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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也總是特別的強烈和靈敏。
最近這一連串的事情,表面上看起來是因為朱雀國的野心。可是夏子都卻莫名其妙地覺得,策劃這件事的幕後之人,真正想要對付的,是齊宥宇。
所以他留了這麼多的蛛絲馬跡,想要讓齊宥宇找到他。
可是,這個人究竟是誰?他的目的又到底是什麼?
夏子都輕輕嘆了口氣,從圓凳上起身,走到寢殿外。
早春的夜,雖然依舊冷冽,卻也又帶了一絲溼潤,夜風伴隨著淡淡的泥土味道撲上夏子都的玉面,無聲地安撫著她。
夏子都抬頭,看到月亮四周的黑暈幾乎要將整個天空侵蝕。那樣的來勢洶洶,無可抵擋。
她心中的不安越發的強烈。她原本緩慢的腳步也不由自主地漸漸加快了起來,往東宮的書房而去。
第七十六章:史上最腹黑的夫妻檔
夏子都快步走到書房,輕輕推開書房的大門的時候,齊宥宇正坐在書桌前看著田宇呈上來的關於司徒銘的這一日的行蹤。
密函上寫著,司徒銘,作息規律,安靜,生活閒適,又有正當的娛樂愛好。
根本是毫無破綻的一個普通人。
夏子都輕輕跨過門檻走進去,看著他聚精會神的低著頭。平日十分敏銳的他,竟然連自己的腳步聲都不曾聽到,想來他在看的一定是有關皇后或者是朱雀國的事情。
她輕輕走到他跟前,看到那封密函上隱約寫了幾個字:粹寶樓,司徒銘,聽曲……
寥寥數字,夏子都已經可以猜出這人的身份,她開口問道:“齊宥宇,莫非他就是昨日那個縱火之人 ?'…99down'”
齊宥宇聽到她的聲音,微微抬頭,他看信看得入神,竟然連夏子都何時進來的都不知道。
他看到她的睫毛處微微有些溼潤,小臉因為被風吹過而顯得有些發白,當下便有些心疼地輕責道:“春夜露重,怎麼跑來了?”
夏子都不甚在意地朝著他柔軟一笑,嬌柔道:“見你遲遲不歸,便來找你啊。”
她走到一旁的黃花梨座椅上坐下,輕輕解開披風,又開口問道:“莫非那信上所寫的司徒銘便是帶走皇后的人嗎?”
齊宥宇聽了她的問題,有好一會都不曾開口回答。
他隱約覺得自從那次冬日狩獵回來之後,他的小妻子彷彿哪裡發生了變化。
少了幾分迷糊,多了些敏銳,甚至連感官都變得敏感許多。
就昨天她說那個小生隱隱有些奇怪,又比如今日早晨,她告訴自己半夜聽到的慘叫聲。
他凝望著夏子都,輕輕開口反問道:“你覺得是他嗎?”
夏子都微微蹙眉,思考了一會,然後開口道:“齊宥宇,我有種奇怪的直覺,我覺得他縱火救走皇后根本只是順手,真正的目的是為了要引起你的注意。”
齊宥宇漸漸走近她,然後一把將她抱起,坐在自己的雙腿之上,鼻尖溢滿了她淡淡的木蘭香。
他感覺到她的溫暖和氣息,心中覺得安靜而平和,輕輕開口道:“你是說,他是衝著我來的?”
夏子都輕輕轉頭看向他,有些認真,點點頭。
齊宥宇沉默,心中越發的感到詫異,他自詡已經是十分小心謹慎的人。他在冷宮檢視了許久,又派人調查了一日,才得出的結論,可是他懷中的人兒卻簡簡單單一個直覺,就這樣道了出了他查了一日的結果。
夏子都這會才不知道他心中的疑慮,只是擔心地開口道:“你可想出應對的法子沒有啊?”
她總覺得這個人來勢洶洶,讓人覺得不安。
齊宥宇朝著她安撫地一笑,捏了一下她漸漸泛紅的小臉,開口道:“忘了為夫早上說過什麼了,嗯?”
夏子都撇嘴,開口道:“沒忘啊,我這不是在想你嗎?”
齊宥宇忽然邪魅一笑,痞痞道:“嗯,看得出來,不如,咱們即刻回寢殿……”
夏子都聽了他這話,小臉微紅,舉手打了他一下,微嗔道:“我不是說的這個啦……”
齊宥宇臉上越發笑得歡樂,開口道:“嗯?那說明為夫魅力還不夠,還需要多多誘惑娘子一些……”
兩人正說著,書房的門忽然被“砰!”的一聲開啟,齊宥宇是皺眉回頭,夏子都則是被嚇了一跳,帶著一絲詫異地回頭。
只見門口那人大喇喇地走進來,然後一屁股坐在他們對面的椅子上,開口便像是吃了火藥一般道,“太可惡了!那該死的朱雀老兒,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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