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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與他在那兩個殺死的女屍口中發現的是一樣的?
齊宥宇將那個瓶子重新蓋好,用絲帕包著放進了衣袖之中,然後牽著夏子都繼續往前走去。
一路上,他們接連看到一些用來易容用的人皮面具,頭髮,衣物……
夏子都輕聲在齊宥宇耳邊道:“難道這皇后也會易容之術嗎?”
齊宥宇轉頭看了她一眼,微微皺了皺眉,卻並不回答,而是繼續帶著她往前走。
兩人又走了十幾米開外,來到了第三座石門前。
只見那石門的中間有一個極大的八卦樣子的圖紋,半邊是石板的顏色,另外的半邊則是黑漆漆的一片。恍惚間,夏子都竟然發現那些黑色在緩慢地蠕動著,她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想要再看清楚一點。
她小心翼翼地走進石門,定睛一看,原來那些黑色竟然是許多密密麻麻,正在爬行的蟲蠱。夏子都看著如此噁心的一幕,只覺得頭皮開始有些發麻,身上的雞皮疙瘩也漸漸起來。
她強忍住心中不停泛起的噁心感覺,開口問齊宥宇道:“難道這些是巫蠱嗎?”
齊宥宇伸手將她揉進懷裡,不讓她看到那些邪惡的蟲蠱,口中答道:“應該是的。若是普通人不小心用手開啟這扇石門,便會被這些巫蠱入侵體內,吸乾所有的血液,最後失血過多致死。”
夏子都聽了他的話,有些心驚肉跳地從他懷裡起身,蹙眉開口道:“究竟是誰?竟然想到用如此惡毒的方法。”
“我曾經聽聞,朱雀國有個十分厲害的黑巫師,巫術十分了得,僅聽命於朱雀帝一人。我猜想,這些應該都是他設下的。”
夏子都沉思片刻,開口道:“莫非,那個司徒銘就是朱雀國的黑巫師?”
她的話音剛落,密室中忽然發出一陣大笑聲,隨後兩人面前的那扇石門便應聲而開。
司徒銘身姿優雅地坐在其中,一雙令人捉摸不透的雙眸似笑非笑地望著齊宥宇和夏子都二人。
司徒銘忽然將目光鎖住在夏子都身上,眼帶深意地笑著開口道:“子都,好名字。古人說:不知子都之姣者,無目者也。這麒麟國的太子妃果然是生的國色天香,惹人心醉呢。”
齊宥宇對於他言語的輕佻十分的不滿,臉色沉了沉,望著他開口道:“幾日前,冷宮的那場火是你放的。”
司徒銘看著他,臉上依舊淡笑如風,“的確是我放的。”
那口氣,彷彿不是在說他縱火殺人,而只是在說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
“雖然皇后被打入冷宮,可是她始終是麒麟的國母,你最好還是將她早日送回來。”齊宥宇冷冷開口道。
司徒銘聽了他的話,突然笑了,開口道:“你以為,我縱火是為了救走皇后?”
齊宥宇睨著他,挑眉。
“你錯了。皇后真的燒死了。你們看到的就是她的屍首。她最近幾次都辦事不利,留著她又有何用?”
夏子都望著他俊朗卻陰森的臉龐,忽然開口問道:“那你縱火究竟有何目的?”
司徒銘輕輕從座椅上起身,走到他們面前,凝視了夏子都一會,然後轉向齊宥宇問道:“就是為了這個女人,所以你殺了婉清公主嗎?”
他也許並不準備要齊宥宇回答,緊接著又道:“聽說,你還將婉清公主送去了青樓之中,將她的名節和尊嚴踐踏如泥。”
司徒銘越說聲音越冷,最後他如箭的目光直直地投射在齊宥宇的身上。
又過了一會,他緩緩將目光轉向齊宥宇一旁的夏子都,忽然笑著道:“婉清公主之前問我要過一些絕情蠱,她說,她要讓你此生都無法懷孕。可惜,她失敗了。你這腹中的孩兒也有三個月了吧?”
夏子都一聽這話,心中一驚,怒瞪著他,開口道:“你究竟想怎麼樣?”
司徒銘伸手指了指石門上的蟲蠱,笑著道:“那些蟲蠱,是在下特意為兩位準備的,一會你們便能嚐到那銷魂難忘的滋味。”
齊宥宇一直沉默地觀察著司徒銘的表情,聽著他的話語,忽然開口道:“你不過是朱雀國的巫師,為何要為婉清出頭?”
司徒銘忽然臉色一冷,怒聲道:“你沒有資格知道!”
夏子都正要開口試圖勸他,誰知那司徒銘突然面對著齊宥宇,手指正對著石門上的八卦圖案,口中不停地呢喃著什麼。
突然間,那些原本安靜的蟲蠱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四周也開始捲起一陣大過一陣的黑色旋風。其中有一道黑色的光束從夏子都的眼前穿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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