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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還害怕處理不好一點小糾紛?”
“口是心非的妮子!”南宮辰再不多道破,信步而走間,低低的道了一句:“若是王妃看著礙眼,全部趕出府如何?”
那四個歌姬,原本就是皇上留在王府的眼線,他早就想尋個藉口將他們轟出府了。
可惜,沒有個名正言順的藉口,如今時機差不多了,是該趕出府了,免得養虎為患。
芸欣摸不準南宮辰的真實想法,微微抿著唇,不語,許久,才總結出一句話:“原來王爺是薄情之人。”
南宮辰微微側頭,凝視著芸欣,回了一句:“本王只對自己的女人厚意。”
“難道那嬌滴滴的月姬不是王爺的女人?”
☆、打賭!14
她可沒有忘記剛進府那會,南宮辰是怎麼護著他的小心肝寶貝的,莫名的,芸欣覺得心裡有絲絲吃味。
不深,淡淡的,卻恰到好處能讓南宮辰嗅到空氣中的醋味。
南宮辰當下就駐足腳步,看著芸欣,芸欣被她看得臉有些發燙,全身不自在,剛想解釋幾句,卻聽見南宮辰哈哈大笑,調侃道:
“哈哈,原來,王妃也是記仇之人,我還以為王妃是聖人呢?”
芸欣頓時被他的舉動氣得惱羞成怒,反駁道:“我何時說過自己是聖人?”
“不是嗎?”
芸欣撅著嘴,“當然不是,別人有的喜怒哀樂,臣妾一樣都不缺。”
只不過,平日裡不願表現出來而已,她只是習慣用淡然的心態面對周圍的一切事物。
可是,這些日子,她真的越發不淡定了,這些改變,恐怕連她自己都為察覺到呢。
他似恍然大悟般,“哦”了一聲,很勉強的道:“那就算你不是吧。”
“本來就不是嘛。”何須改口得如此勉強。
“好,王妃本來就不是,王妃是會吃醋會嫉妒的平凡女子,本王准許王妃將看不順眼的女人全趕出府,可好?”南宮辰笑眯眯的對芸欣說。
芸欣的眉心皺了一下,疑惑的喃喃道:“真的可以將她們趕出府?”
“當然啊,誰讓本王是妻管嚴呢。”他擺手擁她入懷,笑嘻嘻的道:“免得下次還有人打擾本王和王妃用餐。”
芸欣被他擁著加快了些腳步,忍不住淡淡的挑了一下眉,也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心裡可真有些甜絲絲的,讓她莫名的開心起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和南宮辰之間的關係變得微妙了些,是皇宮內那個執手月下夜晚?還是她大病初癒抓著他的手不放的時刻?
她們之間好像從未有過親密的舉動,可是卻夜夜相擁而眠。
鬼使神差的,芸欣開始偷偷關注南宮辰的身材尺寸,暗暗的想給他做一件衣裳。
若是南宮辰哪一夜沒有來她的房內陪她入眠,她輾轉反側也無法安眠,腦子裡,心心念念著他的體溫,還有他淺淺的呼吸聲。
☆、打賭! 15
芸欣常常託著腮幫凝思,這就是所謂相敬如賓的夫妻嗎?
莫名的,她覺得幸福呢。
遠遠的,她看見水榭小亭內有兩個人廝打成一團。
南宮辰一笑,拉著她,腳步又提了提,側耳在她身邊道:“夫人,做一回嫉婦,幫你相公隨便趕一個出府,可好?”
芸欣白了他一眼,嘴角卻淡淡的化開,低語道:“好。”
走到近處,南宮辰還未開口,芸欣就板著臉,喝聲道:“統統住手,在王府內大打出手,成何體統?”
她話剛說完,南宮辰就已經鬆開了牽著她的手,快步走到月姬的身邊,看著她被撕扯得凌亂不堪的頭髮,面色心疼道:“怎麼回事,傷到哪裡了?”
月姬一見南宮辰,立刻撲到她的懷裡,伸出她被抓得一條一條猩紅的指甲印痕,抽泣著:“王爺,您一定要為臣妾做主,臣妾的手臂好疼。”
“到底是怎麼回事?”南宮辰瞧著她手臂上的抓痕,帶著慍意,怒視著一旁也傷得不輕的花姬。
芸欣眼觀鼻鼻觀心之後,心裡開始腹誹:方才還說隨便趕一個出府,才眨眼功夫,便明確了該棄之人。
她嘆一口氣,慢悠悠的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才將視線落到花姬的身上。
花姬此刻嚇得直接跪倒在南宮辰的面前,哭哭啼啼道:“王爺,不是我,是她先動手的,是她。”
“是你先罵我的,王爺,您要為臣妾做主。”月姬立刻反駁,她坐在南宮辰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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