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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
今夜…妖靈兒看了一眼那些馬車,每輛上面都捆綁了龐大的鏢物,哪裡還有她可以待得地方?
若是有,也不可能叫凌景康這麼抱著騎在馬上了。
唉,只可惜,她那輛馬車被遠遠的丟了,此時去尋也尋不回來的。
怎麼辦?
難道她要硬著頭皮說自己不習慣,讓這麼一大群人都跟著再趕一晚上嗎?
他們習慣隨遇而安,她為了安全,也該學會適應的才是。
“習慣,公子不必擔心我,我習慣的了。”
她回他一個輕微的笑,不敢笑得招搖。
★他的情意沒有打了水漂★
她回他一個輕微的笑,不敢笑得招搖。
那迷人的小酒窩。。。凌景康看著迷糊著下令,就地安歇!
於是那些人下馬,四散著捆好馬匹,讓它們自由在有限的範圍內自由覓食。
他們也拿出些乾糧對水吃了少許,便互相依靠著,或者就著這些草躺了下去,只留了一兩個人站哨。
凌景康為妖靈兒採來若干的草鋪好,不好意思的支唔著:
“條件就這樣了,我也沒什麼別的辦法了,你湊合著先睡吧。明日碰上城鎮,我再去為你買輛馬車。這是乾糧和水,你餓了先吃點,明天我看看為你去買點新鮮的,你就先湊合著吧。”
妖靈兒感激的接過來:
“你們平日走鏢就是這麼的辛苦嗎?”
“通常是這樣沒錯了,不過也有好的時候,押的鏢物不遠,又沒有什麼危險,有時候也挺舒服的。今日這樣的也經常發生,反正經歷的多了,我們就適應了,就怕你一個女人,受不了這種苦。”
“我沒事,吃得來這種苦。”
她哽咽著說出來這句話。啃了口乾糧,咽不下去,就喝水強迫著帶下去。
這種生活!
凌景泰是靠這樣子的辛苦為自己賺來的那些銀兩。
凌景康說過也找了個位置,靠著馬車默默的坐下,再不說話。
她那兩行默默留下的清淚,在月光下毫不掩飾的滴落在他心頭。
是因為這種日子的清苦忍受不了?
還是因為想起自己的弟弟這麼著辛苦為她賺了那些銀兩贖身?
若是後者,那麼弟弟也便沒有看錯人,她能知恩感激也說明不是一個埋沒良心的女人。
她能如此,便也夠了,日後父親接受不接受的,起碼弟弟的這一番情意不是打了水漂。
他默默的靜坐著,低著頭,好似睡了一般。
等著妖靈兒吃過睡著了,他這才輕輕的靠近仔細的看她。
夜裡的風涼,尤其還是這種深秋的涼夜,妖靈兒凍得蜷曲著身子,縮成一圈。
★自動尋找火爐★
夜裡的風涼,尤其還是這種深秋的涼夜,妖靈兒凍得蜷曲著身子,縮成一圈。
他輕輕試了一下她的體溫,渾身凍得冰涼。
她並不習慣這種生活,她常年生活在那種淫亂富足的環境裡,過得是被人捧上天的物質生活,怎麼可能習慣這種風餐露宿?
他只恨看著天氣尚能接受,沒有讓人準備被褥之類,不曾想到路上會碰上她。
也不該丟了那輛馬車。
唉……
凌景康急忙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遮蓋上,就那麼的坐在她旁邊默默的陪著,不停的試著她的溫度,防止她真的受凍著涼。
即便是有他的外衣遮擋,妖靈兒睡夢裡還是感覺到渾身冷,察覺到身邊似乎有股熱乎乎的溫度便不自覺的靠近、靠近,向著那種溫暖靠近。
那溫度好似還要逃離她的身邊一樣,她急忙抓住,使出死纏爛打的功夫死死的抓緊了,拼命的摟著。
那種溫暖像一個男人的懷抱,,像凌景泰的溫暖懷抱,迫使著她努力的往他懷裡鑽。
沒錯,她自動尋求溫暖,把凌景康的身體當成了火爐,使勁的往裡鑽。
只逼得凌景康最後完完全全的抱住了她的身體,才滿足的安穩的臥在那懷抱裡安然舒適的睡實了。
他就那麼的抱了她半夜。
清晨醒過來時,妖靈兒還是自己躺在那堆枯草之上,身邊哪裡還有人的影子?
只是身上蓋著凌景康的外衣,還有加蓋了許多的亂草。
是做了個夢?
妖靈兒迷茫的爬起來,看到凌景康還保持著昨夜她睡時看到的姿勢,好像還沒有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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