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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是見鬼了嗎?!眼前的這張臉不就是兩個月前過世的太子妃,丞相之女嗎?
皇后看到所有人的反應,眼中閃過一絲得意,望著齊宥宇開口道:“咦?這位新太子妃的臉怎麼竟然和之前的太子妃生得一模一樣呢?”
齊宥宇拉著夏子都重新坐到位置上,聽到皇后如此問,卻淡淡反問道:“皇后以為呢?”
皇后的目光凝在齊宥宇的臉上,帶著一絲嚴肅道:“若她真的是丞相之女,這可是欺君之罪。”
齊宥宇聽了皇后的話,冷冷一笑,抬起俊眸望著齊盛天開口道:“父皇,為了證明太子妃的身份,兒臣想要宣一個人上殿。”
齊盛天自然不反對,很快地點了點頭。
不多時,眾人便看到太子的親信田宇領著一個人走到了殿中。皇后在看到來人的時候,心中大驚,鳳眸瞬間散發著殺人的冷光,轉向一旁的貼身宮女。
待著來人走到殿前跪下,齊宥宇才冷冷地開口問道:“怎麼?母后該不會不記得這位常太醫了吧?”
皇后也沒開口,一旁的太后這時狐疑道:“宇兒,你喚常太醫來做什麼?”
齊宥宇輕抿了一口杯中酒,淡淡道:“關於兩個月前,太子妃為何會得了傷寒而身亡,沒有人比常太醫更為清楚了。既然今日母后對太子妃的身份有疑問,兒臣便請常太醫詳細地解釋一下。”
太后聽了這話,望著常太醫道:“常太醫,當初你不是說太子妃是因為傷寒復發,無法救治嗎?”
常太醫聽了太后的話,連忙跪倒在地,開口道:“罪臣該死。當初是皇后給了我一個秘方,說這個秘方能很快讓太子妃懷上龍嗣,皇后還給了我一些用來作針灸的針,讓罪臣在給太子妃治療的時候一起使用。誰知道,罪臣給太子妃用了沒過多久,太子妃就病倒了。”
“皇后後來又召見過一次罪臣,她讓罪臣證明,太子妃是因為身子病弱,傷寒復發過世的。”
“你放肆!竟然敢汙衊本宮!”皇后突然激動地站起身,怒瞪著常太醫,開口道。
常太醫被她猛地一聲呵斥,嚇得整個人趴在地上,顫抖著道:“罪臣不敢!當初罪臣並不願意配合皇后做這一切,可是皇后娘娘用老臣的妻兒要挾,老臣這才會鑄成了大錯啊!”
原本一直沉默不語的坐在一旁夏明淵,雖然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假死,卻沒有想到原來是因為皇后的惡意陷害。
他聽說夏子都曾經被毒針扎過,心疼的要死。當下便猛地站起身,走到夏子都面前,將她拉起,激動道:“針扎的哪裡?給爹爹瞧瞧。”
夏子都沒想到自家的老爹會突然來這麼一手,心中又是感動,又是心疼,連忙湊著他的耳朵道:“爹!我沒事。沒有被扎到過。”
夏明淵一點也不相信,瞪著她道:“如今當著皇上和太后的面,又有爹爹在。子都,不用害怕。”
他說完,忽然轉身望向齊盛天,拉著夏子都一起跪下,開口道:“請皇上恕老臣失禮。老臣與賤內除了子都,也曾經有過一子一女,可是不幸,他們都在十歲的時候夭折了。老臣自幼便將這個女人捧在手心,生怕她出一絲的意外。兩個月前,老臣聽聞太子妃因為感染傷寒而亡,心中悲痛難當,幾乎就想要隨著她一道去了。”
“好在上天垂憐我們夫妻二人,將我們唯一的女兒送還到我們身邊。老臣年事已高,再也經不起這樣的驚嚇。老臣今日斗膽懇請皇上,廢了子都的太子妃之位,也懇求皇上恩准老臣告老返鄉。好讓我們一家人平安度日。”
夏明淵說著,又對著齊盛天三叩首,然後道:“請皇上成全!”
“這……”齊盛天一聽夏明淵要隱退,瞬間急了。連忙道:“夏愛卿,稍安勿躁,待朕查明此事的緣由,你再做決定如何?”
夏明淵聽了他的話,只是拉著夏子都的手,跪在那裡,沉默不語。
齊盛天將目光轉向趴在地上的常太醫,無比威嚴的開口道:“常太醫,你可知道,汙衊當朝皇后是何等大罪?”
常太醫聽了皇帝的話,身子越發地貼近地面,顫抖著開口道:“皇上饒命啊,罪臣今日所說,句句屬實啊!”
“你有何證據可以證明?”
常太醫一聽,連忙從衣袖中取出一張已經有些殘破的紙,捧在手心舉過頭頂,開口道:“罪臣有當日皇后親自寫給罪臣的秘方,還有當初皇后給罪臣的那些毒針。”
原本是怒容滿面的皇后看到他手中的那張紙,雖然心中恐慌非常,臉上卻冷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