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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

試探君王心意

“聽的清清楚楚，句句真切，皇上多慮了，其實以前都是被老鴇逼得接受男人，若是不接受就要遭遇酷刑，靈兒才漸漸變得放浪的，你以為一個女子願意過這種日子嗎？如今皇上帶我進宮，便是從良了，妖靈兒當然要改掉舊日的習慣，絕不會去招惹別人，呵呵我只招惹皇上你，行不行？”

“呵呵…。。如此最好，否則寡人也不輕饒你。聽你說老鴇經常對你酷刑？”

什麼酷刑？宇文暄好奇起來，又替她心疼，剛入這行時，怕是不能如此的接受男人吧？

“很多，說了怕皇上心頭不順，還是算了。”

妖靈兒也不願回憶開始的一切。

除了心酸、痛苦、以及凌辱，還能有什麼？

“說來聽聽，寡人可以替你去教訓那個老鴇。”

“算了，人家做的就是這個，若沒姑娘願意接客，生意也做不下去。”

“寡人想聽。”

“靈兒也沒受多少，就是剛開始不願意，和他們作對，他們就拿針扎我的指甲，一次不同意就扎兩次，兩次不行三次……靈兒受不了那種苦，一次就投降了，他們心狠，一針下去刺的極深，十指連心的疼……那時，我想懸樑自盡，也沒死成，被救了回來還是又狠狠的紮了一次，嚇得靈兒再不敢和他們做對了……我很怕疼，很怕……”

反正在那之前，也慘遭老頭子的蹂躪了，多多少少讓她心生疲憊，不願意去那麼反抗著，與自己毫無用處，教訓過了還是被逼著進房間被人蹂躪有什麼用？不如放開了，好好的活著，活著報仇。

那時凌景泰也好奇，問過她，她想起來當時的情景就默默落淚，嚇得凌景泰趕緊抱緊了她不敢問，親她勸她安慰她。

她自己卻忍不住說出來給凌景泰聽，這些委屈和苦楚憋在心裡自己一個人承受，讓她痛苦不堪，她選擇說出來，分享給凌景泰聽。

凌景泰心疼的聽完，臉色陰暗的可怕，他狠狠的發誓要替她報仇。

凌景泰的暴虐

後來他便用他那些沒有被妖靈兒用掉的銀兩去收買了很多草莽盲流地痞之類，把那欺負她、殺她全家的老官員，那個老頭子一家趁著夜色滿門屠殺了，財物俱被搶的一乾二淨，又放火燒了個乾淨。那個青樓被夜裡偷偷放火，毀於一夜之間。

當時曾經轟動全城，京裡也派人去調查。

可是妖靈兒幾年前就離開了那裡，沒人會聯想到一個以前的青樓女子去買人殘殺那麼多生命。

再者，偌大的王朝，當家的主人不思上進，底下的官員也就虛掩了事，倒是此事驚嚇了那些貪婪揮霍的人，有一段時間那些官員戰戰兢兢的不敢明目張膽的胡作非為了。

過了許多日子，那件事不了了之。

屠殺那官員家時，凌景泰還曾問過她，是殺一人還是都殺了？

妖靈兒當時恨意濃濃，咬牙切齒的說：“都殺！為什麼不殺？我家人就不無辜嗎？他不是一樣都斬盡殺絕，都殺了，連下人的孩子都不放過，他冷酷無情，我為什麼要慈悲善良？我不要他們活著，我要他們都死。”

那個時候凌景泰也滿身的邪惡，他只要一想起妖靈兒受過的苦，再多的溫柔頃刻間便化成了憤恨。

雖然兩人都沒真的去見識一下當時的那種慘景，可畢竟是他謀劃的，是她同意的。

有時候妖靈兒想想也後悔，殺了那麼多人，罪過很大。

尤其是讓那麼善良的凌景泰一夜之間揹負了許多條生命，她就心裡愧疚。

她很怕在凌景泰心裡留下陰影，讓他一生心裡難安。

她覺得對不起他。

似乎凌景泰也看出來她的不安，總是勸慰她：“不要為我擔心，我是好是壞，只為你一個人活著，我不為你做點什麼，心裡就痛苦不堪。只要你覺得我好，我就能感到知足。”

一如他曾經承諾的那般，他一直守護著她，為她解決後面的所有矛盾。

日日看著她在別人身下纏綿，他的心裡會是多麼的難受？

宇文暄心疼

可他為了她，一切都忍了。

這種男人，真的為他死了也無憾。

此時宇文暄也問她，妖靈兒的仇恨一解，便也能從容面對，略有心酸，可她沒有流淚。

她想想看看宇文暄聽後會有什麼反應？

宇文暄也是心疼的不行，面前就忽然浮現妖靈兒被幾個魁梧的男人架著，一個狠毒的老女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