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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寅時一直在這屋裡,她就趴在布簾子後面那張小床上,背上也裹了紗布,樣子頗為悽慘,但臉上的笑容還是那麼純真。
看著這個與自己共患難的丫頭,沈元熙一時無語,只得笑著點頭應了。
霜寧霜清合作將自己的身子擦了擦,又換了藥,然後再去同樣地折騰寅時。寅時只捱了二十鞭子,傷比沈元熙輕得多,所以她在受刑的第二天便醒過來了,就是自己昏睡了兩天,把三個丫頭嚇壞了。
大夫開的藥還挺好的,每次一敷上疼痛便減輕了不少,沈元熙無事便煎熬地趴在床上同寅時聊天,而幾天過後,她的背上便沒那麼痛了,像是在長新肉,癢得不行,每次她想要用手去抓,霜寧便會一手拍掉她的爪子,而寅時那邊,霜清也是同樣的做法。
到這個時候,沈元熙便會哭著臉央求道:“好霜寧,幫我翻翻身吧,我身子麻了,再這樣趴下去胸都會壓平的。”
霜寧小臉一紅,嬌嗔地輕輕拍了沈元熙一下,嚷嚷道:“夫人,你真不害臊,怎麼能把那些個詞兒掛在嘴上。”對於這些未出閣的姑娘來說,沈元熙的話無疑不是一個大家閨秀該說的,可她從來就未將自己當成大家閨秀,而寅時從小跟著她,自是習慣了,遂介面道:“小姐,你本來就沒胸。”
頓時,沈元熙一張臉氣紅了,而霜寧霜清則是捂著肚子笑得東倒西歪。
聽著裡面傳來的歡快的笑聲,站在門外的宇文驁嘴角噙笑,微微挑了挑眉梢,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這個女人似乎在哪裡都可以活得很好。
第十六章:痛打落水狗
而宇文驁旁邊,司馬柔看著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只覺心裡一緊,蹙起了秀眉,趕緊一把挽住他的胳膊將身子偎上去,讓胸前的柔軟有意無意地蹭著他的胳膊,嬌聲道:“爺,咱們還進不進去啊?”
兩人身後,一直默默立著的劉雨晴和高、蘇二人見此都知趣地垂下了眼瞼,有一句話叫“眼不見為淨”,但是不代表她們心裡不嫉恨,此時,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三人相同的動作便是拽緊了手中的帕子,死死絞著。
“進,怎麼不進。”宇文驁勾唇一笑,抬手輕輕在司馬柔的瓊鼻上一刮,眼中滿是寵溺。身後三人見之,眼神具是一黯。
要說這一大群人怎會這麼好的閒情逸致跑到這下人房來,那要追溯到昨天夜裡,宇文驁與那司馬柔一番雲1雨之後,司馬柔枕在宇文驁的懷裡,向他抱怨最近日子過得太無聊,順便提起那被人遺忘的沈元熙,一時興起,便決定今日來痛打落水狗,但是她自己來當然也無趣,便央著整日裡也無所事事的宇文驁帶上幾個姬妾一起來“探望探望”那怪物小姐是否還尚在人間,看看那細皮嫩肉被打六十鞭是什麼個悽慘樣,宇文驁當時長手將那女子赤果的身子一攬,滿是興味地一笑,道:“允了”,這便成就了今日這一行。
一行人進得屋子來,丫鬟們都留在門外,但即便如此,這本就狹小的屋子還是逼仄得緊,光線也頓時被宇文驁那頎長的身子擋了許多,屋子裡瞬間就陰暗了不少。
沈元熙正在與那三個丫頭笑鬧,此時見著突然出現的眾人,就想從床上下來行禮,而霜寧霜清兩個丫鬟早就跪在了地上,倒是寅時脾氣倔,一見著來人便惡狠狠地瞪著,像是看見了一群豺狼虎豹一般。
宇文驁大手一揮,示意眾人免禮,也免了沈元熙下床折騰之苦,倒是那司馬柔一見沈元熙臉色雖然蒼白了一點,但整個人卻很精神就分外不爽,冷冷一笑,嬌聲道:“妹妹的傷好得挺快的麼?適才在屋外就聽到你的聲音了,看來氣色不錯。”
沈元熙堅持著自己撐著床邊坐了起來,這才讓她在面對他們時沒那麼尷尬,她垂首斂目頗為恭敬地道:“多謝王爺和各位姐姐眷顧,元熙好多了。”言罷,她又抬頭偷偷去瞥宇文驁。
幾日不見,她也分外思念他,雖然他下了令對自己實施鞭刑, 但是她也清楚那些人是手下留情的,雖然她的傷看起來血肉模糊分外駭人,卻沒傷著筋骨,而大夫開的的藥效果也很好,她想,要是沒有他的授意,那些人絕對不會這樣做的,所以,她不僅不怨恨他,倒是對她自己悟出來的他對她的“關心”頗為感激。
很久以後,再次回想起今日之事,沈元熙會笑自己傻,而宇文驁卻只有一個感覺——悔,不過那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且看眼前。
“是啊,沈妹妹果然不同常人,那六十鞭子放到別人身上怕是個把月連床都下不了,也只有你,這才幾天的功夫,居然都能坐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