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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景容止。
他常年穿著一件白裳,不外出的時候喜歡把長髮散下披在腦後……
手指不自覺地就撥了幾下他的長髮,夜姬的眼前幾乎可以浮現出他的夜空之下長髮未束起,一身白裳,把酒臨風的颯颯風姿。
“好了嗎?”大夫看夜姬半晌沒有動靜,忍不住開口問道。
被大夫的聲音嚇了一跳,夜姬晃過神兒來,點了點頭,轉身對百里長空道:“血止住了,暫時沒有大礙了,但這藥還得按時用來外敷內服。”
百里長空點了點頭,打發拂曉拿著那藥方繼續去熬了,以備待會兒使用,楚夜暉也跟了出去。百里長空看了一眼幫忙的大夫和夥計,將二人支開,這才對著夜姬道:“你想知道的事,沒有人比幽王知道地更清楚,所以……”
夜姬瞭然地點點頭:“我在這裡陪著他。”
“你……想起多少?”百里長空直直地看著她,若她沒有想起些什麼,為何對景容止會做出以唇渡藥的舉動?但若她想起了什麼,又為何還是這副懵懵懂懂的模樣?
微微苦笑地搖了搖頭,夜姬心底清楚地很,她什麼都沒有想起來,她對景容止特殊,完全是出自於本能。
“麻煩你先出去吧,我想單獨和他待一會兒。”委婉地表達了自己的意願,百里長空明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身出去了。
夜姬見所有人都離開了,這才慢慢在景容止的床榻邊坐下,她低頭仔仔細細地看著他不是很安然的睡顏:那雙曾經柔情繾綣地注視著她的狹長鳳目微微閉著,高蜓的鼻樑下是薄薄的唇。夜姬伸出手指輕輕地觸了一下他的薄唇,人們都道薄唇者薄情,可他偏偏是個深情的人,從他看著自己的眼中可以看出來。
無可奈何地彎了彎唇,只是看著他,她就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心緒萬千,他的每一處她好像都十分熟悉,他和她之間好像有許多許多的過往。
這樣的心境之下,她如何說服自己她和這個男子之間沒有什麼。其實,早在一開始,她心中就隱隱承認了,她的過去與他有關,而且是深入骨髓的牽絆。即使記憶磨滅,他還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血脈裡。
只要她還活著,便無法真正忘掉他。
有人說這叫做羈絆,夜姬覺得這也許可以稱之為——宿命。
眨了眨困頓不堪的眼睛,夜姬在景容止的身邊慢慢躺下,挨著他,總覺得莫名的心安。景容止就像盤踞在她靈魂深處的一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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