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說著,連外衣都不套一件就往院落一角走去。
陸白年心中一喜,子都的心中還是在意他的。如此想著,便也跟著她走了過去。
夏子都來到院中一個十分偏僻的小亭,轉頭對著跟著他而來的陸白年直接道:“我不管你信不信,以前的夏子都已經死了。你若再執意不肯放手,總有一天,你的小命就真的玩完了。”
陸白年也不回答她,他望著四周熟悉的一切,忽然指著一棵梨樹開口道:“子都,我記得小時候,你孃親每年都為你爹釀白米酒,你特別喜歡那酒甜甜糯糯的味道,可是你爹孃卻怕你喝醉,總是藏起來。我見你愛喝,便偷偷從廚房拿了一瓶,埋在這梨樹下。想著有一日,等我們成親,我來迎娶你的時候,便拿出來,留待我們洞房花燭的時候喝。”
說著,他走過去,蹲下身,不一會,真的挖出來一個酒罈子,慢慢走到亭中,放在石桌上。
他貪戀地望著夜色中夏子都的容貌,道:“現在你已經貴為太子妃,我們之間從此再無交集了。”他靜默了一會,突然深吸一口氣,露出一絲絲笑容,看著夏子都道:“今日,你可否最後再陪我喝一次酒?”
夏子都聽完,嘴角抽了抽,剛想喝酒,還真來酒了。正好,反正她也想喝。
於是,她點點頭,取過酒罈便就著喝了一口,哇!真甜呢,好喝好喝!如此想著,又忍不住喝了兩口。
正準備遞給陸白年,忽然四周大亮,只見那撲克臉沉著一張臉向他們走近,看到夏子都正準備遞酒給陸白年的舉動,眼眸中冷光漸起,也不說什麼,拉起她的手便準備離開,走到田宇身邊時,開口道:“將他拿下。”
夏子都一聽,這撲克臉怎麼一副捉姦得逞的模樣。為了自己的清白和名聲,她連忙道:“我跟他沒什麼,只是喝喝酒而已。”
齊宥宇眼眸掃過她,“二更天,穿著褻衣摸黑和男人喝酒?”
夏子都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的褻衣,暗自呻吟,豬腦子!她就是個豬腦子!
這樣的場景,就算她自己見了,估計也要誤會。
“我和他真的沒什麼,他只是來與我告別。”
某太子沉默,拉著她進了房間,關門,上鎖,手輕甩讓她坐在床邊。
他是她名正言順的夫君,她防他像防狼一樣,卻穿著褻衣三更半夜跑去和舊情人幽會。
齊宥宇只覺得自己從小培養出來的喜怒不形於色在這個女人面前根本沒用。
他的手機火此刻已經來到了頭頂。
他緩緩走進床榻,死死地盯著她面露怯意的小臉,伸出手,將她箍與自己和床榻之間,“沒什麼嗎?”
夏子都點頭如搗蒜。“你放了他吧,我跟他真的什麼事都沒有。他也是可憐之人,心上之人都被你搶了……”
夏子都看著他越發冷然的臉色,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孤男寡女,月黑風高的這種時候,好女不宜與狼……額……男鬥。
她輕彎個身從齊宥宇的臂彎中逃出,避什麼似地坐在床角,笑得毫無誠意道:“太子爺,您彆氣,我不說了。不說了。那陸白年隨便您怎麼處置,只要別殺他就行,不然我就罪過大了。沒事的話,我……我睡了。太子爺,您自便。”
說完便快速地跳到床上,躺下,面朝裡,將被子蓋到頭頂,一,二,三,閉眼,裝睡!
半晌後,她面對著牆,感覺到床榻沉了沉,一會便聽到了均勻地呼吸聲在背後響起。
這撲克臉睡了?夏子都小心地轉了個身,看到那齊宥宇果然和衣睡著了。
她輕鬆一口氣,嘀咕道:“還好還好。這該死的陸白年,差點害死我。”
也許是因為方才喝了酒,不一會夏子都也漸漸睡著了。
------題外話------
話說,今天是雨水。季節更替,各位親要注意身體啊,小心感冒。
17 被強吻的夏子都
夏子都一夜無夢,到了清晨十分,她被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打醒,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便看到眼前一堵白玉無瑕的人肉牆壁,她一驚,微微起開了身子,才發現她和撲克臉正以十分曖昧的姿勢相擁著。
這是個神馬情況?徹底清醒的夏子都連忙鬆開跨在他身上的腿打算起身,卻不想被一隻手突然一拉人也跟著往下一沉,夏子都美眸圓瞪,望著距離她的臉幾乎沒有距離的齊宥宇。
只見他依舊微閉著雙眼,挺拔的鼻子,完美的俊臉十分的平靜,薄唇微微輕啟:“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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