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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都不知道的,遂輕嘆了一口氣:“罷了,你不願告訴我也好,我這就去求爹爹想辦法派人前去尋找!”她語氣哀傷地說完這一句就欲轉身離去,寒枝卻急急地拉住她的衣袖,目光復雜地看著她,像是在權衡什麼。
“夫人,不是寒枝不信任你,是寒枝知道的確實不多,王爺有一支暗衛不假,但這次暗衛也沒尋著王爺的蹤影,幸好王爺身邊一直有弒天大哥保護,相信王爺會平安回京的。”
聽她這樣說,沈元熙稍稍放心了些,但是心中憂慮仍存,她左思右想,遂提筆寫了一封信,讓人連夜送到剛離開不久的曲晟手中,然後靜待天明。
一夜輾轉難眠,沈元熙等候沈父回來,跟著他進了書房。
“熙兒,你都知道了?”沈父官服還沒換下,一身威嚴地坐於書桌後。
沈元熙一臉複雜地看著他,“爹爹,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為何不告訴女兒?”
“告訴你又有何用,這一劫早就該來,他是避不了的。”沈父神情嚴肅,眼中有她看不懂的複雜。
“那麼女兒讓爹爹派人出去尋他,爹爹也不會答應是不是?”
“不,為父已經派人出去打聽了,但是為父不敢插手這件事,我沒那麼大的權力。那日我便告訴你如今朝中局勢,你以為只有皇上想要他的命麼?如今司馬柔懷孕,怕是司馬將軍首先便不會放過他。”
“女兒不明白,司馬將軍難道不希望他的女兒幸福麼?怎會想要除掉自己的女婿。”
“傻丫頭,以皇上對宇文驁的顧慮,要是司馬柔一舉得男,讓宇文驁有了後,那這會成為皇上的心頭大患。現在司馬一族手握重兵,要是有心助宇文驁謀反,你想想,結果會怎樣?”
“確實,他們要的是榮華富貴,宇文驁的命確實不重要。所以為了不讓皇帝對司馬一家疑心,不用宇文驁出手,司馬將軍也會讓人除掉司馬柔腹中的胎兒?”她退後了兩步,突然想到這一層,滿臉的不可置信。這麼說,前段時間鱔魚裡面的附子,並不一定是宇文驁指使玲玉下的了?
怎麼會這樣,她越來越搞不懂了,要是她真的誤會了宇文驁,那才得不償失。不行,她一定不能讓他死,她要他活著回來!
心口一陣鈍痛,沈元熙雙眸溼潤地望著沈鳳朝,“爹爹,你不便插手這件事女兒也不會強求,但是他是女兒的夫君女兒卻不得不管,女兒現在就回王府去!”
“不行!你以為我為何寫信讓你回來,就是怕他有事到時連累了你,所以從今天起你哪兒都不許去,他一天沒有平安回來,你就都得好好呆在這裡。”
“如果女兒不從呢?”
“由不得你!”說著,沈鳳朝將一個信封摔在桌面上,沈元熙一看,卻正是她昨夜寫給曲晟求助的信,原來被她爹爹攔了下來。
“爹,您怎麼可以這樣!難道我讓表哥幫我找他都不可以?”沈元熙雙眼含淚,心中又急又怒,她知道她爹是為她好,但是她不能接受這樣的方式。
“我當初一時心軟答應你嫁給他就是我的錯,我很後悔,所以這次無論如何也不再讓你去冒險,你好好待著,爹會護你平安的!”
從書房出來,沈元熙整個人都失了力氣,失魂落魄地走著,寅時跟在後面也是滿臉的焦急。
“小姐,你別擔心王爺,他會沒事的。”
沈元熙抬頭,看著府裡這柳暗花明的景緻,卻覺一切都失了顏色。她不敢想象,如果宇文驁此次死在外面,她要怎麼辦。
迎面一白衣人向她走來,卻正是客居府上的晏祈。晏祈本就長得俊美無匹,今日一身白衣傍身,更顯得風姿卓越,瀟灑不似凡間人。宇文驁也愛穿一身白衣,但他是瀟灑風流又貴氣天成的,而晏祈卻是儒雅俊秀,加上他青澀的臉龐上時而展露的羞赧,讓人覺得他十分可愛。
“沈小姐。”他拱手,十分禮貌。
“晏公子。”沈元熙還禮,露出難看的笑容,因為她現在實在是沒什麼心情,剛才沈鳳朝的意思是要軟禁她,她出不了府,讓她怎能不心焦?
“在下是來向小姐辭行的,這幾日打攪了小姐和沈伯父,過意不去,這是在下送給小姐的禮物,希望小姐笑納。”說著,他拿出一個小盒子,沈元熙想推卻,卻見他那般清澈的眼眸帶著希冀地看著她,她尷尬地別開眼,接過來一看,卻是一枚羊脂白玉的玉佩,玉佩上一朵栩栩如生的茉莉花,煞是漂亮。
“這等貴重的禮物,元熙不敢收。”說著就要還給他,晏祈卻退開一步,略有落寞地道:“如果小姐當晏某為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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