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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卻暗道:他哪裡和順了?我怎麼沒看出來?天天欺負捉弄,有事沒事吃吃她豆腐倒是不少。
站在皇后身後的婉清只覺的夏子都臉上的笑寫滿了炫耀和賣弄,心裡恨得要命,若是當初自己沒有回朱雀國而是一直留在這裡,皇上賜婚的肯定是自己,而如今備受太子寵愛的人也只會是自己。
她一個小小的丞相千金如今又怎麼會一臉得意幸福的坐在那個本來屬於自己的位置上!
她迷戀地望向自己從小便一直喜歡著的齊宥宇,只見他的目光一直淡淡地落在坐在他身旁的夏子都的身上,看著她心口不一的表情,臉上泛起一絲連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寵溺。
婉清卻是看得十分的清楚,她眼中閃過一絲狠毒,笑著開口對皇后道:“娘娘,這太子和太子妃成親也有段日子了,您看他們這麼恩愛,您說會不會此刻太子妃已經……?”
皇后聽到這話,也覺得有理,忙開口道:“不如找御醫來給太子妃把把脈?”
說著便命人去請御醫了。
婉清笑著道:“若太子妃真的有了,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呢。”
不一會,御醫便來到了寢殿,行了禮後,皇后對他道:“給太子妃把個平安脈吧。”
夏子都雖然心中不願,卻也沒有辦法,只得伸出小手,將衣袖往上拉了拉,等著御醫把脈。
齊宥宇看到她露出的一小截白皙肌膚的手臂,眼色沉了沉,拉起她的手將袖子重新放下,冷著臉對御醫道:“你給太子妃把脈不用絲帕嗎?”
御醫正從醫箱中往外取絲帕,聽到齊宥宇的話,一臉的無辜,心想,我也沒讓太子妃捲衣袖呀。
他顫了聲道:“回殿下,奴才,用,用的啊。”
夏子都不解了望了齊宥宇一眼,撲克臉這是幹嘛,這又是抽得什麼風?
御醫一頭冷汗為夏子都把了脈,過刻後走到皇后身邊,道:太子妃一切正常。
皇后微微露出一絲失望,卻不也不好直言,只輕輕問道:“沒有特別嗎?”
御醫自然明白皇后的意思,輕輕滴搖了搖頭。
這時,婉清開口安慰起皇后道:“娘娘,太子妃也許身子還未調養好,不如讓御醫給她開些補氣補血的補藥。”
皇后一聽,點點頭,連忙命御醫開了方子。
夏子都此時背朝著她們,臉朝著齊宥宇,無語地翻翻白眼,心道:這婉清還真是每天都有新花樣來折騰她,這天天吃補藥還不得苦死她啊。這女人哪次要是不來找麻煩,不要說她夏子都了,恐怕公雞都能生蛋了。
齊宥宇好笑地看著她一臉忿忿不平的樣子,抬頭望向婉清的目光帶了一絲冷意,話卻是對著皇后說的:“母后,兒臣累了。”
皇后一聽,連忙道:“瞧本宮這高興的,宇兒,你好生養著,母后明日再來看你。”說完
便起身離開了。畢竟,這眼前的親生兒子總要比那還不知在哪裡的皇孫重要多了。
婉清眼一看皇后要離開,朝著齊宥宇和夏子都施了禮便跟著皇后離開了。
走到東宮門口,她回身往裡望了一眼,哼!夏子都,我定會讓你此生都懷不上孩子!
夏子都看著她們離開,問齊宥宇道:“這婉清究竟是什麼身份啊?”真是朵難能可貴的奇葩。
“朱雀國的五公主,是母后的親侄女。”
原來如此。夏子都瞥了他一眼,道:“人家對你的情意,你不知道?”
齊宥宇淡淡道:“沒興趣。”
“這樣的尤物你都不感興趣?”夏子都古怪地上下打量起他,“難怪這舉國上下都要懷疑太子爺您……那什麼了。”
齊宥宇額角的青筋浮現,盯著她,“你希望我對別的女人感興趣?”
夏子都卻好似沒聽見,八卦地湊到他面前,好奇道:“太子爺,您貴庚?”
齊宥宇的心中莫名地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答道:“二十六。”
夏子都突然小臉微紅,又問道:“那個……你和我那個什麼之前,你從沒碰過女人 ?'…99down'”
某太子爺長年冰封的臉上露出一閃而過的驚詫。
他究竟娶了一個多麼驚世駭俗的女人!居然當著自己的面赤果果的問這樣的問題。
夏子都看著他的表情,也猜到了答案,不由地咋舌道:“尼瑪!二十六還是個處,不要說這裡,就是在現代,那也是稀世珍寶啊。活該你要被人說不行!”
夏子都對某太子臉上的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