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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就這麼捨不得?”朔夜語帶嘲諷,“夜姬,你知道在逐鹿女子不楨潔是什麼下場嗎?”
夜姬被他眼睛裡的寒光滲到,伸出去的手頓了頓,火盆裡的白裳就這麼被燒了個乾淨,只留下滿盆的灰燼。
“她們會被一刀一刀的活剮,但每一刀都不會致命,直到九九八十一刀的酷刑之後,一刀戳進你的心口,才會死去。”朔夜說著,伸出手指在夜姬光滑的肌膚上游弋,然後冷不防地一指戳在她的胸口。
他的手指好像真的變成了一柄刀,重重插在了夜姬的心口,夜姬的心頭猛地跳了一下。朔夜一低頭,掃到了夜姬鎖骨上的吻痕。
夜姬這才回過神兒來,她唯一用來遮蔽身體的白裳被朔夜扯去,自己現在又是一副赤身的尷尬模樣,下意識地拽起床榻上的錦被將自己裹了起來。
“這是什麼?”朔夜不悅地一把攥住錦被的一角,硬是將夜姬扯了出來,指著她鎖骨上令人羞恥的紅痕,“是他吻你的嗎?”
朔夜的眼神裡充滿了殺氣,那個神不知鬼不覺擄走夜姬的人是景容止,他一定是猜到了什麼,所以擄走夜姬去驗證。那夜姬這鎖骨上的吻痕,是不是說明他已經確定夜姬就是已經死去的鐘離娉婷了?
夜姬搖了搖頭,這吻痕是那個矮瘦的男子強行侵犯她時留下的:“不是他,他不是這樣的人。”話一出口,夜姬就發覺自己說錯了話。16607814
朔夜這樣心高氣傲的男子,怎麼會容許自己用這種讚賞的口氣提到另一個男人呢?即便,她心裡的確是這樣想的,那人騎在馬上從天而降,從那夥賊人手中救下了自己,怎麼會和那夥賊人一樣卑劣的行徑,
果然,朔夜陰陽怪氣地笑了一下,連連點頭:“不過是一面之緣,夜姬便對他如此讚許,看來幽王果然是人中龍鳳,讓人一見傾心。”
“你……你誤會了,他……他救了我。”不知道為什麼,夜姬就下意識替景容止說話,她潛意識裡覺得朔夜對那個男子有很深的敵意,“我被一夥無恥之徒擄走,他恰好救了我……可是,我當時不知怎麼心緒不寧,反倒將他重傷了……所以,所以我才……”
一夥無恥之徒?
朔夜聽到夜姬這麼說,追問了幾句,將在採花山莊的事情瞭解了個大概。沒想到竟有采花賊如此膽大包天,看上他朔夜的女人。
“來人。”朝屋外隨意喝道,立刻便有親隨叩門而入,朔夜低低附耳過去吩咐了幾句,那親隨便領命出去了。
景容止只是廢掉了他們的雙眼,實在是太仁慈了。對於他朔夜而言,膽敢覬覦他的女人,只有一個下場。從今天起,採花山莊就會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地乾乾淨淨。
同樣,景容止在夜姬腦海中留下的印象也要消失地乾乾淨淨。他一直忌憚於夜姬會想起景容止,沒想到採花山莊這夥採花賊偏偏幫了景容止一個大忙,非但刺激到了夜姬,還讓她對景容止留下了極好的印象。
單憑這一點,那夥採花賊就足以被千刀萬剮!
夜姬看著朔夜的桃花眼裡風雲變幻,時而陰沉時而狠辣,不自覺就想到了景容止的那雙狹長鳳目,靜謐清寒,就如同一灣寒潭清泉,當他看著她的時候,她只覺得其中繾綣萬千,溫潤如玉。
如果能被那樣深情地注視一輩子……
夜姬心裡猛地打了個突,她怎麼會對一個陌生男子輕言一輩子,為什麼只是記得他的眼神就會想許諾一生。
“夫人。”朔夜看了一眼滿懷心事的夜姬,微微眯了眯眼睛,“這次事情讓你受驚了不少,我這裡還有一些保胎丸,你服下吧。”
夜姬點了點頭,她確實覺得自己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尤其是她刺中景容止的時候,自己身上傳來的那股劇痛,使她一瞬間覺得自己被什麼利刃狠狠刺中了一樣,她甚至感覺到了血液在不斷地湧出來。
那個時候,那個白裳男子給她服下了什麼?用那種曖昧的方式……
那,可以被當作是個吻吧?
夜姬想起景容止的唇瓣與自己的唇緊緊貼在一起的感覺,不是被侵犯的厭惡,而是一種莫名的熟悉,熟悉到她不自覺就順從了。那個吻裡沒有情yu,反倒是凝聚了滿滿的思念,他抱著她,用盡了全力卻又不令她窒息,恰到好處的力道,合適地讓她覺得奇怪。
這種感覺,即便是她的夫君朔夜的親吻也不能給她。安心和滿足,哪怕只是他的舌輕輕刮擦著她的唇齒,她也覺得舒心和饜足。
訥訥地接過朔夜遞給她的瓷瓶,夜姬倒出一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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