味一次‘似水流月’。
二十年的人生,難得遇到一位紅顏知己,就這般錯過,他不甘心。
南宮璇向來是孤單的,他的身份見不得人,他身患絕症,平日裡,都是竹林後山,不怎麼外出,只有兩個婢女伺候。
用一句話總結他的人生,就是:很宅,很萌!
只要在病發那幾日,南宮辰和顏木才會過來陪著他,也唯有那幾日。
而他,平靜無波的人生,卻因為芸欣的誤入,第一次泛起一絲波浪。
☆、神秘的白衣仙子 14
孤獨的人,一旦找到排解孤獨的方法,就會如飢渴的沙漠旅人,整日渴望水源。
南宮璇,其實就是這樣一種人!
他覺得,能夠以一首詩道破他的心境的女子,能夠為他舞出那般只應天上有的舞蹈的女子,就是他如飢似渴的水源。
而他此刻,漫遊在王府內,為的就是尋找那一池泉水。
然而,慢慢黑夜,眾人早已安息,想要尋個丫鬟,談何容易?
他在王府內兜兜轉轉幾個來回,猶如大海撈針一般,哪裡找得到那一抹淡藍。
南宮璇今夜顯得有些沮喪,低垂著頭,像在祈禱:明月啊明月,給我指條明路吧,讓我再也她見一面。
他最後停在一座閣樓的屋頂上,望著月光,那笛音中,數不盡的悵惋。
丫頭,你真無情,竟然早已忘記似水流月,讓我逮到你,看我不揍你屁股。
心裡懊惱的很,居然忘記問她的閨名,若是問過,只要和大哥說一聲,定不會這般難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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