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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宥胤對著她安撫地一笑,“無妨,就像太子說的,我可以照顧自己。”
夏子都一聽這話,回頭狠瞪了某太子一眼,讓你小家子氣。
齊宥宇卻是彷彿沒看到一般,手攬上她的肩,對著齊宥胤道:“四弟身子病弱,還陪著這無法無天的女人胡鬧。”
那話中的親暱和炫耀,惹得夏子都的雞皮疙瘩掉滿地。
她沒好氣地又瞪了他一眼,看向齊宥胤道:“四爺,你用了晚膳沒?不如我們一起用一些吧?”
齊宥胤看著他們之間親暱而甜蜜的小動作,臉上卻只是淡笑著道:“也好。”
“那你們先坐著點菜,我去看看小桑。”夏子都說著,便往桑其朵的房間走去。
齊宥宇和齊宥胤面對面坐下,田宇一早便為他們點好了菜,看到他們入座,便連忙讓小二為他們倒了一些酒。
齊宥胤輕輕拿起酒杯,優雅地抿了一口,然後抬頭笑著望向齊宥宇,道:“太子是昨日夜裡到的?”
“恩。”
“二哥和五弟沒隨你一起來嗎?”
“他們正盯著當地的官員們給災民們發放救濟的糧餉。”
齊宥胤嘴邊勾起一個幾不可見的弧度,“只怕是杯水車薪吧。”
齊宥宇抬眸若有似無地掃了他一眼,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淡淡道:“四弟倒是比老二和五弟看得清楚。”
“看如今連陽城的情況,雁城自然是更壞。”
齊宥宇微眯雙眼,凝上齊宥胤的臉,“麒麟國地廣人多,小災小難也時常發生。可是今年西北這場旱災,朝廷撥瞭如此多的人和物資,這災情絲毫不見好轉不說,卻反而更壞。只怕是有心人故意為之。”
夏子都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往桑其朵的房間走去。
她走到桑其朵的門口,輕輕敲了下門,“小桑,吃飯了。”
可是她等了好一會都不見桑其朵出來開門,夏子都心下便有些狐疑,又稍重地敲了敲門,可是依舊沒有聽到房裡有絲毫動靜。
夏子都當下便感覺到隱隱的不安,抬起右腳重重的踢開了房門。她跨步走進去,只見床榻上十分的乾淨整潔,不像是有人睡過的樣子,而客房中間擺著的圓桌上正攤著桑其朵平日裡經常看的舊書,旁邊還有一杯喝了一半的茶水。
夏子都看到這樣的場景,不由暗道,難道桑其朵被人劫了去嗎?
她心下一驚,轉身便準備去通知齊宥宇。
她正要跨步出去,卻竟然發現原本大開的房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被關上了。
這時,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姐姐,準備去哪啊?”
53:再像也不過是個贗品
夏子都轉過頭去,在看到來人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這聲音,如果她沒有記錯,應該是婉清。可是為什麼,面前的這張臉卻竟然和自己的一模一樣呢。
“你是婉清。”夏子都望著她開口道。
婉清陰測測的一笑,“姐姐原來並沒有生病啊,可真是騙得妹妹好苦。”
夏子都冷冷地看著她,“你把小桑弄哪裡去了?”
婉清低頭把玩著自己的手指,輕輕道:“桑其朵私自從我朱雀國逃跑,妹妹我如今自然是要將她帶回去。”
夏子都望著那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心頭的不舒服感越來越強烈,“你又為什麼要扮成我的樣子?”
婉清並不回答,輕輕抬起頭,目光毒辣地望著夏子都,“難怪姐姐中了我下的絕育蠱卻還能安然無恙,原來一直都有桑其朵在背後幫著你。”
婉清慢慢從床榻上站起,走到她面前,目露狠光,咬著牙狠狠道:“我們都是太子哥哥的妻妾,為什麼你就是不肯讓我住進東宮?若沒有你,此刻太子身邊的人就會是我!你奪我所愛,又讓我在大婚之日當眾和一個發冠行禮,甚至連皇宮都不讓我待。你簡直該死上一百次!”
婉清越說越恨,到最後還想要抬手打夏子都的臉。
眼疾手快的夏子都及時擋住了她的手,用力地拍開,另外一隻手極快地抬起,用力地在婉清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夏子都炯然的目光地對上婉清滿是不置信的雙眼,開口道:“不要以為我平時不與你計較是因為怕了你。我見過臉皮厚的,卻沒見過像你這樣厚的。你不如去當城門,倒能省下好多的人力物力!”
“怎麼,自己的那張皮裝累了,現在就想要用我的臉接著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