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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寅時一聽,立即丟掉了手中的木柴,站起身來就要還回去,卻被沈元熙一把拉住,對著她搖了搖頭。
“姐姐是王妃的人吧,薑湯已經熬好了,快端去給王爺吧。”沈元熙沒有多說,只是把剛盛好的薑湯遞過來,滿臉笑意地看著秀梅。
“哼,誰要你熬了!真是晦氣,就算我敢接,還怕王爺不願意喝呢!”說著,秀梅一甩袖子,便將那滾燙的薑湯打翻,正翻在沈元熙左手上,她一蹙眉,寅時一驚,趕緊來拉她的手,卻被她輕輕推開。
“小姐,你沒事吧?”寅時急了,想去看她的左手,但突然想到什麼,又無奈地收回手。就算是真的燙到了,小姐也必是不願意將左手給別人看的。
沈元熙左手微顫著,她為了掩飾,將手背到身後,立刻命令道:“寅時,再去盛一碗薑湯來。”故意忽略了秀梅滿臉的嘲諷,因為她此時更擔心宇文驁,聽說他全身都溼了,要是病了可就不好了。
還沒等寅時動作,秀梅已經大聲喝道:“喂,你還有完沒完了!誰稀罕你的薑湯了,就憑你,有什麼資格碰王爺的東西,就你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看到你我都怕晚上做噩夢。王爺心善,她是可憐你才娶你的,就你不要臉,跪了三天三夜死皮賴臉的嫁進王府,你以為你一個小妾想透過一碗薑湯來討王爺歡心麼?做什麼春秋大夢,還不滾開!”說著,她不耐煩地一把推開沈元熙,然後對低低嘲笑著沈元熙的眾人道:“還不快來人,把她用過的鍋換了,趕緊著給王爺熬薑湯,還有把她碰過的東西都扔了,我怕王爺吃了鬧肚子!”
沈元熙從灶臺邊跌退了幾步,險險地被寅時扶住,寅時本來口才便不好,此時自家小姐受了欺負,她想回嘴,但是憋了半天,憋紅了眼,卻只是哽咽著朝秀梅吼出一句:“你胡說八道!”說完了便張開雙手就要過去撕打那一臉得瑟的秀梅,可是還沒撲過去,那秀梅已是一巴掌扇過來,沈元熙拉寅時已經來不及,只得往前一撲,堪堪擋住了寅時,而那秀梅的一巴掌便打到她的臉頰,她猛地偏向一側,臉頰上已是火辣辣地痛著。而她偏偏打的是她的左臉,她就算想捂臉遮住那恥辱,也不敢抬起她的左手。
“薑湯快涼了,別讓王爺等久了。”沈元熙低垂著頭,掩去眼底的難過,一把拉住哭個不停的寅時,轉身出了廚房。
她剛出去,一個丫鬟就急匆匆地跑了來,大聲喊著:“秀梅姐姐,王妃催了,問王爺的薑湯怎麼還沒好!”來人正是秀月,司馬柔的另一個貼身丫鬟。
秀梅一急,轉身看眾人,就見廚房的人都光愣著看熱鬧了,都還沒動手熬薑湯,為了不捱罵,她瞥了一眼鍋中還在沸騰的薑湯,咬咬牙,趕緊盛了一碗,端著就走。
凝霜殿,殿如其名,冷清得一朵花都不曾有。說是一個殿,其實其簡陋得只有屋宇高大罷了,裡面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品,竟空曠得不像樣子。
她被分配到這裡住著,只是因為這謙王府是以前盛興時候修建的王府,王府寬大,屋子眾多。現在王府落魄了,人本也不多,而且這裡離大門最近,離王爺的寢殿卻最遠,所以她便被安排在了這裡,但這凝霜殿卻蕭瑟一片,不及落月殿十分之一的繁華。
回了屋子,王府給她安排的兩個丫鬟霜寧和霜清卻不在,沈元熙還省了麻煩,遂關了門,留下寅時和自己坐在桌邊,她這才敢撩開左手的袖子,微微褪去棉布手套,看去,左手小手臂到手背的位置已經是紅腫一片。
寅時還在為剛才的事情傷心著,她哭個不停,不住地抹眼淚,像個受欺負委屈了的孩子。其實她本來也不大,比沈元熙還要小上一歲,只得十五,但心性卻比沈元熙更稚嫩,又是小心眼不開竅的丫頭,看著自家小姐受了欺負,又保護不了,便只得以哭來發洩。
沈元熙緊咬著唇,看著她哭得兇,她都想哭了,但是她畢竟比她大,現在又嫁了人,不能和她一般胡來。所以她只是忍著眼中的淚意,緊咬著紅唇,艱難地笑著用右手點了點寅時的頭:“還哭,不就是讓她罵了兩句麼,從小到大那種話也聽得不少了。快點去拿藥膏給本小姐擦藥,你想讓我自己擦啊!”
寅時聞聲,這才記起小姐被人打了一巴掌,又被燙到了,遂趕緊去看她手上的傷口,見了那通紅的手臂和手背,她心下一陣心疼,遂抽泣著,一邊抹眼淚一邊手忙腳亂地去翻抽屜裡的藥膏。
沈元熙捏了捏懷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